魏狗子語氣隨意道,“結婚的事,你們商量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魏老孃一聽,忙道,“行,有媽在,這事媽保證給你辦的妥妥的。”
“走?”杜若冷笑,“去哪啊?”
魏狗子本就看不慣杜若,誰讓杜若不肯給他一個工作呢!
聽到杜若的話,魏狗子斜眼瞅了杜若一眼,嗤笑道,“關你什麼事啊?”
“你管的着嗎?”
“管得着嘛?”杜若忽然大笑出聲,她的笑聲聽起來略有些尖銳,帶着十足的惡意。
“管不管得着,”杜若忽然一步步靠近魏狗子,“你試試!”
魏狗子見杜若一步步靠近他,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向他襲來。
魏狗子本能的後退一步,有些警惕的看着杜若,“你想幹什麼?”
杜若卻不再理他,身影迅速靠近魏狗子,然後一腳踹出;
“砰!”
魏狗子直接被杜若一腳踹飛,伴隨着骨裂聲重重的落在地上。
杜若的動作太快了,快到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反映過來時,杜若已經走到了魏狗子身邊。
魏狗子被踹的吐出兩口血,差點暈死過去,看到杜若靠近,魏狗子本能的四肢在地上攀爬,希望離杜若越遠越好。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杜若走到魏狗子身邊,冷冰冰的眼神沒有任何感情,然後她手腕一翻,手裏出現一根極長的銀針,然後她用身體擋住衆人的眼神,把銀針快速而精準的扎進了魏狗子的腰部。
杜若手速極快,她紮了一下後,立刻扯出,再扎!
杜若足足紮了幾十下,才滿意的收回手。
杜若曾有個好友,家裏世代學醫,中醫!
她曾告訴過杜若,拿着銀針扎男人哪個地方,可以讓男人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杜若當時覺得有趣,就記住了。
沒想到上輩子沒用到,這輩子倒是用到了。
魏老孃見兒子被打,‘嗷嗚’一聲就朝杜若撲來。
魏家其餘人也紛紛不滿的圍過來。
周震和許蔚等人立刻攔在村民面前,不讓他們過去,雙方立刻推搡起來。
魏老孃擔心兒子,用力推開擋在她面前的沈眉,直接衝向杜若。
“你個小賤人,敢打我兒子,”魏老孃伸出兩個手掌,她的十根手指都留着長長的指甲,指甲裏面淤積着黑泥,也不知道她的手有多久沒洗了。
魏老孃兇狠的撲向杜若,伸出十指想要抓撓杜若的臉。
杜若也沒客氣,直接一腳把魏老孃踹到一邊。
杜若踹魏狗子用了三成的力,直接踹斷了魏狗子三根肋骨,杜若若力氣再大點,就能一腳把魏狗子踹死!
至於魏老孃,杜若只用了不到一成力。
就這,魏老孃被杜若踹到一邊後,摔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半點爬不起來。
杜若解決完魏家母子,又看向其餘魏家人,語氣冷漠道,
“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後你們還在這的,是辣條廠員工的,開除!”
“不是辣條廠員工的,以後永不錄用!”
“不止是你們,你們的親朋好友、孩子,以後也都別想在辣條廠工作!”
這話一出,時間彷彿停滯了一般,那些魏家人瞬間閉嘴。
一個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有些不知所措。
終於有個男人站了出來,他是魏狗子的二叔,魏鐵橋。
魏鐵橋一臉不服氣的指着杜若,“你憑啥說這話?”
魏鐵橋冷哼一聲,“辣條廠是我們牛家灣的,老支書讓你當廠長,是看得起你。”
“你一個女人,別不知好歹!”
“惹急了我們,信不信,我們把你們全都趕出我們牛家灣!”
其餘人也紛紛應和:
“對,沒錯,辣條廠是我們牛家灣的,不是你們知青的!”
“真以爲把廠子交給你管,廠子就是你的了?”
就在衆人義憤填膺指責杜若的時候,老支書來了。
老支書身後還跟着一些村民。
見老支書來了,魏家人立刻告狀,把剛纔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恰巧這時,沈眉從窯洞出來,把李秋菊的話告訴杜若,杜若心裏有了普。
杜若很想幫李秋菊,她是真的把李秋菊當朋友、當妹妹看待的。
但如果李秋菊自己爛泥扶不上牆,也覺得只有嫁給魏狗子這一條出路,那杜若說再多,做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既然李秋菊想報復,那麼杜若就幫她!
老支書聽完魏家人的話,沒說什麼,而是看向杜若,“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杜若直接道,“報警、抓人!”
“魏狗子犯了法,是生是死,聽國家的!”
魏家人一聽,就不樂意了。
“你這話啥意思?你這不是讓狗子去死嗎?”
“不死也得判幾十年吧?”
“你這女人咋這麼惡毒,你這是要把狗子給毀了啊!”
“狗子纔多大?他還年輕,你不能把他給毀了!”
對於這些話,杜若理也不理,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那些人。
老支書心裏到底還是向着村裏人一些的,問杜若,“沒商量的餘地了?”
杜若點頭,“沒有!”
老支書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
杜若接着又指向那些魏家人,“還有這些人,跟他們的親人、孩子,辣條廠不會錄用!”
“在辣條廠工作的,也會開除!”
老支書一驚,“這...這也太過了?”
“不過分!”杜若語氣冷硬,“您若是不答應,我看這辣條廠就沒有再開的必要了!”
老支書聽出杜若再威脅自己,有些不悅,“杜若,辣條的祕方,我也知道。”
意思是,工廠離了你,照樣行!
杜若笑了!
她眼神澄澈和孤傲,針鋒相對道,“沒關係,我當初敢把辣條的祕方給您看,我心裏就做好了準備。”
“當不當廠長無所謂!”
“辣條廠能不能壯大也無所謂。”
“所以,只要我一離開辣條廠,我就把辣條祕方寫個幾百分,每個村都發一份。”
“咱們辣條廠生意這麼火,眼紅的人不少吧?”
“咱們辣條憑什麼賣的那麼貴?那麼好?”
“還不是因爲,辣條只有咱們牛家灣有,獨一份啊!”
“若是,每個村都能製作出辣條,那您說:咱們牛家灣的辣條,還能不能賣出去啊?”
老支書和牛家灣的村民一聽,冷汗都下來了。
衆人看向杜若的眼神,漸漸的變了,那種一種帶着恐懼和敬畏的眼神。
他們沒想到,杜若竟能想的那麼遠,那麼肆無忌憚!
那麼無所顧忌!
見衆人一臉畏懼的看着自己,杜若笑了,笑的十分燦爛:
“辣條廠是因我而生,我能把它建起來,也能毀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