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六零辣妻有空間 >第348章 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田三的手一直流着血,爲防止田三流血而死,杜若不耐煩地給田三做了簡單包紮。

    天色微微亮,杜若就拎着田三,像拎着死狗一樣去了村委。

    村委每天會有人輪流值夜,村裏突然住了那麼多陌生人,村支書昨天晚上沒回家,直接在村委睡了,就怕出點什麼事兒。

    “咚!咚!咚!”

    田支書正睡得香,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把他給吵醒了。

    田支書猛的睜開眼睛,腦子清醒後,立刻披上衣裳,打開了門,門一打開,就見一個漂亮的姑娘,手裏拎着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村支書嚇了一跳,忙問,“姑娘,這是出了什麼事兒?”

    杜若把手裏的田三扔到地上,面色冷凝,語氣平穩,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這個二流子昨天晚上摸到我屋門口,想要強暴我,被我給打了,我想借村委的電話報個警,您看可以嗎?”

    “什麼?”村支書嚇了一跳,這可是惡性案件,這姑娘在他們村借住一宿,竟然有膽大包天的二流子,摸到人家姑娘門上想要玷污人家姑娘,這事要是傳出去,整個田家村的人都要受到連累。

    村支書下意識道,“姑娘,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杜若聽村支書這意思,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頓時冷笑一聲,

    “我能拿這事兒開玩笑?等警察同志來了,事情真相一目瞭然。”

    見杜若似有些生氣了,村支書忙安慰道,“姑娘你別急,先進屋坐,我先了解一下情況。”

    杜若輕哼一聲,進了屋,坐在了凳子上,並不怕村支書耍什麼花樣。

    村支書見杜若還算配合,心裏鬆了口氣,看着地上昏死過去的男人,男人趴在地上,看不清楚長啥樣?

    但是看身形,村支書覺得眼熟,就湊到男人身邊,仔細觀察,這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地上的人竟然是田三。

    田三跟村支書是本家,按照輩分,田三還要喊他一聲大爺,這田三是村裏有名的二流子,整天遊手好閒,偷雞摸狗,

    自己也說過田三很多次,希望他改邪歸正,田三每次都答應的好好的,轉過頭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過這田三也算會做人,時不時的就拿點菸酒去他家串門,弄的村支書也不太好管田三的事兒。

    可村支書沒想到田三的膽子竟那麼大,他以爲田三最多偷雞摸狗,卻沒想到他敢對人家姑娘耍流氓,這可不是小事兒,被抓住了,情節嚴重的要槍斃的,這田三兒不想活了吧?

    可緊接着村支書就看到了田三被包裹住的手,鮮血被凝成了血痂,而田三面色蒼白如紙,嘴脣發青,若不是胸膛還微微起伏,村支書都以爲田三要死了。

    田三畢竟是他遠房侄子,村支書見了田三這慘樣,一時沒控制住情緒,忍不住質問杜若,

    “誰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

    杜若淡淡的瞟了一眼村支書,語氣漫不經心道,“我打的,怎麼了?”

    村支書粗喘了幾口氣,咬牙道,“這打的也太狠了,你是不是想把他給打死啊?”

    面對村支書的憤怒,杜若顯得不急不緩,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

    “對付這種人渣,我就算把他打死了又怎樣,他不該死嗎?”

    見杜若語氣囂張,村支書有些惱火道,

    “田三父母就只有他這一個兒子,你若是把他打死了,人家父母就沒兒子了,人家好不容易把兒子養這麼大,還沒給兒子娶媳婦傳宗接代呢,

    你把他打死了,豈不是要讓人家老兩口無人送終,要讓人家家裏斷子絕孫?”

    杜若忍不住嗤笑一聲,“這田三想要侮辱我,犯了流氓罪,我就算不打死他,派出所也會槍斃他。”

    杜若冷颼颼的眼神盯着村支書,又道,“再說了,這種人渣不管娶了誰,人家姑娘都要倒大黴,他死了,我都得感謝他少禍害一個姑娘。”

    杜若的話把村支書氣得七竅生煙,指的杜若說不出話來。

    杜若也不怕他,“人你也看了,現在我要打電話報警,你沒意見吧?”

    這事兒要是報了警,田三就沒救了,就算不被槍斃,也要被判刑很多年,一輩子就完了。

    村支書有些不忍心,敷衍杜若道,“這事情太大,我要仔細調查,你先回去吧。”

    杜若神色轉冷,一雙眼睛如鷹隼般緊緊盯着村支書,那眼裏的冰冷和淡漠讓村支書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杜若一字一句道,

    “我要報警!”

    村支書咬着牙反駁,“我說了這件事情太大,要仔細調查,你一個女人懂什麼?趕緊走,別在這兒待着礙事兒。”

    杜若緩緩站起身,身旁就是一張書桌,現在的書桌都是實木的,厚重且結實,杜若緩緩擡起右手,一掌拍在厚重的書桌上,只聽‘咔‘嚓’一聲,厚重實木書桌,直接被杜若一巴掌拍散。

    杜若看着村支書表情漸漸凝固的臉,又說了一遍,

    “我要報警!!!”

    這次村支書沒有阻攔他她,嚇得腿肚子都有些哆嗦。

    杜若順利的用村委的電話報了警,公安同志簡單的瞭解了一下情況,說很快就到。

    縣裏的派出所距離田家村約六、七公里遠,此時大雪已停,只是雪很厚,開不了車,杜若覺得等公安同志到田家村差不多要一個小時左右。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昨晚借住在田家村的村民們相繼來到了村委,他們想問問司機,什麼時候開車離開?

    卻沒想到來了村委之後,聽到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們汽車上的一個漂亮姑娘,差點被村裏的一個二流子給玷污了。

    這還了得?

    衆人氣憤的同時又後怕不已,司機更覺得愧疚,找了杜若瞭解了一下情況後,才鬆了口氣,暗暗慶幸,杜若雖是個柔弱的小姑娘,卻是個練家子,那二流子踢到了鐵板。

    得知二流子被杜若痛打了一頓,司機還很高興,其他乘客找司機瞭解情況後,也紛紛鬆了口氣,都站在杜若這邊。

    可村裏有人得知被打的人是田三後,就不太樂意了,特別是田三的父母和田三的那些叔伯兄弟們。

    田三的父母田木頭和周秀花很快就來到了村委,看到自己兒子被杜若打得奄奄一息的樣子,老兩口差點急暈過去。

    周秀花咬牙切齒的瞪着杜若,面露猙獰,尖聲衝杜若吼道,

    “你個小賤人,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說着就衝上去,伸出雙手,露出長長的指甲,指甲縫裏滿是黑泥,就要抓向杜若的臉。

    不過她還沒靠近杜若,就被杜若用力推了一把,幸好田木頭及時扶住了周秀花,不然周秀花就要摔一個四腳朝天。

    田木頭寵愛田三這個唯一的兒子,見兒子被打得奄奄一息,豈會善罷甘休?

    田木頭惡狠狠地瞪着杜若道,“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們老田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就別想離開田家村。”

    田木頭說完,就對想要衝過來打杜若的周秀花說,

    “老婆子,你回家叫人,今天要是不把這個小賤人打死,我就不姓田。”

    “好,”周秀花應了一聲,用眼睛剮了杜若一眼,轉身氣沖沖的就去叫人了。

    司機和乘客見這架勢感覺不妙,立刻上來就要勸架。

    司機走到田木頭面前好言勸道,“老哥,這位女同志把你兒子打了,這事啊是事出有因的,是你兒子半夜三更想要闖人家姑娘的門,玷污人家姑娘,人家姑娘這纔出手打了人,這是正當防衛呀。”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田木頭一副無理取鬧的架勢,“我只知道我兒子被打了,我不管我兒子是因爲什麼被打的,今天這個女人要是不給我們老田家一個交代,她就別想出田家村一步

    司機有些急了,杜若就一個小姑娘,就算是個練家子,還能跟整村的人作對?

    是他開車帶乘客來這個村裏借宿的,杜若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他這個司機也脫不了干係;

    再說了,人家那麼漂亮聰明的一個女同志,司機也不想看着杜若被欺負,又勸道,

    “老哥,我知道你兒子被打了,你心裏焦急,但是這事兒吧...真不能怪人家姑娘,你兒子現在也沒死,要不我開車送你兒子去醫院,你看行不行?”

    “不行!”

    田木頭黑沉着一張老臉,語氣十分囂張,

    “今天這事兒,你們也有責任。”

    田木頭眼神森寒的瞪着司機,“若不是你開車帶着這些人來我們村,我兒子哪能遇到這種禍事兒?

    今天這事兒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你們所有人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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