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秋接過翻看了兩眼，問道：“這是什麼？合同嗎？太長了吧！”
“對，相當於賣身契。”
“嗯？你不是說會保留人身自由的嗎？”
“開玩笑的。”
李念秋繼續翻看，這合同實在是有點多。
“行了，我們都簽過，沒啥壞處的。”王小六安慰道。
“都簽過？”李念秋把目光投向了王小七，在他看來，王小七是不怎麼會說謊的。
王小七點了點頭。
得到了王小七的答覆，李念秋不再遲疑，一個抽象的鬼畫符就畫在了紙上。
“挺晚了，先去喫個飯再去我們分部看看？”王小六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卻沒有給李念秋選擇的權利，直接扭頭就走。
簡單喫過晚飯，王小六開着車載着李念秋和王小七兩人就往市中心去。
“喂喂喂，我說，一般電視中祕密基地不應該是在偏僻的郊區或者樹林裏嗎？一按開關一個地下通道出現在面前的那種。”李念秋看了看窗外，“我們這是在市中心吧！”
“你是看電影看多了，我們要防止惡靈對社會造成危害，在郊區怎麼阻止？”王小六叼着根女士香菸，單手開車，“還有，不要叫我喂喂餵了，你可以叫我小六，如果不習慣也可以叫我六姐。”
“六姐，我的靈到底是什麼？”李念秋問。
“你感受不到自己的靈？”王小六有些詫異。
“嗯。”李念秋點點頭。
“也是正常現象，有些弱小一點的靈覺醒之後第一次使用是需要別人引導的，你這種強大到沒邊的靈竟然也會出現這種現象。”
“你要相信我們的判斷，你是百年來最強大的除靈者這一點不只是我們對你的判斷，這是除靈組織總部的部長對你的判斷，而且你覺醒的時候那強大的靈能波動也證明了這一點。”王小六出言寬慰，“對吧！小七？”
“很強。”王小七很認真的點點頭。
“行吧！我再試着感受一下。”
“別，我怕你控制不住，待會兒到了基地再說。”王小六攔住他。
“六姐你的那手操控人的能力也很帥，你們的靈是什麼？”
“我的靈呀！”王小六把香菸碾滅，聲音突然變了，變成了一個雄渾的男聲，“叫做言靈。”緊接着又變成了一箇中年大媽的聲音，“顧名思義，就是跟語言有關的能力。”聲音又變了，這次變成了一個孩童的聲音，“現在我展示的僅僅是其中最基本的一種使用方法。”王小六回過頭，變成了李念秋的聲音，“之前給那幾個小子消除記憶也是。”
李念秋縮了縮肩膀，一個美女聲音變來變去，讓人很容易聯想到那些變成美女喫人的妖怪，尤其是用自己的聲音跟自己說話，實在是有些滲人。
“行了，別變了，我知道了。那小七呢？”
王小七手一伸，一隻冰棱瞬間刺出，擦着李念秋額頭過去，一捋髮絲落地。
“這叫冰靈。”王小七面無表情，手中的冰也瞬間融化。
李念秋摸了摸額頭，上面有一絲水漬和碎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