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鎮來的這批人,當天就住到了如意客餞裏面
君愈在當夜,就調來了一百名頂尖高手,隱藏在大鎮裏,隨時監視並應付突發狀況
他們來的第二天,就挨着家的去品嚐美食,倒是小心謹慎,沒有出現喫霸王餐的景象
接着就在小鎮上到處轉悠,還想爬樹去摘果子,沒想到被電了下來,一摸樹,手就象針扎一樣疼
也許因爲這個,他們更小心了,買了門票,就去了夢仙園
晚上還看了戲,一連五天都是這樣,在他們眼裏,小鎮是相當的繁華
護衛每個時辰,都會巡視一圈,治安很好,除了樹好象有點古怪,好象也沒什麼特別的
夜晚,如意客餞,這羣所謂的江湖人士,聚在一個屋裏
“頭兒,老大讓咱們來這裏探底,這都好幾天了,您心裏到底有數了沒?”
“大鵬鎮真不錯,別的都好,只是這阮家,聽說他家大兒子,現在是三品朝廷大員了,能在這裏安家,把這地方弄成這樣,着實有些手段,我怕有歷害的高人鎮守在這裏”
“頭兒,那到底咱們是留,還是走?”
“明兒,收一波保護費試試,不行就跑路,這鎮子有些怪,說不上來哪怪,我心裏總是感覺不踏實”
“切,一個小鎮,惹急了咱們讓老大帶人把這裏踏平,哼”
“你們懂什麼”
頭領瞪了那人一眼,“大鵬鎮如此出名,卻沒有一個人在這裏收保護費,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好好睡覺,明兒打起十二分精神,萬一踢到鐵板,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是”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天一亮,小鎮上的飯館,就開始忙碌起來
如意客餞門口,走出來一羣人,爲首的男人,長相兇悍,大高個子,一臉的橫肉,這就是那個頭兒
他衝後面的一揮手,“喫飯,幹活了”
麪館老闆見到他們,倒沒多害怕,這些人在鎮上好幾天,也都規規矩矩的
“請問,你們喫點什麼?”
“面,一人一大碗”
“好類,請稍等”
等這些人吃了飯,麪館老闆找他們要錢時,這羣人的嘴臉立即就變了
“給什麼錢?老子跟你說,從今兒開始,這個鎮就是我家老大的了,快點交保護費”
麪館老闆一聽,“保護費?你們跟阮家說了嗎?”
“阮家算個屁,等收完你們的,我們就去他家收”
麪館老闆看着這一羣人,飯前還好好的,突然就這樣,多少心裏有點怕,可是一想到神祕莫測,無所不能的阮家時,他嘿嘿一笑
“這位爺,交保護費,不是不行,您等等,您看,剛開門,哪來的銀子呀”
“少費話,你們生意那樣好,打烊了錢也沒地方存,會沒銀子,少哄弄老子,給不給?”
“多,多少?”
“你這樣的店,就按一天一兩銀子,一個月就是三十兩,快拿三十兩來”
麪館老闆陰沉着臉,“我要是不給呢?”
“不給?哼,就讓你嚐嚐我們弟兄的拳腳”
麪館老闆朝後面的夥計一使眼色,夥計拿着銅盆和鐵勺,就衝了出去,一邊敲,一邊高聲大喊
“快來人啊,鎮上出強盜了,搶劫啦”
夥計一邊跑,一邊吶喊,那個爲首的人,一伸手抓住了麪館老闆的前襟,惡狠狠的說道
“老東西,你這是什麼意思?嗯?”
“哼,我們小鎮,多少年來,就沒出現過收保護費的,就是收,那也是阮家來收,還輪不到你們,我奉勸各位,趕緊離開這裏,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你們幾個,去把那個夥計抓回來,”領頭兒的衝手下吩咐
可惜已經晚了,有開門早的鋪子,聽到動靜後,他們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抄着傢伙就朝這邊跑來
尤其是小鎮上的護衛,那可是一天十二個時辰,輪流值班的,夥計這一敲,連睡覺的護衛,也都驚醒了
抄傢伙,烏丫丫的一羣人,圍住了夥計
“咋的了?出啥事了?”
“他們,喫霸王餐,收保護費,還揚言,以後這裏就是他們的地盤”
“什麼,敢收我們大鵬鎮的保護費,眼裏還有沒有阮家,有沒有我們這些人,”
正說着,那幾個打手就到了跟前,他們都是身負武功,自然不會怕這羣普通人
伸手就要抓夥計,鎮上的人不幹了,“打他們,打他們,阮夫人說了,咱們要團結,絕不能讓惡人欺負咱們”
“打,打”
什麼招式,什麼武功,就是掄勺幹,掄棍子幹,能打到最好,打不到也不能被動的讓人欺負
那些打手,左閃右躲,一點逃的意思都沒有,鎮上的人,根本打不到,還被他們打躺了好幾個在地上
就連那些護衛,也不是這些打手的對手,交鋒沒幾下,就讓人打倒了,剎時間,小鎮亂了
不少人家都扒着牆頭朝這邊張望着,期望着阮家快點來人
有些人不敢上前,遠遠的看着,一看自已人要喫虧了,立即撒開丫子就朝阮家跑去
阮家大門被敲的震天響,守門人一開,他們就一起吼起來“阮夫人,阮老爺呢,快救命啊,咱們鎮上來混混要收保護費了”
茶花和君愈正在用飯,一聽是這事,立即放下碗筷,“走,看看去”
夫妻倆連護衛都沒帶,跟着這羣人到了鎮上,此時街道躺了一片,全是人,有的不動,有的疼的支哇叫喚
中間站着一羣人,麪館老闆被拽着衣襟,正在挨訓
“看到沒?就你們這羣烏合之衆,還敢跟老子鬥,還有歷害點的沒,來呀,一羣慫包”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即便這樣,麪館老闆依舊一臉傲氣
“打死我們,也休想叫我們交保護費,”
“哼,給臉不要臉,信不信,爺今兒個屠了你們整個鎮?”
君愈冷哼一聲,“是誰要屠我的鎮”
那羣人一回身,看到一男一女,後面跟着幾個,普通人
“你是哪根蔥,報上名來”麪館老闆看見他們時,眼晴立即亮了起來,救星來了
“呵呵,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人,還讓我報名”
君愈不屑的掃了他們一眼,又看了看地上那些人,皺了下眉頭
茶花在他耳朵輕輕說道
“麪館老闆交給我救,一會兒留個活口,故意放走,然後讓你的人跟上,追蹤到老巢再一網打盡,不留後患,動手,不跟他們逼逼,太沒勁了”
“好”
某女連話都不想說,她一聲令下,君愈施展輕功,欺身上前,那叫一個猛呀
那個頭領一愣,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不該報下姓名,談判一下?談判不成再動手也不遲啊
眼看着君愈的拳頭直衝他面門而來,他慌張就要用麪館老闆來擋,哪知手上突然就空了,人呢,人呢?
正尋思着怎麼回事呢,拳頭就砸到了他的腦門上
君愈對敵人下手,那都是拼盡全力,絕不留情,只這一拳,腦震盪是沒跑了,任他武功再高,沒練過鐵頭功的,怕也是抗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