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柳柔房間內。

    柳晴雪拿着手機,放在柳柔面前。

    視頻裏,是陳飛伸手去拿錢的畫面。

    看見這一幕,原本還在哭泣中的柳柔眼睛更紅了,瞪大眼睛,盯着手機裏的畫面。

    “柔柔,你看,這就是渣男,他爲了錢就要離開你!”孫鳳冷冷道。

    “看到了吧?柔柔,他就是渣男,上次他還要強姦我,這種男人你留着幹嘛?”柳晴雪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一大早就看出來了,這個陳飛就不是一個東西,如今狐狸尾巴出來了,暴露出他那醜陋而邪惡的真面目了。”張狂深以爲然地點頭。

    周梅語重心長說道:“柔柔,以你的條件,要找什麼人沒有?爲什麼非要認定這個陳飛呢?”

    “我看國師對你就很不錯,他爲你做了那麼多,聽媽媽一句勸,趕緊和陳飛離婚!”

    就在剛纔,他們一羣人推開柳柔的門,強行把這手機放在柳柔面前,要柳柔觀看視頻,要把陳飛的假面具摘下來。

    說話時,他們還對視一眼,笑容滿面,心情激動。

    柳山河這一招太妙了,一石二鳥,不但能讓柳柔死心、傷心,還能把陳飛趕走。

    柳柔看着視頻裏陳飛的動作,芳心提到嗓子眼裏,眼神焦急而失望,“不可能的,陳飛怎麼會是這種人?”

    “柔柔,你被他騙了,他表面是老實人,實際上他就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見錢眼開的僞君子,他來你們六級啊,就是衝着你們家的錢來的!”孫鳳冷冷道。

    其他人深以爲然點頭。

    然而,就在此時,視頻裏的陳飛出手把支票撕裂。

    看到這一幕,柳柔眼睛一亮,鬆了口氣,喃喃道:“我,我就知道他不是這種人。”

    孫鳳、周梅、柳晴雪和張狂四人笑容戛然而止,表情徹底凝固。

    “這,這怎麼可能?這個陳飛是不是在演戲呀?”柳晴雪顫聲道。

    那可是三百萬,陳飛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支票撕了?

    他們面面相覷,滿面難以置信,臉龐火辣辣的疼痛。

    剛纔他們還信誓旦旦說陳飛是爲了錢,如今陳飛把支票撕碎,讓他們感覺彷彿被狠狠打臉,臉龐火辣辣的疼痛。

    “演戲,着一定是演戲的!”

    孫鳳氣急敗壞,咬牙道:“陳飛他一定是看中你的聘禮,知道你有國師上千萬的聘禮還有那麼多首飾!”

    “沒錯沒錯,比起那些聘禮,這三百萬根本就微不足道。”柳晴雪點頭附和。

    “好傢伙,胃口不小啊,這是要跟我們分家產才願意離開的節奏。”張狂咬牙道。

    “一個屁貢獻都沒有的上門女婿也想分家產?門兒都沒有!就算是把錢分一半給張狂,我也不會給他一毛錢!”周梅咬着牙。

    張狂聞言,眼神一喜。

    柳柔神色悲傷,擦了擦眼淚,紅着眼道:“媽,你這是什麼話?都是上門女婿,爲什麼你對姐夫那麼好,對陳飛就那麼差呢?”

    “因爲他就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張狂爲我們柳家付出了多少血汗?處處分擔責任,他分一點家產不正常嗎?陳飛呢?他爲家裏賺過一毛錢嗎?憑什麼要給他分?”周梅沉聲道。

    “陳飛也爲家裏付出不少呀,洗衣做飯拖地,這也是付出呀。”柳柔道。

    她想不明白,爲什麼她的家人們對陳飛的偏見這麼大,似乎陳飛做什麼在他們眼裏都是錯誤的,是一文不值的。

    “呵呵,這叫窩囊廢,不是付出。”柳晴雪輕蔑道。

    “你們就是對他有偏見!”柳柔咬着牙,紅着眼。

    “這不是偏見,是他沒有能力,配不上你,所以,他必須要走!”周梅冷冷道。

    “這麼說,如果我能幫家裏賺錢,是不是我就不用走了?”

    就在此時,陳飛出現在門口,目光炯炯地看着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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