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柳山河的眼神太可怕了,長期生活在柳山河陰影下的張狂一看到柳山河這樣,瞬間就害怕了。

    他面色蒼白,跪在地上,嚇得大汗淋漓,瑟瑟發抖,顫聲求饒。

    挪用公款,這是柳山河最大的禁忌。

    上次柳山河以爲是陳飛挪用公款,直接把陳飛和柳柔趕出家族之外,誰勸都不聽。

    這一次,他的事情暴露,柳山河若是按照這一套標準處理他們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爸,我錯了,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張狂無關,您要處罰的話,就處罰我吧。”柳晴雪也慌忙跪了下來。

    柳山河面色陰沉似水,沉默不語。

    但是,誰都知道,他是在憋着怒火。

    啪啪!

    周梅一臉恨鐵不成鋼,憤怒地走過來,狠狠打了柳晴雪和張狂一巴掌,把他們打得臉頰通紅。

    她氣得滿面通紅,怒道:“小狂,小雪,你們真是鬼迷心竅!你們怎麼可能能做這種事呢?”

    說完之後,她眼神一冷,又轉頭盯着陳飛,怒道:“陳飛,這都是你的錯,都怪你!”

    “怎麼又和我有關?”陳飛面色一沉。

    “如果不是你想要強姦小雪,小雪就不會懷恨在心,她就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都是你的錯!”周梅怒道。

    陳飛聞言,笑了。

    明明是柳晴雪和張狂的錯,結果在她的嘴裏就成了他的錯。

    這真的是會顛倒黑白,偏心得太過於明顯。

    他面無表情,看着柳山河,眼神一冷:“爸,這次如果你處理不得當的話,那我跟柔柔不可能會回去的。”

    看着柳晴雪和張狂這兩個罪魁禍首跪在柳山河面前求饒,他心裏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但是,和柳柔的委屈相比,這還遠遠不夠。

    他也要讓柳晴雪和張狂嚐嚐同樣的痛苦!

    “你小小一個贅婿,是在教我做事?”柳山河冷聲道。

    “您是話事人,您說了算,但是,柔柔是我媳婦,她受了委屈,是否出來見您,我說了算。”陳飛強勢道。

    “你~~~”柳山河憤怒盯着陳飛,心裏相當不爽。

    同時,他心裏對陳飛又有些刮目相看。

    在柳家之中,他向來說一不二,沒有任何人敢違抗他的決定和命令。

    如今陳飛如此強勢,非但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身上那種淡定、自信,都有一股王者氣勢。

    “這麼自信和強勢,這小子之前表現的懦弱都是裝出來的嗎??”柳山河皺眉。

    他盯着陳飛,感覺自己彷彿第一次認識陳飛一樣,陳飛身上那種可怕的氣勢,讓他都有些忐忑。

    “爸,做決定吧,能否挽回八千萬損失,是否被起訴,這一切都看你怎麼處理了。”陳飛冷聲道。

    “陳飛,你這個王八蛋,還敢蠱惑爸,我殺了你!”張狂勃然大怒,站起來,向陳飛撲了過去,要和陳飛拼命。

    陳飛眼神冰冷,面無表情,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砰!

    張狂瞬間被打得吐血,飛出去五米多,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他想要爬起來,繼續和陳飛拼命,但渾身彷彿散架一般,根本爬不起來。

    甚至,他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痛不欲生,完全爬不動。

    “什麼”?

    看見這一幕,柳山河和周梅全都神色一變。

    陳飛的力量竟然這麼強大?

    一腳把張狂這種壯漢踢飛那麼遠,這絕對是怪力。

    他們看着陳飛,眼神驚愕,彷彿第一次認識陳飛一樣。

    眼前這個人,真是他們一直認爲的窩囊廢女婿嗎?

    陳飛盯着柳山河,咄咄逼人,冷冷道:“爸,做決定吧,你要怎麼懲姐懲罰姐夫二人??”

    “如果你處理不當的話,龍騰集團的事情,我和柔柔也無能爲力!”

    柳山河聞言,攥緊拳頭,牙關緊咬。

    陳飛的強勢逼迫,如同命令他,讓他心裏更加不爽,感覺自己在陳飛沒了面子。

    “陳飛,你這畜生竟敢威脅我們?”周梅勃然大怒,走過來,狠狠一巴掌打向陳飛的臉龐。

    “如果你敢打下去,我保證下一秒鐘,龍騰集團的律師函就會送到你手裏。”陳飛面無表情。

    周梅的手掌在距離陳飛臉龐五釐米處,停了下來。

    她怒視陳飛,但卻再也打不下去。

    如果龍騰集團真的起訴他們,他們柳家所有人都必定會入獄。

    陳飛看都不看周梅,盯着柳山河,強勢道:“爸,你只有一分鐘時間,做決定吧,怎麼懲罰姐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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