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您這太偏心了,我不服!”柳山河沉聲道。
“不管你服不服,反對無效,這是命令,你照做就好!”柳元龍冷冷道。
“三叔~~”柳山河還是不甘心。
“還有三十秒鐘。”柳元龍冷聲道。
“柳山河,三叔可是我們柳家股權最多的人,他決定的事情,你還敢忤逆嗎?”老太君也咄咄逼人。
柳山河緊咬牙關,內心更加憋屈和不爽,他攥緊拳頭,充滿不甘和絕望。
不只是他,柳柔、柳晴雪等人全都感覺特別憋屈。
對方這完全是騎在他們頭頂拉屎,簡直欺人太甚!
柳宗山、柳飛燕等人冷笑,得意洋洋。
尤其是柳宗山,更是心裏樂開了花,更加陰險得意,心道:“跟我玩,柳山河,你只是在爲我做嫁衣而已。”
“你賺得再多有什麼用?還不是要乖乖把所有的邀請函和股權都讓給我,到頭來,一切都是我的。”
三十秒鐘後,柳山河依舊緊咬牙關,眼神猩紅而不甘,不肯把邀請函和股權交出去。
“柳山河,你還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柳元龍目光一冷,冷冷道:“既然這樣,那就召開董事大會吧,我們會議上說。”
柳山河聞言,面色又是一變。
柳元龍這是要動真格了!
一旦這古董大會決定收回他的股權,撤銷他的位置,那他將會是一無所有。
“好,我交!”柳山河咬牙道。
“早點不就好了嗎?非要逼我生氣,既然你同意交出一切,那就把這些協議簽了,然後,把你的邀請函交出來。”
柳元龍把信封裏的協議書遞過去,沉聲道:“不過,你放心,這些邀請函,我們會按照市場價算給你們,以後,你們的職位還是會保持。”
“當然,股權,我們也會以市場價格收購。”
柳山河聞言,心裏這才平衡一點,他爭取道:“三叔,那,那我們可以去燕京總公司嗎?我,我想過去那邊工作。”
進入燕京的柳家,這可是他的夢想!
在燕京一條蟲,都比光州市一條龍厲害得多。
“一切都要靠你的努力,只要你努力工作,爲家族賺更多錢,我會幫你爭取的。”柳元龍點頭道。
“謝謝三叔,請您務必要在家族裏多多美言幾句。”柳山河道。
說完,他打開信封,簽了股權轉讓協議。
柳元龍這擺明就是來奪權的,一旦召開董事會議,他就什麼都沒有了,還不如現在什麼都交出去,換來一筆錢。
陳飛聽到這裏,差點就笑了。
這不是畫餅嗎?
柳山河這麼精明的人,這種鬼話也信?
這真是豬油蒙了心,鐵了心要去燕京啊。
“燕京有什麼好的,就這麼想去?”陳飛在心裏搖頭。
他就是燕京大家族的少爺,從小就不喜歡燕京的氛圍。
再說了,光州市的美食比燕京的好太多了。
柳山河簽完股權協議書,又戀戀不捨地把手裏的邀請函交出來,內心充滿不捨。
那可是葉君臨封王大典的邀請函,這要是能去現場觀看,絕對是一種無上榮光。
就這麼交出去,真的很不甘心!
可是,爲了能去燕京的大家族,他只好忍了。
柳晴雪、周梅和張狂緊咬牙關,很不甘心,抓緊邀請函,不想交出去。
“三叔都做決定了,你們還在堅持什麼?交出來吧。”柳飛燕冷冷道。
“你們幾個,是想要反抗三叔的命令嗎?”老太君更是直接一個高帽子扔過來。
“嗯?”柳元龍冷冷掃了過來。
周梅、張狂和柳晴雪不敢忤逆,哪怕再憋屈,再怎麼樣心有不甘,也只能交出去。
很快,這些邀請函就轉移到了柳宗山手裏。
“柳宗山,以後光州市柳家就靠你了。”柳元龍道。
柳宗山拿着邀請函,連連道謝,表示自己一定會做好的。
看着老太君、柳宗山和柳飛燕小人得志的高興模樣,柳山河、周梅一家人攥緊拳頭,心裏的難受和憋屈攀升到了一個高度。
爲他人做嫁衣,心情真是太難受了!
“好,今天會議就結束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在衆人一片恭送之中,柳元龍起身離開。
他一離開,柳宗山哈哈大笑,囂張無比地來到柳山河面前,揚起手中的邀請函,得意道:“柳山河,真是謝謝你了,你爲我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柳山河緊咬牙關,心情憋屈、不甘又很不爽,偏偏無言以對,氣得幾乎要吐血。
柳宗山更加得意了,又對柳柔嘲諷道:“你有國師撐腰,那又如何?還不是要乖乖把邀請函交出來?”
“你,無恥!”柳柔咬牙道。
陳飛放下手裏的茶杯,笑道:“宗山族長,別急,我看你們印堂發黑,估計很快又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