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龍眼神一冷,“廢物,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他的姿態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完全沒有把陳飛放在眼裏。

    在他看來,陳飛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贅婿,是喫軟飯的廢物,根本就不值一提。

    如今陳飛竟然讓他滾,頓時就讓他怒了。

    “跟一個自以爲是的廢物。”陳飛冷冷道。

    “你說什麼?連柳山河都不管你這樣跟我說話,你找死是嗎?”

    柳元龍目光更冷,把支票推到陳飛面前,冷聲道:“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這廢物計較,像你這種廢物的存在,只會拖累我們柳家的天之驕女。”

    “這裏是一百萬,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

    “所以,拿着這筆錢,離開柳柔,滾出柳家!”

    在他心裏,已經把柳柔當做是國師的未婚妻,不容其他人玷污。

    陳飛的存在,就是柳柔的污點,也是國師追求柳柔的障礙。

    所以,他第一時間要把陳飛這個害羣之馬趕出柳家的家門。

    “你是耳聾了嗎?我們這裏不歡迎你,滾!”陳飛冷冷道。

    柳山河那些人也許會給柳元龍面子,但是,他不會!

    在他眼裏,柳元龍和阿貓阿狗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柳元龍一到來就拿錢來羞辱他,讓他離開柳柔,他對柳元龍的態度又怎麼會好呢?

    說話時,他把那一張支票撕成碎片,扔在地上。

    “你,找死!”

    柳元龍終於怒了,他目光冷冽,盯着陳飛,冷冷道:“你信不信,我馬上就讓你這家小小的診所關門大吉?”

    “你威脅我?”陳飛眼神一冷。

    “沒錯,就你這種小診所,我分分鐘就能收購和覆滅,我勸你最好別挑釁我的底線!”柳元龍目光冷冽,一臉高高在上,囂張無比。

    “呵呵,你做得到的話,那就儘管放手去做,這家診所是我名下的資產,不屬於柳家,你沒有說話的權力。”

    陳飛怒極而笑,說道:“而且,這裏是光州市,不是燕京,你確定你在這裏也能手眼通天?”

    “作爲過來人,我奉勸你,最好乖乖夾着尾巴做人,否則,喫虧的是你。”

    柳元龍眼神一冷:“你是在威脅我?”

    他簡直要被氣壞了。

    一個小小的贅婿,竟敢威脅他這個燕京貴客?

    “你還沒資格讓我威脅你,這是警告!”

    陳飛眼神冰冷,一字一頓道:“你怎麼對我岳父岳母,我不管,你要是敢對我或者我媳婦出手,我保證你會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好,陳飛,那我們走着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柳元龍見陳飛如此軟硬不喫,眼神更冷,氣急敗壞。

    話畢,他轉身離開。

    陳飛說得沒錯,在這家診所他沒有任何股份,沒有任何話語權,根本奈何不了陳飛。

    “王八蛋,不過是開了一家小小的診所而已,竟敢如此囂張,我一定要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元龍目光冷冽而兇悍,他走出這裏之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沉聲道:“柳宗山,幫我聯繫一下光州市勢力最大的地下勢力,我要狠狠教訓陳飛那混蛋!”

    “本地最大的地下勢力,那就只有張四海了。”

    電話那頭,柳宗山神色大喜,激動道:“三叔,您要對付陳飛是嗎?我馬上就去安排您和張四海見面,我們徹底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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