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醫生是一個年輕的男醫生,名叫徐進,剛畢業沒多久,涉世未深。

    陳飛找員工自然不會找年紀大的,以他的醫術,調教一羣醫術超羣的醫生並不困難。

    找一些年紀大,思想僵化,接受能力差的,還不如找些剛畢業的小年輕。

    聽到江恆的話,徐進不疑有他,問道:“全身都疼?具體是怎麼個疼法?”

    “你沒聽懂我的話是嗎?我渾身都疼,你還瞎問,你懂不懂醫?”江恆怒道。

    “這位先生,您得告訴我,您到底是哪裏不舒服,我才能幫您啊。”徐進認真道。

    啪!

    江恆勃然大怒,狠狠一巴掌打在徐進臉上,怒道:“他媽的,庸醫!”

    “我都說了我哪裏不舒服,你還在這裏嘰嘰歪歪地問,你是不是想我死?”

    “我看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是庸醫害人,壓根不會治病!”

    “兄弟們,給我砸了這個黑心診所!”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診所外面衝進來很多地痞無賴。

    他們手裏都拿着武器,用鐵棍、鋼管以及種種鈍器,叫囂着,瘋狂打砸診所裏的一切,很快就把診所的器材全都打得稀巴爛。

    診所裏,很多醫護人員過來阻撓。

    結果,那些混混竟然還揮動武器,把醫護人員全都打得頭破血流,相當悽慘。

    ……

    這邊。

    陳飛在家裏陪着家人喫飯。

    自從贈予了柳山河上億的股權,又送了周梅一張千萬存款的銀行卡,他在家裏的地位已經支線上升。

    至少洗衣做飯這些雜貨再也輪不到他了,周梅和柳晴雪搶着就包攬了。

    “陳飛,你真是我的好女婿啊,這次我們買到很多好看的裙子,多虧了你的錢。”

    飯桌上週梅眉飛色舞,一邊和柳柔興高采烈談論着上午逛街買到的衣服,一邊熱情地誇讚陳飛。

    柳晴雪、張狂雖然對陳飛有一些微詞,但看在金錢的份上,他們對陳飛也是相當的阿諛奉承。

    陳飛難得吃了一頓好飯,覺得這筆錢花得倒也值得。

    就在這時,診所裏一個醫生突然打來了電話,焦急道:“陳老闆,大事不好了,有人來診所鬧事,您趕緊回來吧。”

    陳飛聽到電話裏的那些打鬧聲音,眼眸一沉,立即撂下碗筷站起來,“你們先喫着,診所有點事我去處理一下。”

    話落。

    他披上外套,迅速出了門。

    在他身後,柳晴雪撇着嘴,一臉鄙夷地看着他的背影:“一個屁大的診所能有什麼事,放着好好的陳家少爺不做,非得去搗鼓什麼診所,妹妹,我看妹夫他就是腦子有毛病。”

    “閉嘴。”

    “行了,喫你的飯!”

    柳柔還沒說話,周梅和柳山河就已經同時出聲,怒斥柳晴雪。

    柳晴雪只能悶悶地閉上了嘴。

    柳柔看着陳飛的背影,憂心忡忡,心道:“該不會診所出事了吧??”

    .....

    “庸醫害人。”

    “庸醫害人啊!”

    飛遊診所門前,已經聚集起來一大批看熱鬧的羣衆。

    之前還十分生猛打人的江恆此時被丟在擔架上,嘴眼歪斜,口鼻溢血,渾身都冒起來瘮人的紅色板塊,看起來分外嚇人。

    而他的家屬是一羣五大三粗、神情兇惡的壯漢,正在診所裏大吵大鬧:

    “看看你們幹得好事,我弟弟不過是得了個普通感冒,來你們這治了一次,不到半個小時就差點把命丟了。”

    “謀殺,你們這是謀殺知道嗎?”

    “你們這羣黑心的庸醫,簡直就死在草菅人命,是會坐牢的知道嗎。”

    “你們老闆呢,立即讓你們老闆滾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不然,我們砸了你們這破診所。”

    他們叫囂着,一邊罵人,一邊把診所的很多東西都砸壞,氣焰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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