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張狂和柳晴雪全都面色一變,面色驚恐地往後退。
這羣黑西裝眼神冰冷,殺氣騰騰,一看就是亡命徒。
尤其是帶頭的那個壯漢,臉上有好幾道如同蚯蚓一般的疤痕,猙獰恐怖,一看就是特別難以招惹。
他一個瘦高健壯的大個子,穿着一絲不苟的襯衣、領帶、皮鞋、黑西裝,棱角分明的臉龐特別英俊,堪比大明星。
但是,臉上的猙獰刀疤,還有那冷酷冰寒的目光,卻讓他看起來像是一隻人形的死神,氣魄懾人。
此時此刻,這個人殺人一般的目光正盯着張狂和柳晴雪,眼神不善。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張狂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表情,此時已經變得一片慘白,心情忐忑。
柳晴雪看到那個人帶來了這麼多凶神惡煞一樣的打手,更是嚇得面如土色,瑟瑟發抖,眼神驚恐,顫聲道:“老公,怎麼辦?”
“立即打電話求助。”
張狂知道事情不妙,立即悄聲吩咐柳晴雪搖人。
柳晴雪反應過來,慌亂中急忙打給了周梅。
在她印象中,周梅就是家裏看起來最頂事的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張狂實際上是讓他打給陳飛。
“山雞哥,就是那個狗東西打得我!”劉洋捂着臉上的傷,眼神中帶着殘忍的笑意,指向了張狂。
爲首的那個刀疤臉的黑西裝眼神更冷了,怒視着張狂,“就是你打了我弟弟?”
“是……是我又怎麼樣?這個人佔我老婆便宜,無恥至極,我打他也是天經地義。”張狂被山雞的冷冽氣勢嚇得瑟瑟發抖,冷汗涔涔,膽戰心驚地辯解着。
砰!
山雞眼神驟然一冷,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碎了張狂半嘴的牙齒。
巨大的力量把張狂打得凌空飛起,口噴鮮血,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狠狠摔在地上,嘴角血流如注,狼狽不堪。
山雞哥,人狠話不多!
西裝店的人見狀,全部被嚇得噤若寒蟬,躲得遠遠的。
柳晴雪更是被嚇得驚叫一聲,花容慘白,心底一片驚恐絕望。
“打我家少爺,你就是在找死!”山雞目光冷冽,再次飛起一腳,把張狂踢成了弓背蝦。
張狂口噴鮮血,捂着腹部,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要被踢斷了,痛不欲生,表情痛苦扭曲,大汗淋漓。
這時,劉洋上前,狠狠一腳踩在了張狂胸膛上,“呵呵,狗東西,剛剛不是說以後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嗎?現在怎麼不囂張了?”
居高臨下,笑容猙獰地盯着張狂,滿臉都是快意,冷冷道:“老子看上你老婆是看得起你,你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敢打我?”
“媽的,敬酒不喫喫罰酒,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話畢,他逮住張狂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張狂皮開肉綻,慘叫連連,在地上滾來滾去,狼狽不堪!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柳晴雪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表情驚恐,被嚇得冷流滿面,嬌軀顫抖。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劉洋的目光就直接看向了她。
“來人,把她給我抓過來。”劉洋冷笑吩咐道。
兩個黑西裝立即上前,鉗制住柳晴雪的胳膊,將她壓到了劉洋麪前。
“啪~”
劉洋狠狠抽了柳晴雪一巴掌,直抽得她眼冒金星,白嫩的臉龐上瞬間浮現出五條清晰的紅痕。
見這一幕,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張狂瞬間瞪圓了眼睛,怒吼道:“混蛋,你找死,居然敢打我老婆,我宰了你!”
“找死,給我!”山雞目光冷冽,猛然一揮手。
剎那間,一羣黑西裝立即衝上去,對着張狂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很快就把張狂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老子今天就要弄你!”劉洋眼神猙獰,直接一把扯住柳晴雪的頭髮,將她拽了過來!
柳晴雪疼得慘叫連連,表情痛苦不堪,強烈的屈辱、恐懼、憤恨、讓她的身體篩糠一樣顫抖着。
說着,他直接擡手,就要再次去摸柳晴雪的屁股!
“混蛋,放開我姐姐!”
恰在這時,柳柔和周梅一前一後衝進了西裝店,怒視着劉洋等人。
劉洋回頭,看到大步闖進來的柳柔,頓時雙眼發光,眼睛都挪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