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纔在周家面前大出風頭,結果被周浩搶白一下,感覺自己面子都沒了。
周浩聳聳肩,冷笑道:“梅姐,我也是爲了你好。省得到時候女婿被陳家抓去聯姻還不自知,那時候才叫丟人。”
“哈哈哈~~”
“是啊,梅姐,人家周浩也是一片好心啊,你得領情啊。”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梅姐,你可千萬別被人矇在鼓裏,這要是被周家強行搶走女婿,以後你哭都沒地方哭。”
衆人哈哈大笑,都將周梅當成了一個笑話,表情無比的譏誚嘲弄。
這時,負責收禮的周家大伯也冷笑一聲,直接將周梅送上的野山參丟到了地上。
周梅見狀,急忙上前蹲在地上撿起來,怒道:“大伯,您這是什麼意思?這麼貴重的禮物,你怎麼說丟就丟?”
“貴重?呵呵,花了幾塊錢在菜市場論斤稱的?哼,周梅,你們這些小輩的不適合坐在主桌,滾到那邊角落裏去喫飯吧。”
大伯冷笑着朝着大廳的角落裏一指。
手指的目標,正是一個無比偏遠靠門的小角落。
而那周圍坐着的,皆是周家的年輕外戚,毫無地位可言。
周梅、柳山河、張狂、柳晴雪等人見狀,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眼神憤怒而憋屈,一時間羞憤欲絕。
侮辱!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柳柔、周梅等人全都表情難看。
剛纔這羣人還對他們各種阿諛奉承,如今周浩說了一句話,這羣人態度馬上就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這樣的一幕,實在是太諷刺了!
周梅氣得渾身發抖,攥緊拳頭,內心憤怒又不甘。
她又看向周老太爺,眼神充滿請求。
周老太爺卻沒有看她,反而故意把頭看向別處。
剎那間,周梅渾身一顫,內心一片冰涼。
“媽,有人不識貨,那咱們就把見面禮收回來,別便宜了他們。”陳飛冷冷道。
柳柔也是眼神不爽,急忙把野山參拿回來。
她知道這個東西特別值錢,而且對人體也是大補之物。
“周梅,你沒聽到我的話嗎?”大伯冷冷道。
“梅姐,你現在連大伯的話都不聽了嗎?有一個好女婿就是不一樣啊。”周浩嘲諷道。
“周梅,我說了,你去那邊坐!”大伯怒道。
周梅緊咬牙關,心情特別不爽。
但是,發聲的是周家的大伯,是周家的話事人,他的話周梅不能不聽。
“你們這些人,真是有眼無珠,你們會後悔的!”周梅冷冷道。
無奈之下,在衆人鄙夷的目光在,她只能走到邊緣的桌子入座,憤憤不甘。
裝逼失敗反被打臉。
周梅氣得臉色鐵青,只感覺窩火至極,特別不爽。
“媽,不要生氣了,一羣有眼無珠的蠢貨,這野山參您留着補補身子更好。”陳飛淡淡道。
柳柔內心感覺屈辱,說道:“媽,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
張狂和柳晴雪也是憤憤不平。
剛剛熱情地更見了親爹一樣,現在又對他們一家人冷落在旁,這種天差地別的待遇,簡直讓他們一家人難以接受。
看見他們這樣,周浩獰笑,眼神猙獰而得意,心道:“想在我面前裝逼,簡直找死!”
他坐了下來,又悠然自得地喝起茶來。
這時,周梅忽然怒視陳飛,冷冷道:“陳飛,你給我說清楚,那個周浩說得究竟是不是真的?你真要回燕京去跟周家聯姻?”
張狂和柳晴雪,柳山河等人也緊張注視着陳飛。
如今他們一家人的幸福和地位,全都是拜陳飛所賜。
如果陳飛這個金大腿跑了,他們豈不是又回到了以前被人欺負的狀況?
柳柔也緊張兮兮地看着陳飛,眼神凝重。
陳飛神色平靜,堅定道:“陳家確實是想和周家聯姻,人選也確實是我,但是,我絕不會任由他擺佈的!”
說話時,他又看着得意洋洋的周浩等人,沉聲道:“這些鼠目寸光、有眼無珠之人,很快他們就會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