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
陳數看到劉天風那麼得意洋洋,心裏真是癢癢的。
早知道陳飛會輸,她也參一腳進去,這樣就能讓陳飛快點跟她回燕京市。
“這個劉天風,簡直太可惡了!”柳柔面色凝重。
自從陳飛來參加競選盟主之後,她的目光就一直在陳飛身上。
只是,爲了不讓陳飛分心,她才一直在背後默默關注。
如今看到陳飛可能會輸,她心中十分氣惱。
同時,她更加爲陳飛擔憂。
難道陳飛真的輸了嗎?
擂臺上,陳飛目光平靜而冷冽,“劉總,別這麼得意,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劉天風冷笑:“呵呵,陳飛,你還在垂死掙扎啊。”
“吳老先生,葉老先生,公佈答案吧。”
吳三水皺眉不已,對陳飛沉聲道:“陳醫生,你確定你診脈的是喜脈嗎?”
這一刻,他多麼希望陳飛說的不是。
甚至,他還盯着陳飛,使眼色,示意陳飛改口。
然而,陳飛卻沒有理會他的顏色,依舊堅定道:“我確定,是喜脈!”
吳三水聞言,嘆了口氣,道:“陳醫生,很不好意思,你說錯了。”
“答案和何爲民說的一樣,患者是中老年女性,有主動瓣關閉不全、陳舊性心肌梗塞和室早三聯律等等疾病。”
“陳醫生,你輸了。”
“陳飛才二十多歲,擁有這本領已經很不錯了。”葉龍道。
“英雄出少年,陳飛,你下次再來競爭吧。”翁千秋嘆息道。
“還是太過於稚嫩,不過沒有關係,年輕人積累一下經驗就好了。”鐘山淡淡道。
“我來宣佈,這次比試獲勝者是何爲起來,興奮地宣佈獲勝者。
“等等!”
只是,他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陳飛忽然開口,沉聲道:“我建議打開房門,看看情況,如果我診錯了,我認!”
“但是,如果沒有打開房門,沒有看過患者就判我輸,我不服,我相信現場所有人也不服!”
“呵呵呵,陳飛,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心服口服!”
很快,立即就有保安出手,把患者所在的房間的大門打開。
等到現場所有人看見房間裏的一幕之後,全都蹙眉,表情驚愕。
何爲民更加蹙眉。
李遠也神色凝重。
房間裏,那個女患者左手手腕綁着紅繩,而右手壓根沒有綁着紅繩。
那條本來應該由陳飛來診脈的紅繩,綁在了患者所坐的木椅上。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紅繩系在椅子上?”吳三水當場怒視這個女患者。
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陳飛爲什麼會說是喜脈。
這完全就是被矇騙的!
“啊?這不是你們的考驗嗎?”陳飛也是眼神驚愕。
他在接觸紅繩的時候就知道紅繩系的並不是人類,而是木椅。
所以,他以爲這也是吳三水、鐘山等人佈置的考驗。
“這不是考驗,是有人在破壞競選的規則!”
吳三水怒視劉天風,冷冷道:“劉天風,這是不是你搞的鬼?”
“吳老先生,你如果沒有證據就這樣說我,一旦你的言論對我的信譽有影響,我會起訴你!”劉天風冷冷道。
“我,我是覺得綁得太緊了,自己拆下來綁在椅子上的。”患者開口道。
吳三水眼神陰沉。
他知道,這肯定是吳三水搞的鬼,但沒有證據之下,他也無可奈何。
“陳飛,不管怎麼樣,你都診斷錯了,綁着木椅的紅繩,你都能診斷出喜脈,說明你的醫術都是裝出來的,你輸了,跪下來叫爺爺吧!”劉天風獰笑,眼神不善地盯着陳飛。
衆人聞言,也都面色難看,沒有開口說話。
紅繩綁在椅子上,陳飛還診斷出喜脈,這不就是胡說八道嗎?
“欺世盜名的人渣,陳飛,滾出這裏!”
隨着劉天風的話,現場無數醫生紛紛起鬨,責罵陳飛,恨不得馬上就把陳飛趕出這裏。
面對衆人的責難,陳飛不慌不忙,沉聲道:“我不會診斷錯,你們把這張椅子劈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