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被人按在地上,滿面是血,正在跟一個青年狼狽求饒。
這青年年約三十歲,面容俊朗,穿着一身悠閒的名牌服裝,手腕處的江詩丹頓價值上百萬,雍容華貴,渾身瀰漫着貴族氣息。
一羣狐朋狗友把他簇擁在中央,如同衆星拱月一般,把他襯托得更加的高高在上,地位不凡。
“嚴少爺,我真的錯了,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明天,我一定把錢還給你。”張狂顫聲求饒,誠惶誠恐。
說話時,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打死他都不敢來這裏賽車。
這些天以來,他看着陳飛功成名就,心裏癢癢的。
於是,他也想要出來創業,奈何他沒錢。
在急於求成之下,他想到用炒股的方法,要爭取暴富,能在媳婦和岳父岳母面前擡起頭來。
最起碼,他也能在陳飛面前擡頭做人。
然而,他運氣差,炒比特幣瞬間就暴跌,血本無歸,把他的棺材板都給賠光了。
所以,他纔會來這裏賽車,想要拼死一搏,徹底翻盤,結果還是輸了,一敗塗地,欠下數百萬的高利貸,生不如死。
“呵呵呵,張狂,就你這種上門女婿,你能拿出兩百萬的錢嗎?”嚴少爺冷笑。
“我,我雖然沒錢,但是,我家裏有錢啊,我妹夫陳飛他是中醫聯盟盟主,他很有錢的,我回去就跟他拿錢還給你。”張狂慌忙道。
話還沒說完,他就直接捱了一拳,被打得牙齒碎裂,含血吐了出去,說話都開始漏風。
張狂還想說話,卻被嚴少爺瞪了一眼,嚇得瑟瑟發抖。
眼前這個少爺名爲嚴景山,背後有着相當巨大的勢力,就連這裏賽車的那些富二代全都簇擁着他,巴結討好。
可想而知,這嚴景山的背景勢力有多麼的可怕和強大。
“中醫聯盟盟主,呵呵,張狂,你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嗎?”
一個富二代走了過來,囂張道:“嚴景山嚴少爺,這可是中醫聯盟大長老嚴長歌的大少爺!”
“在中醫聯盟裏,嚴少爺纔是真正的繼承人,在他面前,你妹夫陳飛就是一個屁!”
張狂瞳孔劇烈收縮,眼神惶恐。
他明白了,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嚴長歌,中醫聯盟的大長老,也是創始人之一。
哪怕陳飛成爲中醫聯盟盟主,也根本使喚不動此人。
他得罪了嚴景山,這還得了?
嚴景山眼神冰冷,喝着紅酒,看着身邊的豬朋狗友,沉聲道:“怎麼樣?他媳婦有回覆了嗎?”
“還沒回復,會不會太晚了,他媳婦睡覺了?”一個富二代眼神疑惑。
嚴景山眼神一沉,說道:“有這可能,你們誰有陳飛和柳柔的微信,把視頻發給他們,讓他們帶錢來贖人!”
他這次之所以會和張狂比賽賽車,目的就是要引出陳飛,狠狠挫一挫陳飛的威風。
只有這樣,以後他才能在中醫聯盟橫行無忌。
“好,我找人發給陳飛和柳柔。”那富二代點頭。
轟!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汽車的轟鳴聲響起,一輛奧迪A8L衝上山頂,一路漂移,來到嚴景山等人面前。
駕駛座上,陳飛目光冷冽,盯着嚴景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