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柳柔手臂上的傷口,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瑪德,敢直呼我們老闆的名字,小子,你誰啊?找死是嗎?”
一個保安神色囂張地走過來,怒視陳飛。
啪!
陳飛二話不說,一巴掌把這個保安打得吐血,飛出去,摔了一個狗喫屎。
他冷冷掃視其他人,“我再說一遍,讓張四海滾出來見我!”
“媽的,這是專門來鬧事的!”
“通知張總,有人鬧事!”
“有人砸場子,兄弟們,操傢伙,弄死他!”
看到這一幕,其他保安勃然大怒。
一個保安退了出去,去找張四海彙報情況。
其他的保安紛紛拿出手裏的鐵棍,向陳飛衝了過來,氣勢洶洶,鐵棍更是沒頭沒腦地向陳飛身上招呼,兇悍無邊。
砰砰砰!
陳飛目光冷冽,不退反進,如同虎入羊羣那樣,衝入那些人之中。
他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瞬間就把這羣人一分爲二,打得他們哭爹喊罵娘,慘不忍睹。
“我去,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太勇猛了吧?”
看到這一幕,躲在遠處的那些酒吧服務員們全都瞪大眼睛,駭然不已。
以一敵十,還能這樣兇悍,簡直太可怕了。
“別打了別打了,都是自己人。”
這時,張四海從那邊衝了出來,看到陳飛和保安們打架,立即焦急大喊。
聽到他的聲音,陳飛等人停手。
張四海額頭冷汗狂飆,走了過來,怒視那些保安,“陳先生是我兄弟,你們找死是嗎?”
“馬上掌嘴十巴掌,向陳先生道歉!”
那些保安們面面相覷,眼神驚愕。
兄弟?
張四海還有這樣一個打上門的兄弟?
迫於張四海的壓力,他們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自打了十八掌,向陳飛道歉。
最終,他們才散去。
張四海畢恭畢敬,把陳飛請到自己辦公室內,端茶倒水,還給陳飛遞煙,小心翼翼地問道:“大水衝了龍王廟,陳先生,今天是什麼風把您吹到我這裏來了?”
“我問你,去飛遊醫院鬧事的那些人是不是你的手下?”陳飛直奔主題,眼神森冷。
“啊?陳先生,您這是在開玩笑吧?我怎麼可能會派人去您的工地鬧事呢?”
張四海第一時間搖頭,義憤填膺,怒道:“是哪一個王八蛋敢得罪您,您告訴我,我去滅了他們!”
從張寧嘴裏,他知道陳飛的巨大能量,想要巴結陳飛都來不及,哪裏還敢得罪陳飛?
陳飛盯着他,目光如電。
片刻後,他收回目光,眼神凝重。
張四海眼神沒有躲閃,反而還十分疑惑和憤怒,要替他出頭。
看樣子,估計張四海都不知道這件事。
陳飛想了想,問道:“最近光州市有沒有出現什麼新勢力?”
不是張四海這個大佬,那就只有另外的人。
“新勢力?有!”
提起這個,張四海目光凝重,沉聲道:“您滅了譚正平之後,城南區出現了一個新的霸主,名叫傅英州。”
“他吞噬了譚正平和劉天風的一部分實力,手底下全都是一羣亡命徒,最近在不斷鬧事,還砸了我好幾個夜總會,無法無天,兇殘得很。”
“你認識傅英州的手下嗎?”
陳飛眼神一愣,拿出工地工人拍攝的那些混混的圖片,放在張四海面前,問道:“看看,這些人是不是傅英州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