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瘟神!”
“難怪陳家會把你逐出家門,就你這種惹事的畜生,到哪裏都是禍害家庭。”
“你這個沒爹沒媽的野種,只會給我們柳家帶來債或,滾,你給我滾遠一點!”
周梅今天心情愉快,逛街血拼,跟閨蜜炫耀自己如今多麼有錢。
結果,在喝咖啡的時候,一羣蒙面混混就衝了過來,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頓。
她被打得鼻青眼腫,狼狽不堪,在閨蜜和路人面前,丟盡顏面。
尤其是臉上的傷口,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爲陳飛的得罪了嚴長盛!
所以,一看到陳飛,周梅就氣不打一處來,指着陳飛咆哮、怒吼,罵得的話特別難聽,尖酸刻薄,讓人聽了都生氣。
陳飛表情難看,攥緊拳頭,感覺特別憋屈,心裏有一團怒火在熊熊燃燒。
俗話說,罵人不罵娘!
周梅在氣頭上,口吐芬芳,把他罵得狗血臨頭,讓他心寒。
這些日子以來,他爲柳家做了那麼多事,幫助柳家走上人生巔峯。
燕京柳家的家主都親自上門道歉,柳山河更是獲得光州柳家所有的股權,擁有數億資產。
而且,他還不計前嫌,讓柳山河、周梅一家人都住進青蓮雅居,搬了一次喬遷喜宴,邀請了所有成功人士前來參加,讓柳山河、周梅出盡風頭。
哪怕心是石頭做的,捂了那麼久也該捂熱了。
結果,如今周梅稍微遇到一些事就對他大叫大罵,說話特別難聽,絲毫不念舊情,完全沒有把他當做自己人看待。
陳飛一顆心拔涼拔涼的,悲傷,憤怒,心情又特別不爽。
“我出去外面透透氣!”
陳飛強忍着內心的怒火,走出病房之外,沒有和周梅一般計較。
“媽,你罵的話太難聽了,這明明就是嚴長盛的錯,和陳飛無關的。”柳柔蹙眉道。
“什麼和他無關?就是因爲他這個畜生,我纔會被人打!”
周梅怒不可遏,指着柳柔的鼻子罵道:“人家說女大不中留,原來說的都是真的,你現在割脖往外拐,一心向着這個上門贅婿了是嗎?”
“你說,你心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媽,你簡直不可理喻!”柳柔也生氣了,轉身離開。
她想要去安慰安慰陳飛,卻發現陳飛已經不在走廊裏,急忙給陳飛打電話,“老公,對不起,媽也是怒火攻心,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明白,媳婦,你就在醫院照顧爸媽吧,我出去透透氣。”陳飛道。
“老公,真是對不起啊,我代替媽向你道歉。”
“沒事,就這樣,我去診所看看裝修怎麼樣,愛你啊,掛了。”
電話那頭,陳飛掛斷電話,收起手機,眼神冰冷,一腳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而去。
轟!
大約三十分鐘後,他來到嚴景山的酒吧,也不囉嗦,直接開車狠狠撞進酒吧之中。
“誰?”
“王八蛋,知道這是誰的酒吧嗎?竟敢開車來撞我們酒吧的門?找死是嗎?”
隨着玻璃大門被撞碎,汽車衝了進來,一羣嚴景山養的打手們勃然大怒,紛紛圍了過來,眼神不善。
陳飛下車,目光冰冷地掃了所有人一眼,冷冷道:“把嚴景山給我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