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奉陪到底’,表明了他寧折不彎的決心。
聽到這句話,現場所有人都懵了一下。
下一秒鐘,鬨堂大笑。
“陳飛,你這是開玩笑吧?就憑你,怎麼跟人家蘇少爺鬥?”
“狗改不了喫屎,陳飛,你就是一個智障,沒有國師和葉君臨爲你撐腰,你算個屁?”
“敢和蘇少爺作對,真是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所有人都看着陳飛,如同在看一個智障。
在所有人看來,沒有國師做靠山,陳飛就是一個會一點功夫的贅婿,根本就不是蘇家的對手。
和蘇家作對,那就是自尋死路。
蘇望以及蘇家族人全都氣得笑了。
“陳飛,你還真是有趣又自信,但是,你這種自信用錯場地了。”
蘇望眼神冰冷,轉頭對自己身後的伴郎說道:“把他拖到沒人的地方,剁掉一隻手,扔出去!”
聽到這話,孫鳳、柳柔和秦婉兒全都面色一白,眼神惶恐。
把一隻手剁掉,蘇望這麼明目張膽嗎?
“欣欣。”柳柔急忙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鍾欣。
然而,鍾欣卻不理會,直接轉過頭去。
她雖然和蘇望結婚,但在蘇家面子之前,她自問自己沒有這個威望。
如果她在這個時候爲陳飛和柳柔求情,以後她在蘇家日子會特別難過。
看見這一幕,柳柔心底一片冰冷,一顆芳心直沉入谷底。
鍾欣也不講同學情面了,難道她只能任由蘇望的人把陳飛的手臂砍斷?
就在此時,蘇望身後的那些如狼似虎的伴郎們面色陰冷地走過來,氣勢洶洶。
柳柔眼神更加惶恐而緊張。
她想要求救,但卻不知道該怎麼樣求救,忽然間,她看見人羣之中的一個熟人,眼神一喜,“張總,你也在這裏啊!”
“求求你,幫幫我們,好嗎?”
人羣裏的人,赫然是光州市的一個超級大佬,張四海。
蘇望、鍾欣、趙航等人全都看了過去。
那些伴郎也都停下腳步,沒有繼續上前。
張四海是光州市的大佬,就算是蘇家,也要給他們一點面子。
“張總,他們是你的朋友嗎?”蘇望問道。
張四海表情尷尬,說道:“他們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他們。”
柳柔面色一變,急忙道:“張總,你這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們?我們之前和你的公司有過合作,和你弟弟的公司也有合作的。”
“抱歉,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們。”
張四海冷冰冰說着,又轉頭看着蘇望,沉聲道:“蘇少爺,我不認識他們,你們按照規矩辦吧。”
以前他巴結陳飛,那是看在國師和葉君臨的面子。
如今陳飛一無所有,盟主之位都被剝奪,他自然不會爲了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得罪匯州市第一大家族。
柳柔站在原地,如遭電擊。
陳飛更是面色陰冷。
這些人,果然都是一羣勢利眼。
以前他國師身份沒被廢除之時,張四海對他們各種巴結討好,還曾經派人過來他的飛遊診所幫忙。
如今國師和葉君臨都離開了,張四海立即翻臉不認人,現實得殘忍。
“既然不是張總的朋友,那就最好,張虎,把他拉出去,砍斷他的手!”蘇望冷聲道。
名爲張虎的伴郎,身材魁梧,脖子上紋着一頭兇惡猛虎。
他氣度迫人,目光鋒利,擁有一種可怕的壓迫力。
他速度飛快,向陳飛衝了過來。
看見這一幕,趙航、龐先生全都獰笑,彷彿已經看到陳飛被打暈、被砍斷一隻手的悲慘畫面。
柳柔和秦婉兒面色蒼白,一顆心直接提到嗓子眼裏,緊張萬分。
就在此時,陳飛出手了。
砰!
他抓住張虎的頭,狠狠砸在地面上。
剎那間,張虎頭破血流,躺在血泊之中,直接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