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巨大的轟動,很多燕京市的大佬紛紛前來求見,想要一睹國師之貌。
這些人身份太大了,葉君臨都頂不住。
屋內,陳飛正在專心致志給柳柔治病。
他面無表情,不耐煩地揮揮手道:“誰也不見,把他們都趕走!”
“是。”
葉君臨微微點頭,轉身離去。
門外那些大人物雖然身份地位不一般,可在國師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彷彿小學生面對大人一樣,即便國師不見,他們也不敢生出一絲不滿。
“各位,我師父有要事在身,誰也不見,還請暫且離開吧。”葉君臨來到門口喊道。
國舅爺聞言,眼神一沉。
其他一些權傾朝野的大人物,更是面色陰沉。
他們三更半夜前來求見,國師卻閉門不見。
這是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太耍大牌了吧?
“這……國師不見,那我也就不打擾了。”趙映天輕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國師回府,他本想來套近乎,誰知連一面都見不到。
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他也不敢表現出來。
“我手頭也有不少工作,也先回去了。”李鴻鈞也嘆息道。
“請問,國師何時有空?”周爲民不甘心的問道。
“國師有沒有空,我說了不算。”葉君臨淡淡道。
周爲民面色一僵,旋即點頭說道:“打擾了,我這就離開。”
國舅爺等人看見這一幕,表情有些不爽。
滿懷熱心而來,結果吃了一個閉門羹,誰的心情都不舒服。
但是,他們也只能紛紛告辭離開。
不管怎麼說,鎮國戰神葉君臨在此地,國師又是葉君臨的師父,他們都不敢在葉君臨面前表現出任何不滿。
一羣大人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的天,國師不是辭職了嗎?怎麼還有那麼多人過來看?”
“真是威風啊,我這輩子要是能這麼威風一次,那該多好啊。”
“國師真厲害,連國舅爺的面子都不給,人生能做到這種程度,死而無憾了。”
那些圍觀羣衆們全都議論紛紛,對國師感到特別敬佩。
國師府,後院。
陳飛正在替柳柔治病,他着柳柔雪白肌膚上累累傷痕,虎目含淚。
他擡手輕撫着那些傷口,卻又害怕弄疼柳柔,不敢用力觸碰。
足足數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看得陳飛心如刀絞,眼淚奪眶而出。
他恨不得將所有人的傷口都轉意到自己身上來。
這樣的痛苦一個正常男子都扛不住,可是柳柔這麼一個較弱的女人,卻硬生生的咬牙堅持了下來。
實在難以想象,柳柔當初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這時,柳柔緩緩睜開眼睛,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
“對不起,媳婦,讓你受苦了。”
陳飛握着柳柔的手,深情凝望着柳柔,聲音哽咽。
柳柔會心一笑,緩緩搖頭,輕聲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別哭了,我有點困,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很快,她便進入睡眠中,逐漸熟睡了過去。
“好好休息。”
陳飛撫摸着柳柔蒼白的面龐,隨後起身離開了後院。
出門後,他擦了擦眼淚,眼神變得無比森冷,殺氣騰騰。
“小葉,備車。”
陳飛拿出專屬國師的面具戴上,眼眸森冷。
“師父,我們去哪裏?”
“監獄!”
在葉君臨的帶領下,陳飛徑直來到關押白卿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