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在這個清戒堂裏面,居然還有着一個老僧。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問外邊到底發生了任何的情況。

    他還是不斷地敲擊着木魚,嘴裏唸叨着佛經。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身上彷彿若隱若現一股佛光,那股聖潔的氣息可不是外面的人可以模仿出來的。

    “普智住持!”白蓮衣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非常的喫驚。

    “他不是應該早已經圓寂了嗎?”

    白蓮衣對於這件事情實在是不能理解。

    按照白蓮衣的記憶中,普智住持早已經在很多年前的時候就已經圓寂了。

    雖然說,普智住持早已經圓寂了,但是北塢寺一直都是沒有新的住持出現。

    對於這其中的事情,外面的人非常的不理解,但是這是北塢寺的決定,外面的人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幹預什麼的。

    沒有想到本來找應該圓寂的普智住持,居然會出現在北塢寺,而且還是在這個清戒堂當中。

    對於這樣的事情,周圍的人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

    他們也是根本沒有辦法相信眼前的這些情況。

    白蓮衣非常的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在這種時候,李長生卻是面帶微笑的說道:“你放心吧,他並不是那個你想象中的人。”

    “和其他人明顯的不一樣,他現在在這裏朗讀經書,並不是在爲自己增添修爲。”

    “而是的想要利用朗讀經書的機會,給北塢寺的那些人算下來的錯誤,儘量的贖罪。”

    白蓮衣對於李長生所說的這些話並不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且這個時候忽然間,有一個身影大步的來到了清戒堂。

    只見他怒氣衝衝的一把將清戒堂的大門推開,而在那裏原本不斷的唸經的普智住持,也只是在這種情況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旋即,普智住持便又再度閉上了眼睛繼續的唸經。

    “師兄!”那個來到這裏的大光頭,此時表現出來了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異常的憤怒的盤腿而坐在了普智住持的面前。

    白蓮衣在這種時候,不免再度喫驚。

    因爲,來到這裏的不是別人,正是普慧大師。

    普智住持的師弟,在外面傳言中普智住持圓寂之後,最應該掌管北塢寺,成爲新的住持的普慧大師。

    普慧大師按理來說,在所有人看來,的確是北塢寺新的住持。

    可是,大家不明白普慧大師爲什麼從始至終,一直沒有成爲北塢寺新的住持。

    反而,普慧大師也一直都是在以不是住持的身份,卻在北塢寺當中,行使住持的權利。

    可普慧大師並沒有真正的表露自己住持的身份。

    這件事情讓許多人非常的困惑,也是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而現如今看來,普智住持既然還在的話,普慧大師和普智住持之間肯定是存在着很大的事情。

    不然的話,肯定不會這樣的。

    面對於這樣的事情,即便是白蓮衣,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襬出來了一副喫瓜的態度。

    “師兄啊!”普慧大師帶着嘲諷的語氣,大聲的說道:“你知道嗎?現如今整個北塢寺裏面,包括你我。”

    “剩下來的也不過只是二十來人。”

    “而且在這其中許多人都已經想要在這種時候離開北塢寺了。他們不斷趁着這個時間,把北塢寺裏面能夠拿出去變賣的東西都是拿了出去。”

    “你當初收入門前的那個廣亮廣智,他們把那個十幾年前林員外晚年得志捐的金佛真身偷走了。”

    “更是收羅來了不少的金銀財寶,他們一直都是在等待着機會,將這些偷偷的送出去。”

    “現如今我們整個北塢寺的情況,也就自然而然再度下降了許多,我想根本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我們北塢寺也就只會剩下來你和我兩個人而已。”

    “不!”普智住持在這種時候聽到了普慧大師的話,卻立刻的搖頭否認的道:“其他那些佛心不穩固的我並不知道。”

    “但是我明白,無論北塢寺如何,廣生他一定不會離開北塢寺的。”

    雖然普智住持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睜開眼睛。

    但即便是看起來隨口說的話,其中都是充滿了很大的威嚴。

    就這樣的話,讓普慧大師在這種時候面色也已經變得非常的不好看。

    對此,普慧大師也是忍不住的冷哼一聲,當即氣憤的說道:“師兄你放心吧,我相信廣生不可能在這裏待下去的。”

    “在這種地方,他撐不了多久的。”

    “我們北塢寺……不,應該說我們一族,從師弟消失不見之後,徹底的走上了毀滅的道路。”

    普慧大師氣憤的當即轉身便是要離開,並且還回頭看了一眼普智住持,再度冷聲的說道:“師兄,你真的忍心就這麼看着北塢寺還有我們一族毀於一旦嗎?”

    “北塢寺再這麼下去的話,就真的不復存在了!”

    普慧大師語重心長的話,使得普智住持卻是在這個時候嘆氣不已。

    普智住持他也是在這時睜開眼睛,停止了唸經,同樣語重心長的對普慧大師說道:“我們一族早已經皈依佛門,哪裏還來什麼一族的說法?”

    “師弟當年的堅持,便是已經註定了所有的結果。”

    “我們不是任何的一族的存在,只是佛徒。我們那飽經磨難的一族,還有歷經千辛萬苦,問道的佛門之徒。”

    “若是沒法度過眼前的磨難,註定了滅亡啊!”

    “普慧啊!你在他人面前,都被人稱呼爲普慧大師。”

    “可普慧,你當年的修爲的確是具有這個資格。可是,你的思想遠遠的不夠!”

    “如果說北塢寺一直都是這樣的話,那麼存在不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樣的北塢寺存在的話,到時候也只是對於佛教的羞辱,是佛祖的恥辱啊!這樣的北塢寺,早已經是名存實亡了!”

    “可是,恰恰相反。”

    “我們現如今所有經歷的這些,不正是上天的考驗嗎?你還是沒法弄清這些。”

    說到這裏的時候,普智住持語重心長的道:“你執念於那……”?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