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嬌嬌還來不及閃躲,便被一擊命中,看了看懷裏懶洋洋的兔子,嘴角抽了抽,臉色立馬拉了下來:“從今天開始,飯量減到一半,加上鍛鍊。”

    它是兔子,不是豬,幹嘛喫那麼多?

    其他人紛紛看過來,覺得小姑娘有些傻,居然和兔子使性子。

    兔子愉快的展示着自己的屁股,感覺到主人的不懷好意,突然身子一僵,趴下去懨懨的不動了。

    夜嬌嬌樂了。

    談完之後,夜嬌嬌特意去空間看了一眼,她昨晚剛種的麥子,藥材,食材都已經成熟了,就連那條河流也擠滿了肥魚。

    她再次閉眼吸收了成熟的氣息,用神識掃了一圈並沒有像上次一樣有洗澡的衝動才走了出來,只是她沒有注意到,那條青蛇也藏在她的袖子裏,跟着走了出來。。。

    大哥的腿因爲喝了她溶在水裏的精核,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她得想辦法再上街一趟,去妙手回春拿藥,到時候二哥的臉也就有望了。

    她打算開年之後就送兩個哥哥去學堂,也不知道她給縣承的種子有沒有呈上去,實驗得如何了,夜嬌嬌想着。

    爹孃倒是身體安康,姑姑也是個齊心的。

    倒不妨礙她賺錢,大伸拳腳,她可是天才少女,怎麼可能將自己侷限於這樣的日子?

    上次因爲時間不早了,便沒有細談,明天她打算再去談一次,如果合適就將事情落實下來,她的草藥雖然耐寒,但過於的寒冷還是影響質量的。

    第二天,夜嬌嬌一大早就起來了,依然是和夜康一起去。

    看着夜嬌嬌離去的背影,門口的幾人一陣惆悵,那個最軟弱的姑娘什麼時候也能夠獨擋一面了?

    和家人交代了幾句,父女二人就出門去了。

    朱家,朱子豪躺在牀上罵罵咧咧的,大夫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也就是說他要在牀上躺三個月,想到欄裏採兒姑娘的小腰,眼裏就忍不住噴火。

    只是,他現在這副狀態怎麼去滿足……

    “夜小婉那個賤女人,竟然慫恿孃家人對夫家動手,簡直太可惡了,這樣的女人就算她跪求到我面前,我也不會多看一眼,臭婊子,”朱子豪卻完全忘記了夜小婉是如何爲朱家鞍前馬後的,而朱家又是如何待她的。

    “我可憐的兒啊,倒了八輩子黴了才娶着那樣的瘋女人,嗚嗚嗚,”錢氏坐在牀邊哭着,心裏早已將夜小婉罵了千萬遍。

    要不是看着是個懂事的,她當初怎麼可能同意兒子娶個掃把星迴來。

    她自己不下蛋,怪得了誰?

    能留她在朱家就不錯了,還敢以德報怨?果然是個狐媚子。

    呸……

    朱子文翹着二郎腿在一邊磕瓜子,對於母親和大哥的抱怨充耳不聞。

    娘說了,她將來是要嫁出去的,到時候就是夫家的人了,也就是說她早晚有一天會和朱家沒有瓜葛,竟然如此,何必多此一舉呢?

    喫得差不多了,才拍拍手掌上前,一副事不關己道:“行了,你們再哭,嫂子也是聽不到的,我可聽說了,夜家現在大魚大肉呢,哪有閒工夫顧得上咱們,”朱子文語氣有些酸,這些她也是聽一個嬸子說的,據說她在夜家那邊有親戚。

    錢氏本來就恨透了夜小婉,聽到立馬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什麼嫂子,那是……賤………,什麼,你說啥,夜家天天喫肉?”

    有些不敢置信,不是窮得連糙米都喫不上嗎?還天天喫肉?就連朱家也只是一個月喫五六回肉,話說自家閨女是不是弄錯了?

    朱子文點頭,不去看自家老孃的驚愕。

    錢氏不解,夜家是如何天天喫肉的?她怎麼不知道?

    難怪那女人想着辦法和離,原來是想回孃家過頓頓喫肉的好日子。

    “呸,賤胚子,有什麼好東西不想着夫家,反而喫獨食,不要臉。”

    朱子豪疼得死去活來,聽到錢氏罵罵咧咧的,更是吵得耳朵疼,不耐煩道:“娘,這有什麼?不就是肉嗎?那個女人傷了我,要想回來怎麼也得有誠意,那肉還不是信手拈來。”

    錢氏聽到樂得合不攏嘴。

    朱子文不想理會傻了的哥哥和娘,那個女人在朱家受了那麼多苦,怎麼可能還會回來:“行啊,聽說夜家的人今天要來鄰水村,你們去討說法吧,”頭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她今天約了隔壁的張公子,據說來年是要趕考的,想到她是將來的狀元夫人便含笑約會去了。

    “夜家的人要來鄰水村?”錢氏呢喃自語,以爲是要送夜夜小婉回來,想到了什麼,靈光一閃便去準備了,那個女人要是不拿出誠意,她可不會同意。

    “爹,就是前面了,你去敲門吧?”爹爹是長輩,去了更多說服力,這也是她沒帶哥哥來的原因,夜康點頭。

    “砰砰砰”

    門很快打開,裏面出來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看到夜康並不感到意外,想了想開口:“你們是前幾天來買地的那位吧?”

    夜康點頭:“正是,請問……?”

    “你們不必來了,地已經賣給別人了,請回吧,”那人正要關門,卻突然之間關不動了,看到是小丫頭擋了門,一陣不耐煩,夜嬌嬌冷清的聲音響起:“爲什麼,我們當初不是說好的嗎?”

    “沒有爲什麼,因爲人家願意比你們多出一百兩銀子,”中年男人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夜康摸了摸夜嬌嬌的頭安慰道:“沒事,我們可以去別處看看。”

    夜嬌嬌嗯了一聲,她只是氣氛剛纔那個男人的態度。

    他們走了大概又一炷香的時間,突然看到前面木牌上寫着扭捏的賣地字樣,正準備進去卻被人拉住了,年輕大叔好心警告道:“姑娘,別看了,走吧,他家的地可買不得,晦氣。”

    夜康神色疑惑,問爲什麼?

    “他家的地啊,最差,每年種的糧食都收不到幾顆籽兒,漸漸的就沒人買他家的地了,”中年大叔指了指不遠處的地。

    夜嬌嬌看了一眼,眸光微閃,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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