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夜嬌嬌便瞥開目光,神色重新看着臺上,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自己都不會讓他們得逞,自己到時候只管數錢。
價格已經叫到兩千兩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夜家父子早已驚訝得合不攏嘴,夜嬌嬌看到只是勾了勾脣角。
“三千兩”
“三千五百兩。”
白恬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們每叫一次價總有人比她們高五百兩。
“四千兩,”白恬咬了咬牙,看向旁邊的男子沒有不滿才鬆了口氣。
“四千五百兩”
“公子,那人是不是故意和我們作對啊,”別人到三千兩就不叫了,只有他還在跟,每次都不多不少,真是氣死她了。
“不急,本公子說過要將它送給你,就不會食言,”墨秉非舉足輕重道,比起白家的助力幾千兩銀子算什麼?
感覺到男子的寵愛,白恬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剛開始大家都還不在意,直到後面夜嬌嬌也察覺到不對勁了,擡頭看着叫價的另一個少年,神色逐漸清明起來。
是他?
就算是墨秉非也有些不敢相信,一支藥材竟然用了他八千兩銀子。
夜嬌嬌笑得合不攏嘴。
第二件藥材是五千年的靈芝,想到後面還有更好的,白恬腸子都快悔青了,只是她不敢將情緒表露出來。
那可是五千年的靈芝。
墨竹正玩得歡,看到夜嬌嬌上來了立馬狗腿過去:“恩人,你終於來了,你覺得我剛纔做的怎麼樣?”爹說他那個十一叔心術不正,他不光幫了恩人,還能爲民除害。
夜嬌嬌本來嚴肅的臉頰,看到墨竹一副小孩子心性立馬笑了起來,點頭道:“做的不錯,不過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她總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又想不起來。
看出夜嬌嬌的疑惑,墨竹好笑道:“恩人覺得他與九叔如何?”
夜嬌嬌僵硬站在原地,突然恍然大悟:“他和墨染有關係?”
我說怎麼覺得眼熟,原來與墨染有關係。
只不過他的性格與墨染截然相反,她突然想到墨染給她講的故事,難道他就是那個養母的孩子,這樣解釋就說得通了。
“九叔的同父異母弟弟。”
夜嬌嬌點頭,原來如此,竟然這樣,墨染的敵人也就是她的敵人。
此時墨竹注意到夜嬌嬌提着的長劍,皺眉:“恩人,你沒事提那麼大的劍幹嘛,還是破的,想要防身武器找九叔啊?”
據他了解,九叔肯定會義無反顧同意的。
“這就是我要送你九叔的禮物,”夜嬌嬌揚眉炫了炫。
墨竹勉爲其難的笑了笑,半天不說話。
或許剛開始墨秉非還不明白,但是看到夜嬌嬌和那人認識他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原來那小子和夜嬌嬌聯起手來坑他。
靈芝競拍了一萬兩銀子,因爲年代久遠,所以實至名歸。
這時夜嬌嬌的壓軸,天山雪蓮出來了,又是一片轟動。
對於墨竹知道她藥材的事情不足爲奇,因爲他看到過自家曬的藥材。
墨竹他們正在喝茶寒暄着,看到一男一女走來,墨竹起身忍不住讚歎道:“哇,多年未見,十一叔還是一如既往的多情啊?”
他可沒忘記這位十一叔當年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事。
就連他們仁王一派都遭過他的毒手。
因爲墨秉非剛纔說過了,對於這位少年的身份白恬並沒有疑惑。
反而她總覺得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有些眼熟。
對於墨竹的毒舌白恬臉色紅了紅,夜嬌嬌倒是樂見其成。
“多日未見,阿竹還是如此伶牙俐齒。”
“承讓承讓”
聽着他們夾槍帶棒的聊家常夜嬌嬌覺得無趣,索性自己坐在一邊喝茶,一邊關注着下面的動靜,對於墨秉非,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前提是,沒有招惹到她。
本來墨秉非是真的想爲難他,可卻被墨竹的毒舌氣得七竅生煙走了。
白恬偶爾諷刺一些,可在夜嬌嬌面前沒有討到任何好處。
“走,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爲了不讓你被人欺負小爺罩着你,”拍賣會結束墨竹拍胸脯保證,想着不暴露自己的底牌夜嬌嬌同意了。
夜康幾人是認識墨竹的,沒什麼特車情緒。
“恩人,看看,你賺了多少錢?”看着一桌子的銀票墨竹打了雞血似的,好像他纔是那個土財主,說完朝着管事警告:“關於她在拍賣會的任何消息都不要透露出去,聽到沒有?”
管事看了一眼夜嬌嬌,隨即點頭:“是,我們會保密的。”
這個女子好厲害,在一天之內不光收了拍賣會股東做徒弟,得到了拍賣會股票令牌,還認識了這個身份貴重的少年,還賺了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她到底是什麼?真的只是一個農女嗎?
千年血蔘賺了八千兩,五千年靈芝賺了一萬兩,天山雪蓮兩萬兩,照着收百分二十的分成夜嬌嬌應得三眼零四百兩。
可是她有股東令牌,除了百分之二的分成她能拿到三萬七千二百四十兩銀子,看到白花花的銀票夜嬌嬌將人全打發了出去。
將包括身上所有銀票都收入空間,就連銀子身上也只留了十兩。
目的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她告別了墨竹從後門出去,到那兒卻看到夜康幾人在等着了。
“爹,我們回去吧。”
只是她們剛走不遠就被人堵住了,夜嬌嬌皺眉:“有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隨即掏出一包迷藥撒開來就徑直回家了。
半個時辰後,等墨秉非到的時候,他的人還在地上沉睡。
“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提醒了一個人問道。
半晌,墨秉非狹促眯了眯眼,開口道:“來人,給本王查。”
“是”
空中的傳來隱祕的聲音。
夜嬌嬌回到家裏倒頭就睡,第二天迷迷糊糊聽到外面有聲音,立馬就出去了。
看到門外恬不知恥的某人,夜嬌嬌忍不住捏了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