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千萬沒有想到竟然中了九皇叔的計謀,扣上叛賊的帽子,他們只是想要替南疆抓回叛賊而已,怎麼會這樣?

    麥古?

    “陛下,我等萬萬沒有反叛墨國的意思,我等來這裏只是爲了尋回我南疆的叛徒,還請墨國陛下明查纔是,”麥莎行了一個南疆禮。

    對,他們來這兒只是爲了尋找麥古,要挾九王爺只是臨時起意,他們是查不出什麼的,現在要做的就溼不能露了陣腳。

    “竟然是查叛徒,那這是什麼?”皇帝眸光閃爍看着墨染一步步朝着臺下走去,將手裏的東西丟到麥莎臉上。

    竟敢算計他的嬌嬌,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

    雖然麥莎不知道叛徒的事情,可不代表她們無辜,上面白字黑字寫着與丞相府合作,由麥莎執行洽談,她們是躲不過去的。

    如果德妃知道自己有個這樣拖後提的兄長,恐怕已經氣炸了吧?

    麥莎眼裏流露出疑惑,下意識撿起地上的紙張看了一眼。

    嚇得立馬一屁股坐地上,臉色慘白不停呢喃道:“不可能,絕不可能,這是污衊,是假的。”後面被綁着的其他人則是鼻觀口口觀心,彷彿早已知道此事,麥莎回頭看了一眼更加絕望了。

    “你們不是說抓了麥古就回去嗎?爲什麼會是這樣?”

    麥莎本來想要一個人抓麥古,可是有人慫恿她,只要殺了麥古她就是南疆的首領,這個時候德妃恰好拋出橄欖枝。

    加上自己求功心切,所以……

    看着其他人都一臉低頭默認,麥莎不可置信:“這不是真的,你們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對不起,啊?都說話啊,啞巴了?”

    墨染冷眼看着一切,沒有任何的表情,因爲這已經不重要了。

    “竟然事情已經浮出水面,你們南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皇帝已經瞭解真相,其實就是在走一個過場,必須要走的過場。

    他昨夜也見了麥古,他手上有苗疆前任女王的手書。

    助她脫困者,南疆願成爲墨國的附屬國,通生意往來。

    早知道南疆的蠶絲可是很多國家都眼饞的。

    麥莎骨子裏是不想叛亂的,她知道這樣會給南疆帶來什麼。

    可是她到底還是同流合污了,做了就是做了,一切都晚了。

    “帶下去吧,”皇帝朝着侍衛們揮手。

    等到人都走了,皇帝纔看了一眼站在那兒一言不發的兒子:“你想給她製造名聲鋪路對不對,可你別忘了,自己還是墨國的六王爺,朕的兒子。”

    言外之意是,沒有朕的命令,你始終是不敢娶夜嬌嬌爲妻。

    無論她是什麼身份。

    最近他想明白了,不管那丫頭是什麼人,只要是不如他的眼,身份再好也是白搭,因爲他是帝王,不被任何人左右。

    到了關鍵時刻,就算這個兒子也是不行的。

    “竟然如此,父皇就自己去打南疆吧,若無事,兒臣就告退了,祝父皇旗開得勝,”墨染說完就抿脣大步離開了。

    皇帝氣的兩搓鬍子翹啊翹的,在空無一人的殿內大罵逆子。

    可等待他的始終只有自己的迴音。

    九王府

    夜嬌嬌剛吃了東西,睡得正香,感覺到某人的靠近立馬一跟頭彈了起來,看着墨染下意識防備道:“墨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可沒有忘記昨晚自己裏衣的餘溫,雖然感情不錯,但要做到那種地步,她還是沒有準備好,所以她現在要保護自己。

    看着嬌嬌拉着衣領一副防賊的模樣,墨染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嬌嬌,你這是做什麼?”神色有意無意朝着她的手看去。

    “防賊,”夜嬌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假裝沒有看到他眼裏的笑意。

    其實這個男人是真的狗。

    “嬌嬌,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夜嬌嬌緩緩鬆開了手,歪頭不解,半天開口:“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南疆打仗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

    “那壞消息呢?”

    “就是咱們的皇帝陛下打算御駕親征,”墨染說着朝夜嬌嬌撲了過去。

    感覺到脖頸酥酥麻麻的感覺,夜嬌嬌心煩意亂道:“這不都是好消息嗎?”

    半天墨染擡頭看了一眼,眸光閃爍:“所以本王今晚要好好陪着嬌嬌,”說完腦袋再次埋了下去,手掌輕輕伸向裏衣。

    手掌的觸碰讓夜嬌嬌臉色爆紅,恨不得一腳將人踹下去:”墨染,你丫的再敢動一下休怪我不客氣,”聲音裏有一絲曖昧。

    墨染邪魅一笑,指間剛要觸及,就被夜嬌嬌一腳踹了下去。

    看着某王爺趴在地上兩眼直勾勾看着自己,連忙將衣服整理好。

    雖然他們商議不進行最後一步,誰知道這個狗男人能不能忍住。

    “讓你亂來,下次還踹。”

    因爲先前的不愉快,將人接下來的談話是保持了一段距離的。

    夜嬌嬌喝了一口茶緩解不適,看了一眼臉色緊繃的男人:“陛下親自出徵?你該不會是在說笑的,多大年齡了自己不知道嗎?”

    夜嬌嬌實在是不敢想象一個遲暮老人出征是怎樣的情節。

    她以前在書上看到過,卻也覺得有些扯。

    就比如說王八追兔子,都筋疲力盡了還在自我鼓勵:我還能超它五百里。

    根本就不現實。

    “可他用嬌嬌威脅我,本王氣不過,所以纔出此下策。”

    夜嬌嬌:……本來想笑的神情卻僵住了,看向對面的男人。

    半晌:“所以你剛纔……,”那麼迫不及待?

    墨染抿脣不語,只是神情依然緊繃,直直坐在那兒。

    夜嬌嬌起身緩緩過去,將自己送入墨染懷裏:“只要你不進行最後一步,我願意依你一次,”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等她再次反應過來,已經是在牀上。

    “竟然嬌嬌熱情款待,那本王就不客氣了,”墨染腦袋再次低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幾分,引得身下的人兒呼吸加重。

    墨染剛要開始,聽到外面砰砰的敲門聲,夜嬌嬌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朝着外面喊道:“春梅,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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