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這下該輪到我們了。”
墨染不以爲意點頭,打了一個響指,她們所在的包廂立馬多出了幾個暗衛,紛紛朝着墨染行禮,等待他的吩咐。
夜嬌嬌不免咂舌,這辦事效率也太高了。
“通知永平侯世子夫人,世子在花船裏軟玉溫香,請她務必來一趟,”墨染吩咐完那些人一溜煙又不見了,連個眼神也沒有留給夜嬌嬌。
“走了,發什麼愣,本……公子帶你去放花燈,一會兒看戲,”夜嬌嬌正在自我懷疑就被墨染再次拖走了,這個狗男人最近越來越大膽了,夜嬌嬌心裏不停的吐槽。
坐在花船的頂端,夜嬌嬌捂住耳朵強制性不去聽白若汐辣耳朵的聲音,可神識卻控制不住,這……她也太難了吧?
墨染一本正經坐在那兒,看到夜嬌嬌神色不對,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夜嬌嬌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沒……原來聽力太好也是一種折磨,”夜嬌嬌嘀咕着。
還好,不一會兒永平侯世子夫人就來了,一副弱不禁風被侍女扶着從遠處捐款而來,跟着看守花船的小斯說了什麼,然後就進去了。
如泣如訴,肝腸寸斷的模樣,讓夜嬌嬌忍不住想到白蓮花。
不一會兒裏面傳來一陣霹靂吧啦的聲音。
“傷風敗俗的東西,給老子滾,不想看到你,”男人的怒吼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還有女子哭泣求饒的聲音。
“世子爺,妾身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白若汐跪在地上,身上不着片屢,委屈的在那兒哭哭啼啼的。
旁邊還跪着弱不禁風的女子,此刻也是涕淚連連,以手抹淚道:“世子爺,都是我不好,沒有管教好妹妹,讓她做出這起子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是我的錯,世子爺請罰我吧。”
她現在是正妻,談感情太過於掉價,如果談到永平侯府的名聲那就不一樣了。
相府嫡女又如何?還不是爲妾的命?
“對,你是該死,你該死,你怎麼不現在就去死?”白若汐騰的一下站起來朝着旁邊女子撲去,卻迎接她的只是一臉。
“吧嗒”
“你給老子滾,丟人現眼的東西還敢蓄意傷人,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封休書到丞相府,”永平侯世子想到新婚那天白若汐對自己的嫌棄,心裏就溼一團火,接着就是不待見她。
相反阿媚不一樣,她對自己溫柔體貼,無微不至。
不光將家裏的事情打得不錯,而且每晚都讓他流連忘返。
看到這個賤人算計他,還要欺負他的女人,自然是要報仇了。
看着自己的夫君對着別的女人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白若汐差點一個白眼兒暈了過去,她想過要離開,可是丞相府下了死命令,如果她敢走,就不承認有她這個女兒。
可是沒有了丞相府的庇護,她又能去哪兒?
她本來想着搬一局,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她太倒黴了。
“世子爺,是我沒有管教好妹妹,竟然她犯了錯,就讓我這個做姐姐代過吧,其實妹妹也是可憐人,她…,”說着世子夫人便泣不成聲,又嚶嚶哭了起來,讓人忍不住憐惜。
看得世子爺心都碎了,忍不住將人兒擁入懷裏呵護着。
“不是夫人的錯,是那個賤人不要臉,勾引本世子。”
聽着那對夫妻你一言我一語的,彷彿她是那個勾引人夫的小三一樣。
熟知,原本她纔是正妻啊,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讓開,這可是我九哥哥的花船,誰敢攔我?“這時囂張跋扈的女子朝着花船走來,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樣子。
嚇得花船上的人連連後退。
夜嬌嬌盯着墨染開始詢問,戲謔道:“這人誰啊?如此囂張?”她倒不是懷疑墨染,只是總有蒼蠅來盯着她的蛋。
夜嬌嬌表示,這種感覺真的不爽。
“墨國十四公主,墨秉非的妹妹,心性大卻是個沒有心機的,一點就着,本王第一次遇到你受傷,也是她幫的忙,與她那個廢物哥哥判若兩人,”墨染好心情爲夜嬌嬌解釋道。
後者托腮若有所思:“這樣啊,那看來她還是個好人。”
夜嬌嬌想着就要去打招呼,看到一柄長劍朝着那女子衝去,夜嬌嬌立馬飛身上前將劍身打飛,摟着女子到了安全地帶。
還在囂張跋扈的十四公主,看到這樣的情景顯然嚇傻了,看到摟她的是女子,連忙呼了一口氣,一臉天真道:“謝謝你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好讓王兄來給你送謝禮。”
聽到墨秉非的謝禮,夜嬌嬌一個頭兩個大。
“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必言謝,這都是姑娘洪福齊天,”夜嬌嬌說着就要走,畢竟現在還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這時一批黑衣人朝着這邊衝來,夜嬌嬌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帶頭的人。
麥莎?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說着一把將就公主扯到一邊,自己偷偷在空中撒了東西退去。
麥莎不知道她旁邊這個就是易容了的夜嬌嬌,看了一眼便進去了。
公主被拉着離開,在暗處停了下來,看到易容的墨染不由得皺眉:“咦我覺得你好熟悉,這位公子,我們是否在哪兒見過?”
墨染滿頭黑線,一把將那隻鹹豬爪拍了下來。
看到墨染喫癟,夜嬌嬌覺得好笑,差點噗嗤一聲破功。
“這位姐姐,你笑什麼?”
夜嬌嬌:……我又做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墨染趁着公主不注意,用手勢示意,不一會兒就看到一羣黑衣人朝着麥莎他們圍去,因爲夜嬌嬌的軟筋散,那些人一會兒就抓住了。
同時出來的孩子衣衫凌亂的女子,引得周圍人紛紛指責。
白若汐嚇得只往一邊縮,跟在世子夫人後面朝着外面走去。
不一會兒,官兵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