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在看什麼?”
墨染看着人兒認真,嘴角出現了一絲興味,同時也在看着她。
她的神色裏好像全部都是自己,墨染有些心猿意馬,就在他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嬌嬌,出來喫飯了,我們在樓下等你,”夜無塵說完,就很快離開了,只是嘴角上揚,因爲他想看到墨染喫癟的樣子。
果然……
房間裏面,聽到外面聲音,夜嬌嬌立馬回過神,一把推開墨染坐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我去喫飯了。”
該死,她在幹什麼?夜無塵要是晚一些……
哎,色字頭上一把刀。
就連女人也逃不過這樣的命運,妖孽,夜嬌嬌心裏說了一句。
下樓,看到夜無塵已經在她們了,飯菜已經上桌,春梅在對面坐着,朝着樓上下來的夜嬌嬌微笑。
“嘿嘿,”夜嬌嬌尷尬笑了笑,挨着春梅的位置坐了下來。
擡頭,看着夜無塵也在看她。
夜嬌嬌微微一笑,彷彿是在感激,對面的人也笑了。
孺子可教也,夜無塵也低頭喫飯。
墨染下樓看到的就是,大家都喫飯了,只有他被拋棄了。
看了一眼夜無塵,神色有些寓意不明。
春梅雖然明面上平起平坐,實則只是一個下人,看了看,最終還是起身,讓了夜嬌嬌旁邊的位置。
夜嬌嬌再次擡頭,身邊已經換人了。
對上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有片刻失神,有些氣呼呼的繼續喫飯。
勾引她?
不是商量好了,在成親之前不走最後一步嗎?
剛纔差點……
隨後大家都在認真的喫飯,只是旁邊桌子上幾道目光看了過來,神色裏帶着心冷,還有殺意。
四人假裝沒有看到,喫完飯就繼續趕路。
其實他們早就發現那些人了,所以纔有了剛纔的試探,並不是真正的休息,出去的時候四人互相看了一眼。
等到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拿着刀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都在附近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只是……馬依然綁在那兒。
“大哥,人去哪兒了,怎麼眨眼功夫就不見了?”其中一個小弟疑惑,順便還在四周搜尋着。
將手裏的刀不自覺的緊了緊,跟在老大的身後。
以防從背後偷襲。
“我怎麼知道?要不是知道我們把人跟丟了,你我的腦袋都保不住,”帶頭的那個人神色兇狠狠的。
其他人嚇得脖子一縮,硬着頭皮跟在後面。
“行了,趕緊找。”
他只是想找到人,真的沒工夫去嚇他們,帶頭的人走在前面神色有些着急,若是任務失敗……
不,一定要將人找到。
下命令道:“分頭行動,你們去那邊,你們去另一邊,我去附近看看,”不停給手下指着放心。
他就不信,那些人還能飛了不成。
夜嬌嬌躺在一顆巨大的樹幹上,看着下面的一舉一動,嘴裏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吐了草,直往嘴裏塞喫的。
其他三人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暗中觀察着。
那個帶頭的人,撒了一泡尿,提起褲子繼續警惕起來。
可是他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不遠處的慘叫聲。
等他過去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
他又走了幾步,再次聽到了慘叫聲,可是他不敢出聲。
不出所料,過去之後人又不見了。
他們一共只有八個人,還是加上他,隨後又出現了幾聲慘叫,這時他再也不淡定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加快步子繼續尋找同伴,聽到附近的颯颯聲,連忙將自己藏在了一顆大樹後面。
“別動,”感覺到脖子的涼意,他立馬就不敢動了。
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從後面走了出來,還朝着他笑了笑。
“你想要做什麼?”看到是一個姑娘,他依然不敢放鬆警惕,剛纔同伴怎麼消失的,他可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不一會兒,又從後面出來了兩男一女,身後還綁着一些人,只不過嘴巴都被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只能發出聽不懂的嗚嗚聲。
這下帶頭男人急了,立馬出聲問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早知道,感覺和親眼所見還是不一樣的,他現在臉色有些慌張。
“說,你們到底是誰的人,跟蹤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夜嬌嬌將手裏的刀遞給了春梅,由她掣肘着這個男人,她一把卡住男人的嘴巴,一顆藥丸掉了下來。
男人嚇得立馬變了臉色,一副不可置信看着那個漂亮的女人。
“你……你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她怎麼知道自己嘴裏有毒藥?夜嬌嬌彷彿看出了他的情緒,輕蔑的笑了笑:“本姑娘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那個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指縫裏面的東西也被搜了去。
夜嬌嬌一副好心情,靠在另一顆樹上,開口:“現在可以說了吧?”眼睜睜看着男人臉色變白。
夜無塵和墨染,也學着夜嬌嬌的動作,將那些綁着的人,身上的毒藥都弄了出來,臉上彷彿沒有什麼情緒。
其實心裏早已翻江倒海,他們都沒有想到這一層。
嬌嬌是怎麼知道的……
“看吧,還好我來了,”夜嬌嬌嘚瑟的笑了笑。
說着,一根針毫不留情朝着男人的腦袋扎去,男人眸子不由得睜大,半天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着針頭的變化,夜嬌嬌坦然說了一句:“他們是南疆的人,蠱蟲生長的還不是很明顯,是新手。”
這顯然是南疆女王,爲了讓他們混淆視聽。
看來是察覺到了什麼。
剩下三人神色凝重,思考着接下來怎麼辦。
這些都是作妖主持小和尚告訴她的辦法,說南疆人喜歡把蟲種在腦袋裏,只要針頭有綠色,就是南疆人。
綠色越深,蠱蟲的資歷也就越長,當然,只限於男人。
頭上一片青青草原,再種進腦袋裏?夜嬌嬌吐槽了一句。
“殺了他們,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