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就在要到洞口的時候,示意水纖柔先進去,她以最快的速度用軟劍抵着胡腮男人,身影也快速閃了進去。
走之前還不忘朝着外面喊道:“你們不要過來啊,否則,否則我就殺了她,”連那些人沒有要退後的意思,繼續:“看什麼看,我真的會殺人。”
十四公主眼睛瞪得很大,來給自己壯膽。
外面的一些人還是躍躍欲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滿臉胡腮的男人,看了手下的躊躇不定,神色示意,半天無奈出聲:“退下吧,我沒事的。”
反正他也有話和這兩位說。
等那些人直接退下了,十四公主連忙示意水纖柔拿出藤蔓,兩人將人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放在一邊的石凳邊靠着。
因爲月光,只能模糊看到對方的臉,以來分辨是誰。
因爲夜裏是真的冷,兩個女人在洞裏撿了一些現成的柴火,圍在一起取暖,這樣才覺得不冷了。
雖然暖和了,但也抵不住肚子發出的咕咕聲音。
她們對視一眼,摸了摸有些空癟的肚子。
“放開我,我給你們弄喫的,”胡腮男人看了一眼,雖然她們算計自己,可到底是師父的人,也不敢真的讓人家餓着了,萬一到時候師父怪罪下來的話……
“你給我閉嘴……,”十四公主是有些性格的,立馬起身軟劍再次抵在他的脖子上,試圖讓他閉嘴。
“我說真的,沒有騙你。”
“十四,要不我們就信他一次,只不過不能放開,只能讓他到洞口喊話,怎麼樣?”水纖柔過去拉了拉十四公主的衣袖,有些楚楚可憐。
因爲她們實在是太餓了。
十四公主感受到胃裏的擰巴,臉色難看,手裏的劍又近了幾分:“我勸你不要耍什麼花樣?”
胡腮男人被押到洞的外面,喊了一嗓子:“多拿些喫的過來,老子餓了,記住,拿最好的。”
外面圍着的人,一部分人立馬去找喫的了。
胡腮男人朝着後面使了個神色:“這樣可以了吧?”
“別動,”十四公主還是有一些緊張,她們是兩個女人,萬事得小心,可不能着了別人的道。
隨後兩隻燒雞被送到洞裏,兩個女人下意識看了一眼,水纖柔撕下一塊雞肉:“你先喫一口。”
十四公主也是冷聲道:“讓你喫,聽到沒有?”
其實她們自己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胡腮男人已經不想解釋了,順着水纖柔的手吃了起來。
看到那人真的吃了,她們兩人才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她們實在是太餓了。
等她們第二天睜眼,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被五花大綁在一輛馬車上,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裏看到震驚,怎麼回事,爲什麼被綁的是她們。
事情不對啊。
“嗚嗚嗚,”她們試圖掙脫,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車簾緩緩掀開,從外面露出一張面癱臉,臉色僵硬開口:“你們醒了,要不要喫點東西?”
“那是我徒弟,他都是按照我的命令行事,”葉君凡解釋了一句,朝着後面:“去弄些喫的來。”
“二位姑娘,別掙扎了,師父說,到時候給你們一個驚喜,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接着,葉君凡不顧轎子裏面兩人的神色,直接去一旁喫東西了。
師父也真是的,竟然讓他壓兩個女人過來。
也真是看的起他。
這時,滿臉胡腮的男人跑過來,憨憨開口:“師父,那兩個女人都不錯,你打算什麼時候……那個?”兩個手指還比了比,一臉的猥瑣。
“嗯?”
葉君凡不知道自家徒弟的意思,眼睛有些茫然。
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哎呀,就是那個……那個……?”胡腮男人急了,在自家師父跟前說了,可是他話音剛落,屁股上就捱了一腳,聽到後面:“那是你師祖要的人,要是出了差錯拿你試問,聽清楚了嗎?”
聲音有些生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收了這麼個蠢徒弟。
那是師父要的人,他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想法。
難怪,他說這個傢伙怎麼一直看着自己不對勁。
原來是這樣。
“師……師祖?”胡腮男人懵了,原來他還有個師祖啊:“那師祖還要美人嗎?我再去抓一些,到時候一起送過去?”
胡腮男人問的有些小心翼翼,看着葉君凡的臉色。
也不知道,這個素未謀面的師祖是個怎麼樣的人。
“你師祖是個女的,不需要女人,”葉君凡無奈遠離這個傻徒弟,免得自己也被傳染得傻里傻氣的。
“啊……師祖是個女子啊,那就算了,”胡腮男人撓頭,師父都已經快三十了,那師祖豈不是……?
不對,師祖不要女的,爲什麼還要讓他送女的?
這前後不搭,對不上啊。
等胡腮男人再次擡頭,葉君凡已經不見了。
接下來的日子,水纖柔和十四公主雖然喫好喝好,可就是逃不掉,因爲有個面癱男人太厲害了,她們剛要走,就被發現了,武功還是出奇的高。
連續試了幾次,無奈,只好不再逃了。
好像那個男人也沒有傷害自己,還是朝着北邊去的。
只不過要路過南疆,她們就有些不瞭解了。
管它呢,反正到了目的地,她們再想辦法。
夜家
夜嬌嬌看着桌案上的賬本,隨意翻了幾下,看着旁邊的夜凌,對着外面道:“怎麼樣?人到了嗎?”
看着賬本上面的數據,夜嬌嬌不由得嗤笑一聲。
笑得夜凌心裏直發毛。
“秉家主,估計明後兩天就到了,”門口傳來聲音。
遣散了旁邊的人,夜嬌嬌朝着,還站在那兒的夜凌開口:“堂哥,你這賬算得……還不錯。”
夜嬌嬌似笑非笑,本來夜凌提着的心立馬放了下去。
“只不過……?”夜嬌嬌再次擡頭,意味有些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