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是張等到她親口同意的,可是這丫頭實在是過於拘謹了,這樣發展下去怎樣才能將丫頭喫幹抹淨的,俗話說嬌嬌都已經及笄了。
“墨染,你聽我說,這事急不得,”夜嬌嬌心裏七上八下的,他們在一起都已經兩年多了,還是沒有體驗過人間夫妻之間的樂趣,可是一想到他們坦誠相待,夜嬌嬌就有一些不自然。
只是,就如墨染所說,這樣下去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可以修成正果?
事情處理不完,總不至於老了還沒有處理完,還要拖着,讓這個男人等她一輩子吧,他雖然願意。
可自己的心爲何會有些疼?
夜嬌嬌想着,臉上突然有了一些紅暈,慢慢朝着心裏所想的位置靠近,努力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
隨着越來越近,她的心跳在一直加速,心裏好像煮翻了的紅豆,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去嘗試。
日月呼應,將兩個人的情緒都緊張起來,呼吸一滯。
“墨染,等下你……,”夜嬌嬌聲音有些沙啞,很容易猜測到她現在的心情,定是沸騰的紅豆已經熟透了。
正等着有心之人登高望遠去採碩,努力攀上巫山,然後博得美人一笑,在她心上留下獨特的印記。
“嬌嬌放心,本王知道分寸。”
大手不安的在她的心上攪起一絲絲漣漪,使得夜嬌嬌呼吸一滯,緊緻的相擁讓兩人的情緒更加緊張。
“我……,”夜嬌嬌剛要說話,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嬌嬌,睡了嗎,娘給你送些醒酒湯過來。”
王氏的聲音響起,在裏面的兩個人表情有些微妙。
夜嬌嬌率先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墨染,很快恢復自然朝着外面走去:“娘,來了,進來吧。”
夜嬌嬌打開房門,親自把燙接了過來,笑着朝裏面走去。
此時墨染已經不見了,夜嬌嬌呼了一口氣,笑了笑:“孃親,我現在過來怕不只是送湯吧?”
知母莫若女,夜嬌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王氏臉上是有些急切,半天才豁出去了,起來一把拉住嬌嬌:“你那連個哥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給他們相親都說不用了,嬌嬌有妙招,嬌嬌,你告訴孃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夜嬌嬌眸光轉了轉,在王氏耳邊說了什麼。
“什麼,”王氏忍不住叫了起來:“原來是嬌嬌早有準備啊,嬌嬌真是足智多謀,到時候那兩個小子想逃也逃不掉了。”
夜明還好,尤其是無塵,那小子從小就沒跟在身邊。
逼急了怕會適得其反,可好歹是自己的兒子,她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孤獨終老吧,所以……
“有嬌嬌這句話,孃親就放心了,果然還是女兒體貼,”王氏拉起女兒寒暄了起來,兩兄弟絲毫不知道,自己被孃親和妹妹算計了。
母女二人還在繼續,夜嬌嬌若有所思:“孃親,不過三哥倒是有些沒有目標,女兒愁得很,不知嫂子什麼時候會來。”
因爲女人之間的談話過於細緻,所以到半夜了,兩人才回去,還是被夜康叫回去的,理由是不能打擾女兒休息。
臨走時還不忘,看了房梁的位置一眼。
夜嬌嬌一陣心虛,爹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還是岳父大人體貼,”夜嬌嬌正思索着,突然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頭看着那人:“墨染,你一直在這兒?”
那剛纔的話……,夜嬌嬌想了一下,沒有什麼出格的話,半天輕咳了一聲:“竟然沒走,那我們……?”
“就繼續剛纔沒有完成的事情?”墨染像是在徵求意見,步子卻不停的靠近,沒有禮貌的意思。”
“那我就送你一程吧,”夜嬌嬌急忙把人推了出去,將門緊緊關住,想到兩人之間的……就是一些面紅耳赤。
討好了爹爹如何,這事還得本姑娘親自同意。
夜嬌嬌嘚瑟了一把,才朝着牀上走去。
墨染一個人在那兒喝茶,夜康過來了,連忙起來招呼:“伯父,”畢竟在夜康面前他還是個正經人。
墨染心裏想着。
“怎麼,失敗了,”夜康一副驕傲的表情:“那丫頭從小就撅,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你要學會習慣。”
夜康緩緩坐下來,看了一眼墨染,有些示意。
墨染很快反應過來,給夜康添茶水:“那我應該怎麼辦?”
墨染有些虛心討教的意思,夜康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因爲特殊原因,我也不會這麼早讓她……經歷人事。”
因爲今晚在飯桌上,他看到嬌嬌手裏的令牌,這個時候他就知道有些事情刻不容緩了,他得必須加快速度。
嬌嬌是他的女兒,千萬不能出事啊。
“伯父,你……?”墨染有些好奇夜康的緣由,他總覺得裏面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關於嬌嬌的。
“哎,也罷,”夜康嘆氣:“今晚喫飯,我看到她手裏的令牌了,”夜康有種豁出去的架勢。
墨染皺眉,他不是見過嗎?爲何……
“這令牌和她小時候佩戴的那塊一樣,”夜康說:“她來問我,那時候我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直到今天看到,才覺得一切不是那麼簡單。”
墨染耐心聽着夜康的回答,兩個大男人已經聊到半夜。
最後夜康拍了一下墨染的肩膀:“這事先不要和嬌嬌說,她一個女孩子不應該承受這些,等到了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她。”
夜康半天,想到了什麼,又說了一句:“注意你娘,她好像也知道什麼,我在記憶裏,好像是見過她。”
夜康說完就離開了,墨染有些徵然,待在原地。
母妃?
她難道也和這件事有關係?她的思維不是有些紊亂嗎?
墨染突然想到了什麼,飛快朝着風清歌的房間走去。
希望事情不會是他想的那樣。
想到這裏,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一些,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