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面面相覷,從同伴的神色裏看到了一陣驚恐。
他們是這兒土生土長的人,這兒就是他們的家。
如今……
“吼……?”裏面突然傳出一陣男人的喊聲,他們放眼看去,只見一道身影很快閃身而來,朝着外面出來。
“說,那個女人到底在哪兒?”林毅然衣袖翻飛,用匕首抵住一人的喉嚨,聲音惡狠狠道,指着其他人繼續:“如若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要殺就殺,何必如此廢話。”
其中一個刀疤臉吐了一口鮮血,是被林毅然震得,此刻他凶神惡煞,沒有屈服的看着他。
他的舉動,立馬引起了其他人共鳴。
“對,就算你殺了我們,也不能說她的下落,”這個人話音剛落,便被一把暗器貫穿了喉嚨。
立馬倒地,眼皮重重合上,再也醒不過來了。
其他人立馬熱血盈眶,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殺,義憤填膺:“敢殺我們的族人,找死,和你拼了。”
刀疤臉剛上來,立馬就死了過去。
“我說了,不想殺人,只是想知道她的下落,你們怎麼如此倔強呢,”男人魅惑的聲音傳來:“竟然你們如此忠誠,那我就成全你們吧。”
說着,眼眸裏跳躍的戰鬥的花火,迸射出殺意。
嘴角輕佻:“竟然你們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竟然他們都不願意說,倒不如直接殺了,他也能知道答案。
他眼裏的殺意越來越瘋狂,他努力鼓起力量,看着眼前的人,好像只是懦弱的螻蟻,輕聲一笑,手一揮,便直接橫掃而去,卻發現這個人都不見了。
他立馬警惕起來,看着眼前的場景,有些怪異。
察覺到不好,立馬原路返回,朝着來的路上奔去。
他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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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死了的一些人,此刻正被帶在一條小路上。
看着前面冰冷的男人,終於有人問出了聲:“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救我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們此刻是誰也不信,畢竟剛纔的事情他們還心有餘悸。
“你們主人的朋友,救你們命的人,”前面的男人冰冷的脣繼續:“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他本來是要死了的人,活下來已是不易。
竟然是她的要求,那就直接服從了,更何況,這本來也是他的命中註定的責任。
其他人不敢說話,只是一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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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墨國,還有其他的勢力紛紛前進,都帶了精兵強將,朝着信裏的地方前進着,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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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裏
夜凌一行人被綁在那兒,一動不能動,聽不清時間,看不到未來,也看不到只是一尺之隔的親人們。
包括他們的聲音,自己的呼吸都聽不到的。
也不能開口說話。
這樣的等待不止讓人瘋狂,也會讓人麻木。
以爲他們本來就是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山洞突然亮了起來,他們恢復了一些平日裏該有的情緒,聽覺,知覺,感覺。
揹着對,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是誰,是來救我們的嗎?”夜坤小心翼翼問了一句:“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光了,你可以帶我們出去嗎?”
其他人的表情也是躍躍欲試,期待着他接下來的回答。
小和尚嘴角上揚,緩緩轉身,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
隨後,這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像來之前一樣的平靜。
林毅然趕回來的時候,風塵僕僕的進入山洞,看着裏面並沒有任何變化,才突然之間鬆了一口氣。
他就說嘛,那個女人,哪有這個膽子和腦子。
呵。
雖然他想要得到那個人,可是這次計劃沒了,一切都是空的,他要的不止是女人,也是權利。
他要的太多,那麼付出的也要多起來。
“你們就好好待着吧,只要她聽話,你們都不會有事啊,”林毅然沒有再看到裏面,直接出去了。
小美人,我又來了,不知這麼久過去,你有沒有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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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嬌嬌此刻正躺在地上,允吸着他指頭的鮮血,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神情之間掙扎着起來。
眉頭一皺,想要坐起來,阻止墨染的行爲。
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本王的血可以讓你清醒,你多吸一些,本王還有很多,”墨染臉色泛白,看着姑娘逐漸清明的神色,臉上帶着點點的笑意,讓人賞心悅目。
只是這樣的他,讓夜嬌嬌覺得心疼。
不可以,夜嬌嬌流出了苦澀淚水,卻也無法拒絕他的貢獻,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傻,他不要命了嗎?
墨染好像不在意一般,還是繼續放着自己的血。
那個男人在夜嬌嬌眼前,虛弱的倒了下去,夜嬌嬌立刻的起身,神色從未如此清晰過。
抱着懷裏的人,捨不得鬆開:“墨染,你終究是在爲我付出,可是我卻無以爲報,你爲什麼這麼傻。”
爲什麼現在的你,才乖了,不再使壞,不再撩。
墨染。
夜嬌嬌心裏不停呼喚着這個名字,心裏也在滴血。
將身體裏源源不斷的靈力,朝着墨染身體裏面輸送而去,可是這樣還不夠,他還是會醒不過來。
夜嬌嬌最後只有咬緊牙關,將自己的本源力量也奉獻出去。
“美人,這樣的男人,他值得你如此的付出嗎?”
耳邊多了一道聲音,夜嬌嬌皺眉。
“跟着我,纔是永恆,他這麼弱,配不上你的高貴,”聲音好聽,越來越魅惑:“竟然如此,不如擇良木而棲吧,我纔是你靠得住的伴侶。”
聲音邪魅空靈,在空中響起。
“滾,”夜嬌嬌吼了一嗓子:“你沒有資格評判他,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纔是真正的劊子手,你做夢。”
夜嬌嬌的神色堅定,不轉頭,眼睛直勾勾看着墨染。
她現在只想讓他醒來,哪怕是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