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立馬上去攙扶,挽着她的手臂:“小心點,別摔着。”
樓下的女人立馬傻眼了,一副不可置信:“也太雙標了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師父好厲害,竟然能讓那個大魔頭服服帖帖的,”一副崇拜的樣子。
看着旁邊的男人,她以後也要把風逸治成這樣。
太威武了。
“你……你幹什麼?”看到彩雲眼神不善,風逸下意識離遠了一些:“別告訴我,你看上他了啊?”
這個女人一副花癡模樣,怕是上輩子沒有見過男人吧。
風逸突然有些喫味。
沒想到迎來的竟然是一陣拳頭:“風逸,你找死。”
嚇得風逸落荒而逃,樓下很快形成兩個人追趕的畫面,讓下面看熱鬧的人,喝着小酒,忍不住津津樂道。
這兩口子,怕是被窩裏吵架了吧,有意思。
夜嬌嬌上樓,心情依然沒有好轉,墨染繼續哄。
“嬌嬌是不是生氣了,本王就是見不得有人看你那樣的神色,又不是故意的,”說着一臉委屈:“要不你打我出氣吧,打到解氣爲止好不好?”
一副無害的模樣,讓夜嬌嬌嘴角直抽搐。
女人的醋也能喫,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夜嬌嬌手被拽着,不受控制朝着臉上而去。
自家的男人,到底是下不去手,半天縮回手:“好了,誰說要打你了,我要喫火鍋,今晚你掌廚。”
不知道爲什麼,從懷孕之後,她就特別想要喫辣。
一頓不喫就饞得歡。
墨染臉色更加爲難了,一副不情願:“嬌嬌,你現在是雙身子,不能喫辣,要不我們生完孩子再喫吧。”
喫辣,對寶寶不好,墨染努力安撫着妻子的情緒。
讓自己走在生氣的邊緣。
夜嬌嬌恨鐵不成鋼,點了一下他的額頭:“那是在沒有靈藥的情況下,我有那麼多靈藥怕什麼?”
這些靈藥,對大人還是寶寶都是無害的。
卻沒有注意到某人的神色,一直在盤算自己的小心思,突然湊上來一臉討好:“竟然你有那麼多靈藥,那本王的伙食是不是也應該改善一下?”
自從嬌嬌懷孕以來,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嘗過葷腥了。
“想的美,再等兩個月吧。”
這一夜,她睡得很安穩,因爲她夢見自己又回到了現代,她們在那裏幸福的生活着,一家三口。
與此同時,墨染也在做這個夢,只不過這一次,墨染沒有夢到別離,夢到的是團聚,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腦袋上淡黃色的光暈。
像是一個漩渦,像是要將他們吸進去。
大概過了一刻鐘,真的把他們吸進去了,才慢慢的消失。
不遠處的山上,兩名老者通過鏡子看到這樣的畫面,不由得捋着鬍鬚滿意點頭,這纔是他們應該有的樣子。
“我們的任務終於完成了,只不過這樣真的好嗎?萬一百年後,天道迴歸,會不會找我們算賬啊。”
要是到時候算賬,他要不要把旁邊這個老頭拉出來墊背呢?
“不會,他只會感激我們,”另一個老頭一副高深莫測。
他絕不會告訴旁邊老頭,他已經知道了一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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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經過時空的漩渦,不停的旋轉,直到在一處病房停了下來。
醫院裏
吊瓶掛滿了牀頭,四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讓人不由得皺眉,病牀上的女子還在沉睡着,對於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院長,都已經三個月了,恐怕不會再醒來了,”年輕的醫生闡述着事實,看着牀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年紀輕輕,怎麼就出車禍了呢?
院長不知在想什麼,半天出去,好像是打了一個電話。
“對,我建議最好還是回家修養,當然,醫院會給你們提供專門的醫生上門檢查,好,就是這樣。”
半天進來,年輕醫生問了一句:“院長,怎麼樣?”
“這個病人特殊,在家人接回去之前,必須好好的照顧,”他語重心長說了一句:“否則,你我都擔待不起。”
隨後出了病房,讓年輕一聲半天摸不着頭腦,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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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嬌嬌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搖晃,一陣反胃,再搖下去她就要吐了,可是好像吐不出來,總之,非常不舒服。
“怎樣,我女兒難道真的不會醒來了嗎?醫生,你再想想辦法啊,”中年婦人拉着院長的袖子哀求着。
嬌嬌是她唯一的女兒,千萬不能有事啊。
好不容易纔將她找回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呢?
院長也很爲難,只是任由婦人哀求,一句話也不說。
他也是無能爲力啊。
“夫人,快起來吧,我們已經盡力了,”年輕醫生拉着婦人試圖讓她起來:“你別跪着了。”
婦人依然不肯放手,只是哀求着。
“咳咳……咳。”
吵鬧的房間頓時傳來了一陣咳嗽聲,幾人立馬看了過去,婦人快速衝到病牀:“嬌嬌,你醒了嗎?嬌嬌?”
夜嬌嬌此刻感覺自己頭暈目眩,睫毛下意識的微顫,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聲音微道:“我這是在哪兒?”
看着周圍的環境陌生,刺鼻的消毒水傳來。
夜嬌嬌下意識的皺眉,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坐起來,由於體力不支,再次倒了回去,婦人連忙上前扶住,纔不讓人直接倒下去:“嬌嬌,先別說話,休息一會兒吧,有什麼回家說。”
臉上一陣欣喜,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悲喜交加。
她的女兒終於醒了,看着卻如此讓人心疼。
看着女子躺下去,旁邊的青年醫生忍不住張大了嘴巴,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竟然醒了。
院長臉上也爬上了久違的笑容,畢竟這個女子是在他們醫院醒來的。
夜嬌嬌再次睡了過去,不知道外面發生的情況。
醫院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西裝男人快速的進來,火急火燎,瘋了一樣衝進來:“嬌嬌,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