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叔離開了,夜嬌嬌才送了一口氣。
墨染,我這樣到底能不能找到你。
外面,男孩擡頭見自己的父親出來了,隨口說了一句:“她都跟你說什麼了,這麼嚴肅?”
他都習慣了,他家老頭每次看到那個堂姐,只要她有要求,都是這樣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看了一眼自家兒子,夜安越看越覺得不順眼。
瞪了一眼,默默的走開了。
夜父在樓下沙發上看報紙,看到夜安下來了,擡頭問了一句:“聊完了,你們之間都聊什麼了?”
“她說,讓我幫忙。”
夜安說了一句,就朝着外面走去,出去了。
這下婦人一聽立馬就不幹了,皺眉過來看了一眼門外,狠狠擰了一把男人的胳膊:“嘿,神氣什麼,瞧把他嘚瑟的。”
其實她心裏也是酸酸的,自己的女兒卻與別人心近,想想都不是滋味。
“你以後收斂點,要不是二弟,嬌嬌不可能被養的這樣好,說到底,當年還是我們兩個人的錯。”
夜父說了一句,頭也不回的上樓休息了。
這下婦人更不幹了,氣得咚咚直跺腳瞪臉。
她這不是心裏不平衡嗎?
夜嬌嬌調理了一下的自己的身體,然後帶着墨染的身影,美美的睡了一覺,她相信,一定會找到他的。
墨染第二天去醫院的時候,發現病房已經空了,問護士,說病人已經回家了,也醒了過來。
他拿起電話,拔了一個號碼:“幫我找個人。”
然後他將夜嬌嬌的畫像,發了過去,是穿着古服的嫵媚女子。
是他親手畫的,日夜思念,這樣的畫,他家裏還有很多。
隨即開車朝着公司走去,司機開車,他拿起報紙看了一眼,上面匿名的尋人啓事,陷入了沉思。
是誰在找她,會是她嗎?
一陣晃神,擡頭通過車窗,看到一閃而過熟悉的身影,他立馬喊司機停車,下車朝着剛纔看到的方向走去。
他發瘋似的,將周圍的環境都找遍了,依然還是沒有人影,最後失魂落魄的回到車裏,一言不發。
司機看了一眼,只是開車。
他只是一個司機,爲了餬口飯喫,其他的就與他無關了。
夜嬌嬌找了一家餐廳,坐了下來,看着對面不停打遊戲的男孩,不由得輕笑:“遊戲有這麼好玩嗎?”
看他的樣子,都快要陷進去了。
“當然好玩,只是你不懂其中的樂趣,要不,我帶你?”男孩半天擡頭,一副要收徒的架勢。
就算她技術再差,就看在是親戚的份上,他也會努力教的。
要是讓他家老頭知道,自己惹堂姐不高興了,最後喫虧的還是他本人所以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
他這樣想着,對面傳來了聲音:“要不,我們PK一把,贏了,幫姐做教事情,怎麼樣?”
夜嬌嬌一副輕佻,勢在必得,讓男孩剛喝下去的咖啡差點再次噴出來:“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他可是王者了,估計堂姐連黃金都沒有上吧?
他滿臉的驚訝,一副喫驚的表情。
“我要和你PK,”夜嬌嬌毫不在乎,一句一頓的開口:“怎麼樣,比不比,還是說不敢比?”
最後三個字意味深長,讓男孩臉頰一紅:“有什麼不敢的,比就比,到時候輸了不要哭鼻子。”
竟然她不接受自己的好意,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得到的目的的夜嬌嬌,頭顱不由得上揚:“先喫飯。”
她無論如何,都要幫二叔解決了這個世界性的難題。
她雖然不經常打遊戲,但在遊戲界還是小有名氣的。
她不由得看了一眼,眼前懵懂的少年。
**
墨染一副失神的模樣,回到了公司,讓手底下的人都不由得跌掉了眼鏡,這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霸道總裁嗎?
祕書今天換了一條長褲,長袖衣衫穿上,看到總裁來了,立馬壓下了心裏的心思,畢恭畢敬的衝咖啡。
看着窗外的高樓大廈,放眼眺望,一望無際。
那個女孩子,究竟在哪個角落呢?
也不知道有沒有想他,負手而立,是因爲牽不到她的手,不願意將自己的手交給任何一個人。
祕書站在後面靜靜看着。
“嬌嬌,”男人輕喃的聲音響起,是那樣的溫柔,包含了多少思念:“你到底在哪兒,我想你了。”
祕書的眼睛不由得瞪大,她雖然沒有聽清那個名字,卻聽到想你了三個字,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在叫自己。
只是不知道,有哪個女子能得榮幸,讓總裁如此思念。
怪不得她沒有成功,如果找到了那個女子是不是……
心裏劃過小心思。
墨染並不知道,只是坐過來喝着咖啡,看着文件。
電話響了,拿起來,對方說了一句,墨染回道:“好,我知道了,這就過來,”說着顧不得拿外套,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哎,老闆。”
**
夜嬌嬌正在和堂弟PK遊戲,兩人都低着頭,察覺到有人跟着,夜嬌嬌加快了速度,很快打完了一局,不顧堂弟沮喪的情緒,拉着他朝着遠處跑去。
打了輛出租車,透過後窗,依然看到有人跟蹤的痕跡。
她立馬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有十來輛車過來。
趁着後面人不注意,她隨便上了一輛車,由於跟蹤的人沒有看清人到底上了哪輛車,跟丟了。
“堂姐,我們爲什麼要跑?”這時小堂弟才反應過來。
剛剛唐姐的技術突飛猛進,贏了之後一直拉着他跑。
要求該不會是拉着他跑步吧,這也太簡單了。
“有人跟蹤。”
男孩啊了一聲,剛上初中的他有一些摸不着頭腦。
他感覺這個堂姐,越來越神祕了,他也越來越崇拜了,沒想到她打遊戲竟然這樣的厲害。
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說他遊戲菜了。
有人撐腰的感覺,真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