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兩個陌生人是誰?”

    守門忍者眉頭一皺,發現城門外突然出現的倆個陌生人,有些許不對勁。

    頭戴斗笠,身披錦雲黑袍……

    怎麼跟那個傳說中的組織,那麼地相似……

    該不會!

    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升起,守門忍者立馬轉身,打算向自己的頂頭上司彙報。

    “隊長,有……情……況……”

    “噗……”

    話音未落,嘴裏噴出溫熱的血液,染紅了他身穿的忍服。

    守門忍者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低垂着頭,看着深入腹腔裏的苦無。

    “噗嗤——”

    刀刃快速地從腹部拔出,血液噴濺地滿地都是。

    直到現在守門忍者還是滿頭霧水,不明白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過他沒有剩餘的時間去思考這些事情了。

    血液在不斷地往外流出,身體上的溫度在漸漸消失。

    守門忍者顫抖着伸出手,想要用力地抓抓面前男人的衣服。

    但手與衣角的距離始終都差着一線。

    眼瞳裏倒映着男人冰冷的臉龐,彷彿只要觸碰到,就有存活下來的希望。

    只差一點了……

    就差最後的一釐米,就能抓住……

    腦海中的意識在快速地消散。

    視野逐漸變得模糊,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嗯?眼前的人呢?

    怎麼不見了?

    哦,原來是自己看不見了……

    伸出的手顫巍巍地,在半空中搖擺着。

    最終快要抓住男人衣襬的一剎那。

    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雙手無力地垂落。

    “砰”地一聲,守門忍者僵硬地倒地。

    “爲什麼……會是你……隊長……”

    斷斷續續的囈語聲,透露出他滿腔的悲憤。

    就這樣年輕的守門忍者,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滿懷遺憾地死去。

    而他對面戴着砂忍護額的男人,始終低垂着頭,冷眼旁觀着。

    彷彿面前的慘劇根本與他無關一樣。

    等守門忍者死後,男人這才僵硬地轉過身。

    繞過滿地的屍體,走下城牆。

    城牆下是一幕更加慘烈的景象。

    甚至可以說是屍橫遍野,流血漂櫓。

    無數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上。

    這裏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屠戮的盛宴。

    而最後的贏家,似乎就是這位滿臉麻木的男人。

    即使如此之多的屍體對方在眼前,男人也全然不在意。

    他的眼中只有面前那座巨大的門扉。

    腦海裏始終有道聲音在蠱惑着他,讓他將巨門開啓。

    “嘎吱——”

    “嘎吱——”

    “嘎吱——”

    由於屍體鋪滿了地面,他的腳只能不斷地踩在屍體的身上,發出詭異的聲響。

    像是把屍體上的骨骼都給踩碎,行走的步伐也變有些東倒西歪。

    終於他踏過滿地的屍體,來到巨大的門扉前。

    “轟隆”的一聲巨響,巨門被緩緩地開啓。

    在光線從門縫中露出的那一刻,兩道身穿錦雲黑袍的身影,逐漸浮現。

    ……

    看着突然開啓的巨門,彩羽驚訝地張開小嘴。

    上一秒他們纔剛被守門忍者發現,下一秒砂隱村的巨門就自動爲他們開啓。

    這難道是魔術嗎?

    但她很快就清楚了,事實並非如此。

    看着滿地的屍體,和眼前表情麻木的男人。

    彩羽瞬間知曉了事情背後的真相。

    一定是雲鶴君乾的!

    她在內心堅定道。

    儘管內心還存在着許多疑問,但這並不妨礙她對於雲鶴的崇拜。

    “雲鶴君,這些都是你做到的對不對?果然雲鶴君最厲害了!簡直就是無所不能!”彩羽指着眼前的景象,滿臉激動地說道。

    被她這麼一誇讚,饒是雲鶴也忍不住感到不好意思。

    他撓了撓頭髮,謙虛道:“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就是使用了上次用的傀儡術而已。”

    “果然是由於宇宙最強傀儡術的關係嗎?我完全沒有想到,這項忍術如此強大。”彩羽感慨着說道。

    雲鶴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宇宙最強傀儡術,的確超出了我的預期。甚至可以說是我們這次任務的第二大助力。”

    在剛得到‘宇宙最強傀儡術’的時候,雲鶴還以爲這僅僅只是,一個雞肋的忍術而已。

    結果沒有想到,‘宇宙最強傀儡術’在他的手裏,竟然一次又一次地發揮出妙用。

    不管是上次在雨隱村,還是這次在砂隱村,都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驚喜。

    一般的傀儡術是直接利用查克拉絲線,操控傀儡來進行戰鬥。

    只有最頂級的傀儡師,纔可以把查克拉絲線附着在,敵人或敵人的傀儡身上。

    但這卻依然有着許多不足之處。

    而‘宇宙最強傀儡術’則完全彌補了,普通傀儡術所擁有的缺點。

    只要被雲鶴所釋放的查克拉絲線所附着,就會被強行控制身體和意識,最終淪落爲雲鶴手裏的傀儡。

    同時用查克拉絲甚至可以,直接將被控制者的身心直接滅殺。

    只是這樣會耗費大量的精神力,所以雲鶴一般都會採用將敵人控制,再操縱他去襲擊自己的同伴。

    這樣更加地省時省力,何樂而不爲呢?

    看着面前的慘烈景象,雲鶴手中的查克拉絲線一鬆。

    男人露着空洞的表情,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軟趴趴地摔倒在地。

    和這遍地的屍體一起被同化,最終淪爲其中的一員。

    雲鶴撇了眼地上的死屍,牽起彩羽的小手,繞過滿地的屍體,緩緩地往砂隱村裏走去。

    邊走邊邊仔細觀察着砂隱村的佈防。

    經過一系列的變動,此時砂隱村的佈防已經有了大幅度的改變。

    但這對於雲鶴來說並沒有絲毫影響。

    進入砂隱村,他便如同來到無人之境般。

    所過之處隨時都會有忍者倒下。

    每次都會在被守衛的忍者發現前,輕鬆的躲走他們的性命。

    沒過多久,砂隱村的護衛力量已經消失大半,他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因何而亡。

    整個砂隱村就像是被死亡所籠罩,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沒有任何聲音響起,街道上也逐漸沒有任何人出現。

    雲鶴和彩羽就慢慢地,行走在砂隱村的街道上。

    彷彿此時的他們只是在散步一般簡單。

    越往前,高聳的圓形建築外貌就越清晰。

    在砂隱村最中間,那棟宏偉的圓形建築上,鐫刻着一個巨大的‘風’字。

    那就雲鶴他們今天的目的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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