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必須要提取死者一定量的肉體組織纔行,不然無法施展此術進行轉生。
也就是說,如果施術目標已經灰飛煙滅了,或者不知道屍體埋藏在哪裏,那穢土轉生就無法發揮作用。
這也是阻止穢土轉生髮動的最好辦法,直接就從源頭上解決。
畢竟連一點痕跡都不存在了,那又要如何進行穢土轉生呢?
第二,此術需要用活人的身體當做容器,讓召喚而來的死者靈魂依附在容器上。
這個很好理解,就類似於一命換一命。
用一條鮮活的生命,換取死者短暫的‘復生’。
而死者能夠‘復生’多久,不僅要取決於施術者,也要取決於施術者的敵人。
畢竟施術者施展穢土轉生,就爲了召喚死者進行戰鬥的。
第三,被轉生者的靈魂必須要處於自由狀態,要存在於極樂淨土中才行,如果靈魂是被封印的狀態,同樣也是無法進行轉生的。
假如被轉生者,在死亡的同時靈魂被封印住了,那之後要是有人施展穢土轉生,是無法將其召喚而來的。
要施展這個S級禁術上述條件都必須要達成纔行,一旦缺失一個,穢土轉生就無法施展成功。
但就算如此,這依然也無法阻止有人施展出穢土轉生召喚死者。
不過最讓綱手沒有想到的是,宇智波斑竟然打算利用穢土轉生讓自己復活。
要知道穢土轉生雖然是一個能讓死者‘復活’的禁術,但被轉生者卻是會受到施術者的限制的。
難道斑就不怕自己被轉生後,遭到施術者的控制嗎?
事實證明他還真的不怕。
而云鶴所留下的信很快便給出了答案。
【既然宇智波斑選擇利用‘穢土轉生’的方式讓自己復活,那他必然有着讓自己擺脫控制,完全復活的辦法。
而這也與宇智波帶土有關。
因此我纔會說宇智波斑雖與‘曉’組織並無關係,但仍有一絲聯繫。
因爲這本就是一個陰謀。
既然是陰謀,只要被人知道了,那就不再是陰謀。
因此我們沒有必要過於擔心,宇智波斑可能復生的這件事。
重點還是在我之前所說的尾獸身上。
尾獸是這一系列計劃,這一系列陰謀施展的根本原因。
如果沒有了尾獸,那些野心家的陰謀,便會如同無根的浮萍一般,四處漂泊,不攻自破。
因此尾獸纔是關鍵,這也是我爲什麼要突然加入‘曉’組織的根本原因。
因爲我和彩羽打算利用‘曉’組織抓捕尾獸,坐享漁翁之利。】
看到這裏,綱手紅脣微張着,已經完全驚呆了。
坐享漁翁之利……
她完全沒有想到雲鶴竟然如此大膽,僅和彩羽二人就敢與‘曉’組織這般龐然大物抗衡,還想要將‘曉’組織抓捕到的尾獸給截胡。
這……這真的能夠辦到嗎?
要知道‘曉’組織中可全部都是實力高強的叛忍,光靠雲鶴和彩羽二人能夠應付的來嗎?
綱手一時間迷茫了,甚至覺得自己所熟悉的那個少年,有點陌生。
想到這,綱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笑容中的苦澀透露出她此刻複雜的內心,自從發覺雲鶴或許還有着許多不爲人知的祕密存在夠,她突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一時間忘記了該如何應對。
不過她很快便從迷茫中回過神來,看着手中的信無奈的笑了笑。
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祕密存在,但既然雲鶴願意將這些重要的事情告訴她,那也代表着她深得對方信任,這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心愛的弟弟長大了,自己身爲姐姐應該高興纔對嘛!
最起碼這代表着雲鶴這小子加入‘曉’組織,並不是有勇無謀的舉動,那也不需要太過於擔心了。
相通這一切以後,綱手這才稍稍感覺到放心,緊繃的神經頓時也舒緩了下來。
既然雲鶴想要做,那自己全力支持他就是。
綱手很快便在心中下定決心道。
於是在平復心情以後,她繼續閱讀起手中的信來。
【我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在無的放矢,而是早已經做足了充足的準備,有自信也有能力能夠辦到這一切,所以也請你不需要擔心。
而等你看到這封信中信時,想必‘曉’組織已經開始抓捕尾獸的行動了吧。
在這裏我要擺脫綱手姐你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自來也老師和鳴人有回到村子,那請你務必將他們留下來。
我知道這或許很強人所難,但現在忍界的局勢我也無法預料,在外面或許比待在村子之中還要危險。
儘管這很可能會給村子帶來危險,但請你放心,我不會讓村子出現任何意外的。
如果一旦出手阻止了那些野心家的陰謀,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能局勢變得更好,也可能變得更壞,這些都是未可知的。
我只能保證讓這一切儘量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爲此我必須要得到更爲強大的力量。
而那九隻尾獸也是我必不可少的,包括九尾。
對的,你沒有看錯。
不管因爲何種原因,鳴人體內的九尾我都必須要取出來纔行,不過我會保證在取出九尾的時候不會傷及鳴人的性命。
這不僅是爲了他,也是爲了忍界。
畢竟如果繼續讓九尾留在他的體內的話,那將會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被引爆。
鳴人現在還太弱小了,守護不住這份力量,要不然自來也老師也不會選擇帶他出去修行。
但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留給他們去慢吞吞地解決。
爲此我打算在今年之內就將這一切給終結,給故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還給衆人一個和平安寧的忍界。
時間就定在明年新年到來的那一刻,也就是木葉61年1月1號的0點0分。
我打算直接發動第四次忍界大戰,直接將所有矛盾的根源給解決,並和那些幕後之人做一個了結。
雲鶴】
信寫到這裏已經全部完結,但綱手依然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睜大了眼,滿臉的不敢置信,拿着信紙的雙手甚至在微微顫抖。
言語已經無法表達出她此刻震撼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