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來錢,豈不比‘曉’組織打家劫舍,收保護費來的快。
像‘曉’組織上次爲清風商會提供的護衛任務,一趟也才一百萬忍幣。
而且這也還只是中型護衛任務。
如果想要集齊一億忍幣,起碼需要來一百趟這樣的護衛任務,收清風商會一百次保護費纔行。
而云鶴只與小南做了兩次交易,就賺到了‘曉’組織要花費許多時間才能夠賺到的錢。
儘管起爆符的款項是分次結清,但‘曉’組織只需要把上次一百萬起爆符的尾款,和這次七億張起爆符的頭款結清,就足以支持‘炎’接下來的計劃。
由此可見,‘曉’組織在忍界中的確是一個龐然大物。
光是這充沛的資金,就足以跟五大國分庭抗禮了。
當然大多數時候‘曉’組織的資金都是捉襟見肘的,畢竟有小南這麼一個‘吸金獸’在。
‘曉’組織的大多數流動資金,都被用來在小南的起爆符身上。
這就導致很多時候,‘曉’組織的資金是非常緊張的。
大多數成員在外出的任務的時候,組織提供的資金其實並不算充裕,還需要他們自己去打家劫舍,呸,是收保護費纔行。
但光是這些,也足夠‘炎’這麼一個新興組織使用。
畢竟算上雲鶴和彩羽二人,最多也只會有五個成員存在,正好對應了五副五行鎧甲。
這麼點人手,所需要的資金,自然不會像‘曉’組織那樣花銷那麼大。
當然這也與兩個組織的行事風格不同有關,‘炎’目前的資金來源主要是白嫖‘曉’組織。
誰讓人家兩個創立者,現在還在‘曉’組織裏混喫混喝呢,這不白嫖一頓就說不過去了。
像上次雲鶴和彩羽外出任務,所有的花費都是由‘曉’組織提供,他們是一分錢沒有花。
這就是所謂的“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要是人人都像雲鶴他們這麼精明,哪怕是龐然大物如‘曉’組織也會被拖垮了吧。
當然這也只是說說而已,畢竟現在的‘曉’組織可不是誰都能進的,裏面的成員無一不是在忍界鼎鼎有名的叛忍或通緝犯。
實力都已經能夠堪比五影了。
這等實力的忍者在忍界中還真不算多,光是‘曉’組織就佔據了十一個。
額……現在算上雲鶴和彩羽,就剩下八個人了。
以後可能人數還會越來越少。
光從‘曉’這次行動處處碰壁就可以看得出來,在五大國開始警惕以後,現在‘曉’組織在忍界不說寸步難行,也最起碼是步履維艱。
爲此還犧牲了兩個成員,這主要原因還是在於雲鶴身上。
而這恰好也達到了雲鶴的目的,打壓‘曉’組織的生存空間,但又不至於讓‘曉’組織被覆滅。
總之就是讓你過得很難受。
如果沒有下定好決心與五大國開戰,那‘曉’組織必然將會一直難受下去。
而在抓捕尾獸的計劃沒有完成之前,‘曉’組織必然不會與五大國開戰。
谷</span>所以‘曉’組織過得難受的這結局是註定了的。
至於其他的,並沒有那麼重要。
……
三人在雨幕中緩緩前行,穿越了一片又一片的鋼鐵建築,終於是來到了雨隱村深處最高的獨棟建築面前。
這裏正是‘曉’組織的基地所在。
在那上頭,六道佩恩分佈於各處,似乎是在監視着雨隱村的一舉一動,雲鶴他們的到來自然也被六道佩恩看在眼裏。
但是雲鶴並不在意,任由小南帶領,便拉着彩羽往基地上頭走去。
匆匆來到‘曉’組織基地的議事大廳,此時大廳中央懸浮的巨石上早已經矗立着數道身影。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那些身影不再是虛擬影像,而是真人實影。
雲鶴他們一出現,房間裏的衆人便停止了交談,紛紛把視線放在雲鶴三人身上。
位於黑暗中的天道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小南你們又來遲了!”
又?
爲什麼要說又呢?
就連天道自己也感到疑惑。
但他並不在意這些,只是對於小南幾人來晚感到有些不滿。
因爲從小南出去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十分鐘之久,就接個人而已哪裏會需要這麼久。
要不是六道佩恩的眼線遍佈雨隱村各處,天道可能真的就要被矇蔽過去,以爲小南他們是不是掉坑裏去了。
但現在的結果似乎也並不怎麼好。
小南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佩恩,剛纔路上耽擱了點事情,所以我們纔來晚了。”
“嗯。”天道點了點頭,便這件事情忽略了過去。
等到小南、雲鶴和彩羽他們三人歸位以後,天道才接着說道:“現在既然人都齊了,那麼會議也就可以正式開始了。”
趁着天道說話的空,雲鶴掃視了眼面前幾塊巨石上的身影,還是跟上次一樣,除了帶土和絕以外,其他人都到齊了。
只不過相比上次,少了飛段和角都而已。
而這次會議的開頭正是關於飛段和角都的事情。
一通無關緊要的內容以後,天道正式把話題引導了雲鶴的身上:“彩鶴你來說說看在雲隱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飛段和角都又是怎麼死的。在場的各位,應該只有你對於這件事情最清楚了,這也關乎到我們接下來計劃的進行。五大國突然的防備,使得我們的計劃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爲此我們必須做出針對性的調整纔行。”
對於這種禍水東引的行爲,雲鶴表示早有防備。
因爲飛段和角都的死的確與他有關,儘管不是死於他的手上,但卻與他有着間接的聯繫。
於是,在衆人的注視下,雲鶴緩緩地開口道:“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復雜,我和雲羽也是在中途接手飛段和角都的任務,但等趕到雲隱村以後,飛段和角都其實早已經喪命。於是我一怒之下,便將雲隱村整個摧毀,在將二尾和八尾抓捕以後,我們便離開了雲隱村。”
話音剛落,大廳便陷入到莫名的沉默當中,衆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雲鶴看,彷彿想要猜測他所說的話的真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