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夜越想越覺得憤怒。
她不算是一個脾氣太差的人,但秦婉箏的所作所爲,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此刻的她,對秦婉箏無比的厭惡,甚至比海露還要多。
顧夏夜仰頭望着容衍沉靜英俊的睡顏,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吻。
容衍是她的,只有她能親,她能碰。
容衍的睫毛輕輕動了動。
顧夏夜以爲自己偷親被抓包了,有些緊張。
容衍並沒有睜開眼睛,但抱着她的手臂,卻又緊了一些。
……
第二天清晨,顧夏夜便早早起來,爲容衍準備早餐。
這家醫院的配套很是齊全,甚至專門爲病人家屬設有私人廚房。
顧夏夜剛去廚房,容衍就將孟恆叫了進去。
他先是吩咐孟恆,讓他回去拿幾樣藥,又口述了一些藥物的配方,讓莫斯年拿去配藥。
孟恆:“……”
自家主人的醫術比手下還要高超,愈發襯托得他們這些手下,都像是廢物了。
既然容衍已經清醒了,還親自用藥。那麼,容衍身上的傷,一週左右就能全部恢復。
安排完治療的事情,容衍又問:“綁架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孟恆的臉色一肅,“是墨熙兒帶着顧小姐去的那家醫院……屬下對她的人際關係,以及近一年的動向做了詳細的調查,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妥,也沒見她和什麼陌生人聯繫……”
按理說,這件事和墨熙兒脫不開干係。
但是,墨熙兒的行蹤和人際關係,卻並無任何的異樣,這可就奇怪了。
“有人想要借刀殺人。”
孟恆眉心一動,“屬下明白了。”
隨後,孟恆離開了。
病房中,恢復了安靜。
容衍靠坐在牀上,望着窗外明媚的陽光。
若只是一些小傷,慢慢恢復倒也無所謂。
但這次,他傷得確實十分嚴重。
他可以躺在病牀上,但他卻不允許自己真正虛弱的躺在病牀上。
又過了一會,顧夏夜端着親自煮好的粥,回到了病房之中。
……
時間過得很快,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容衍恢復得很快,氣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甚至,還能在避開傷口的情況之下去洗澡。
幫他洗澡的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顧夏夜的身上。
只不過,每次幫他洗澡的時候,顧夏夜都覺得心驚膽戰。
容衍總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神幽深,極具穿透力。
隨着他傷勢的逐漸恢復,男人的眼神便越來越放肆露骨。
顧夏夜從醫生那裏瞭解得知,以容衍現在的傷勢,最快也得一個月才能恢復。
可即便知道他做不了什麼,顧夏夜也還是神經緊繃。
這天,照例爲容衍洗完澡,將他送到病牀上之後,顧夏夜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發現自己的後背又是一身汗。
洗完澡之後,顧夏夜剛剛躺到牀上,就被人迅速攬入懷中。
隨後,一個深吻重重的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