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看向正在抱着自己的男人,“容衍,你帶她們來這裏幹什麼?!”
男人的神色清清冷冷,絲毫不像剛剛在車中時危險邪惡的樣子。
“我想看看,在你的心中,究竟是你的好姐妹重要,還是和男人私奔重要。”
話音剛落,停靠在後面的幾輛車中也走下來一羣人。
葉星洲被幾個保鏢押着下了車。
顧夏夜恍然間就什麼都明白了。
顧夏夜臉色一白,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就是個瘋子、變態!”
容衍聽後,反而淡淡一笑。
“不知道是誰,之前每天晚上都躺在瘋子變態的牀上。還有,需要我提醒你,剛剛你是誰不斷的在求我嗎?”
容衍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被每個人都聽到。
病情還未痊癒的葉星洲,黑眸微凝,猛地看向兩個人所在方向。
聞顧夏夜的全身止不住的發顫,又急又氣,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羞辱!
他絲毫沒有顧及這麼多人在這裏,如此輕描淡寫的將這件事說出了口。
他已經完全不在乎她的心情和感受了。
“你以爲就算我不說,他們就不知道嗎?孤男寡女在車中待了這麼久,難道是在談情說愛嗎?更何況……”
容衍垂眸望着女人羞憤的表情,嗓音淡涼如水。
“知道又能如何?”
說到這裏,男人的薄脣揚起一絲譏誚的弧度。
“你選擇私奔的男人,不可能救得了你,只能無能爲力的坐在後面的車上,看着你……”
“被我上。”
顧夏夜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揚起手臂,又要去甩他耳光。
但她身上的力氣,早就被剛剛的事情所消耗殆盡,還沒碰到男人的頭髮,就被男人穩穩的將手握住。
容衍的眼底掠過一道戾氣。
他猛地按住她的頭,粗魯的吻狠狠的落了下來。
顧夏夜整個人都被她禁錮在懷中,沒有力氣,更沒有辦法掙脫。
衆人眼睜睜的看着這個長達幾分鐘的深吻。
顧夏夜的嘴脣再度被咬破,鮮血順着她的紅脣滴滴冒出,讓她看上去十分悽慘。
墨熙兒忍無可忍,就要衝過去,卻被虞薇攔住。
虞薇衝墨熙兒搖搖頭,“別衝動,你現在衝過去,只會給夏夜惹麻煩,讓他更有藉口對夏夜發難了。”
墨熙兒知道虞薇說的沒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脣,忍耐了下來。
不遠處的葉星洲,目睹這樣一幕,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眼中也浮現出濃濃的冷意。
他冷聲開口:“容衍,這麼欺負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
他的聲音,依舊帶着病態的沙啞。
聽到他的話,容衍向他看了過去,清雋的眉眼浮現出幾分似笑非笑。
“過分?”他睥睨着葉星洲,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碰我自己的女人也叫過分的話,那麼……葉先生誘拐別人的未婚妻,這種行爲又算得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