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分成比例,恐怕是顧夏夜五,顧明月四,她一。
憑什麼?
她比顧夏夜來顧家早,每天陪伴顧母的時間超過了十二小時,陪她喫飯陪她散心陪她解悶。
顧明月體弱多病,又一直生活在顧家,顧父顧母偏愛她也就算了。
顧夏夜憑什麼呢?
她一個星期都陪不上顧母幾次,整天忙着那點工作。
呵,說什麼爲顧氏盡心進行,那是爲顧氏麼?
那是爲她自己吧?
現在顧氏七八十的股權全都在顧夏夜的手上,她是顧氏的大股東,真正的老闆,她工作再忙再累,最後也都是爲她自己。
就算前段時間,顧夏夜爲了容衍,公然忤逆顧父,顧父最後也輕易的原諒了她,嫁妝一樣沒少。
哪怕他們知道顧夏夜背後如此的“羞辱”她,眼睜睜的看着顧夏夜將她推倒,讓她受傷,除了口頭上關心了一下,順帶說了幾句顧夏夜的不對,就什麼都沒有了!
誰稀罕這些口頭上的關心?!
就像現在,顧父雖然甩了顧夏夜一個耳光,但卻是一個字都沒提要斷絕關係,收回股權的事。
雖然和葉星洲說,可以解除婚約,但卻並沒有表示,這個婚禮不辦了。
所以,顧夏夜該有的還是有。
顧涵活了這麼多年,深知嘴上說的都是虛的,只有牢牢握在手裏的,纔是真的。
顧母連忙將跪在地上的顧涵攙扶起來,“涵兒快起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也是無辜的……”
顧母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淚,看向顧夏夜。
顧父打斷顧母的話,“斷也得斷,不斷也得斷!如果你執意和容衍糾纏在一起,你就……”
顧父指着顧夏夜,看着顧夏夜紅腫的臉頰,“不是我的女兒”這句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憤憤拂袖,轉身離開。
不止是顧明月的事需要他處理,顧夏夜扔下和H國的簽約現場,還有一大堆的爛攤子,等着他去處理。
顧父走了之後,顧母一個人抹着眼淚。
顧涵則是將地上散落的照片,一張一張的撿了起來。
這些照片,應該都是截取了走廊和門口的監控,右上角記錄着顧夏夜出入的時間。
顧涵的脣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經過此事,想必顧夏夜和顧家人……就要離心了吧?
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葉星洲轉過身,瞥到顧夏夜臉頰的紅腫,低沉道:“明月的手術不會這麼快結束,我先帶你上藥。”
說着,他看向顧母。
“伯母,我先帶夏夜冰敷。”
顧母疲憊的點了點頭,已經近似乎心力交瘁。
“去吧。”
葉星洲拉着面色木然的顧夏夜離開了。
……
推開醫療室的門,葉星洲拿着幾個冰敷袋走了進來。
“先冰敷,一會我再幫你上消腫藥。”
顧夏夜坐在那裏,像是沒有聽到,一動未動。
葉星洲只好上前,將冰敷袋輕輕貼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