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趙長老怎麼了,妖魔打的?妖魔在哪裏?”
成百上千的煉氣期、築基期弟子,匆匆趕來,見到趙長老生死不知,大喫一驚,一個個精神緊張的戒備起來。
“什麼人?膽敢打傷我青禾宗長老?”
一個威壓的聲音充斥全場,接着一團青色的光飛來,化作一個瘦骨嶙峋的青衣老者。
“掌門!!”
衆人見到老者出現,盡數拜下。
“掌門,這個李牧是魔道奸細,剛纔不知用了什麼魔功,把我師父給打傷!您一定要爲我師父報仇!!”
人羣中,王軒突然跪在地上,指着李牧,眼睛裏盡是仇恨。
“嗯?半步神通?一個半步神通居然打傷了神通境高手?”
老者眼神裏浮現出一抹震驚。
“閣下在我青禾宗,傷我宗門長老,這是不把我宗門放在眼裏?”
老者冷哼一聲,體內青色神通種子浮現,法力轟鳴。
一道道的法力,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青色巨木,從天而降,足有上萬斤。
“李大哥小心,這是我青禾宗的絕世神通,‘擎天青木’!掌門曾經用這一招,殺死過一位神通境的散修!”
孫瓊低聲提醒。
“掌門神威蓋世,舉世無敵!‘擎天青木’一出,此子絕對會被鎮壓!”
衆位弟子們都歡呼起來。
轟隆!
伴隨着巨大的破空之聲,那青色巨木,掀起呼嘯的大風,對李牧鎮壓而來!
但是,令所有人都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李牧身軀一動,也不見任何氣勁出現,只是平平淡淡的一拳,對着那青色巨木轟擊。
砰!
巨木應聲而碎,如同是萬丈高樓坍塌一般,瞬間就崩潰了。
接着就見李牧身影一閃,竟然是出現在了青禾宗掌門的身前。
青禾宗掌門臉色鉅變,連忙後退,但是一隻通體潔白,晶瑩如玉石的手掌探出來,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
“呃呃呃……”
青禾宗掌門喉嚨裏發出殺鴨一般的聲音。
他想要反抗,但是從李牧身上感受到一股地獄般的氣息,那股殺意凝如實質!
他已是知道,現在自己不過是待宰羔羊,李牧願意,隨時可以捏碎他的喉嚨。
瞬間,他額頭冷汗直流。
“李大哥,不要!”
見到李牧似乎要動手,孫瓊連忙開口勸阻。
李牧微微搖頭,目光看向青禾宗掌門。
“你就是青禾門掌門?就你這等宗門,我若是魔門奸細,早就把你青禾宗上下殺光了。還會在這裏和你費口舌?”
砰!
李牧鬆開手,一股氣勁,把青禾宗掌門震到地上。
“咳咳咳……你明明還不是神通境,卻可以碾壓神通高手!”
青禾宗掌門連連咳嗽,眼神中的震撼怎麼也掩飾不住。
“絕世天才,絕對是絕世天才!據我所知,在整個‘龜島’上都沒有這樣的天才。唯有大陸之上人才輩出,纔有這樣的妖孽!”
“你能夠憑藉肉身碾壓我的神通,這說明你的體質,很有可能是極品之上!”
“還有你身上的血腥之氣,比我見過的一些魔頭還要濃厚,你的修爲,是在生死中磨鍊出來的!”
“什麼!原來此人擁有極品體質!怪不得可以抗衡神通境高手!”
“極品體質……我活了大半輩子,從沒有聽說過這種體質現世。傳聞陸家出了一個絕世天才陸空堂,光宗耀祖,陸家爲此大擺宴席半年。但是那陸空堂,也僅僅是上品體質,‘庚金之體’罷了!和李木比起來不值一提!”
“絕世妖孽!還在生死中磨鍊修爲!此人前途不可限量!!”
這一次,所有人都震撼了。
神玄大陸,體質三千,能稱得上“極品體質”的不過百種。
每一個擁有極品體質的天才,都是那些大宗門爭先招攬的存在。
得罪了這樣的存在,若是以後人家拜入那些王者大派,尋仇起來,一百個“青禾宗”也要被踏滅!
“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兄弟這樣的天才,我們應該好好款待,怎麼會鬧到這種地步的?”
當下,青禾宗掌門眼睛一瞪,對門下弟子質問起來。
“掌門,事情是這樣的!”
孫瓊連忙把事情交代一遍。
聽完之後,青禾宗掌門臉色浮現出怒意,陰沉如水,死死盯着王軒等人,厲喝道:
“王軒,劉西順,趙驚天……你們居然見財起意,對李兄弟動手!罪無可恕,還不向李兄弟道歉!”
“是!掌門,我們錯了!”
王軒等人早就面色發白,在掌門殺人般的目光下,噤若寒蟬,對着李牧連連鞠躬。
“李牧,我們有罪,得罪了你,希望你息怒。”
李牧冷笑一聲:“你們剛纔要殺我,現在一句道歉就想就此揭過?”
“你待如何?”王軒怒聲道。
“跪下!”
李牧忽然彈指,一道氣勁發出,擊中王軒膝蓋。
砰!
王軒膝蓋炸裂,一聲慘叫之後,不由自由的跪在地上。
“李牧!!你廢了我的雙腿!!”
王軒目光中充滿仇恨,連連尖叫,“有本事就殺了我!!”
“你以爲我不敢?”
李牧雙眼殺意顯現:
“我救了你的性命,你居然包藏禍心想要殺我。實話告訴你,在你出現在這洞府中的一刻起,你就註定了要被我殺死!”
他突然出手,現身在王軒面前,對着他的頭一掌拍下!
咔嚓!
一股巨力碾壓,沉悶的聲音響徹在所有人耳邊。
王軒的頭顱居然不見了。
並沒有被李牧的一掌打的稀碎,而是被他的巨力,碾壓到了胸膛之中!
連脖子都消失不見,打入了胸腔!
砰!
無頭屍體倒落地上!
“啊!!”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不少驚呼出來。
誰都沒有想到,王軒居然直接出手殺了王軒,而且毫不留情!
這一下,所有參與對付李牧之人,臉色狂變。
“該你了,劉長老!那離火魔狼雖然對我用處不大,但是你仗着神通境的修爲,強行奪走!這次還想要圍殺我!這賬怎麼算?”
李牧目光看向劉長老,輕描淡寫道。
“我已經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
劉長老大袖一甩,怒道。
“很簡單。”
李牧冷笑一聲,突然爆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