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我徹底慌了，左右跑不掉，只好兩手緊緊護着褲腰靠着牆往下滑。
他抓着我肩膀把我提上去，按在牆上，認真回答我：“我幹你一炮，然後我們兩個之間所有恩怨一筆勾銷，你騙我的那些事，欠我的那些錢，都算了，怎麼樣？”
幹……一？什麼？什麼東西？
我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勸他道：“穆俊琛你冷靜點兒……男的和男的怎麼那個？”
“從這裏。”穆俊琛看着我眼睛，兩眼暗暗的，一手隔着褲子，在我兩片屁股蛋中間按了按。
“什麼？這裏？這裏怎麼？”我隱隱不安並且一頭霧水。
然後穆俊琛貼到我耳朵邊上來，說了很短的一句話，說他的什麼從我的什麼那個什麼什麼。
“不可能！”我臉上直髮燙，想重金求一雙沒有聽過穆俊琛那句話的耳朵，不敢相信道，“這裏……這裏不是用來那個的！”
“等會兒你就知道是不是了。”
我都不知道他兩隻手怎麼抱的我，突然一個用力就把我扔到牀上去了。
他抓住我腳踝把我鞋襪都脫了扔在地上，而後壓了上來。
“不要！別這樣！穆俊琛！你放開我！”
穆俊琛竟然真的想那個我，人生中頭一次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情，讓我整個人都無措極了，像條蚯蚓一樣亂扭着。
“你欠我的。”穆俊琛按住我肩膀，幾乎是咬牙切齒，“路淮，你把我害慘了，我有喜歡的女孩子的……我以爲你是她，你們長得太像了，雖然和小時候有些不同，但是我感覺，她長大了就應該是你這個樣子的……只不過肯定比你少了這玩意兒。”
他抓住我某處微微用力。
我悶哼一聲：“好痛……”
“如果不是你騙我，我根本不可能變得這麼奇怪……你可別以爲我是喜歡你才親你纔對你動手動腳的，我是個直男……我對你好對你動手動腳，都是因爲你在我心裏就是她的替代品……”
穆俊琛嘰裏咕嚕說了一大串，唸經似的。
“我他媽不喜歡男的，不喜歡你，懂？”
“懂了……我懂了……”
“可能會有點兒痛，你忍着點兒。”穆俊琛語氣溫柔了一些，然而又透着種孩子式的無助，“這是你欠我的，你自己也說了隨便我怎麼，就這一次……我對你，就是太有新鮮感了……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我上過你，就不會再對你感興趣了……”
“就這一次，結束了我們就都回去過正常的生活……”
穆俊琛邊說着話，邊把我扒了個光。
我趴着一動不動：“關燈……關燈好不好？”
穆俊琛把燈關了，房間裏陷入一片黑暗，穆俊琛的動作卻越發清晰起來。
他撫摸我的背，慢慢地往下。
然後我聽到他拉開褲鏈的聲音。
“路淮，你準備好了沒有？”他輕聲問我。
我緊緊抱着枕頭，輕輕的出聲：“好了……”
穆俊琛卻一手摸上我的臉，道：“怎麼……哭了？”
我控制不住地哭出了聲：“嗚……”
“怎麼了？你又不願意了？剛纔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又反悔？”他問道。
我：“沒有……我願意，我沒有反悔……嗚……你來吧……你來。”
“那你哭什麼？”他一手放在我肩頭，“還發抖。”
“我害怕……”我用力咬了咬嘴脣把哭的情緒忍回去，“但是我準備好了……你來吧，你……你那個我，我欠你的錢都不還了……我只是有一點兒怕，但是沒關係的……”
穆俊琛沒說話，他把燈打開了，在一片光亮裏，把我翻了過去面朝着他。
我不適應，用手擋住眼睛，片刻後，把手拿下來，看見穆俊琛眼神複雜地看着我。
“開着燈……嗝……也行……嗝……你來吧……嗝！”
我一邊說話一邊抽抽得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人一抖一抖的，抖一下，眼淚就豆子一樣掉下去幾顆，心想丟人就丟人吧，但願這是我在穆俊琛面前丟的最後一次人。
穆俊琛手一動，我以爲他要來摸我，結果他卻把被子扯過來把我蓋住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坐在牀上，脫了衣服和褲子，只剩一條內褲，鑽進了被窩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