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電話,原地抓狂,他亂叫什麼東西啊!我就知道他去了省城會學壞!
拍了一段在燈光裏飄着的細雪給他發過去,我小跑着回到了寢室。
穆俊琛又一通電話打了過來,這回是視頻通話。
天哪是視頻,我有點兒不敢接,怕在視頻裏不好看,但還是伸手抓了抓頭髮,點開了視頻。
穆俊琛坐在一個光線昏暗的環境裏,黃色的等光照得他俊秀臉龐乾淨而溫暖,桃花眼注視着我。
“你鬍子呢?”我的注意力立馬被他乾淨的脣周皮膚吸引了。
“剛剛刮掉了,爲了見你。”穆俊琛膩膩歪歪。
臉上又是一陣熱,我又一次轉移話題:“你們宿舍看起來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啊,沒你說的那麼差勁嘛。”
穆俊琛臉似乎是紅了:“這裏不是宿舍,這裏是賓館。”
我不明所以:“啊?你跑賓館去幹什麼?”
“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穆俊琛抱了個枕頭在懷裏,手捏着枕頭的一個角,“就是,很久沒見了……淮淮你躺牀上去,我再和你說。”
我莫名其妙地躺上了牀。
“寢室有別人嗎?”穆俊琛又問。
我:“沒有啊,怎麼可能有?幹嘛要我躺着?”
穆俊琛不說話,把抱在懷裏的枕頭扔到了一邊去,我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浴袍。
他把手機鏡頭對準脖子和胸腹,修長手指拽開了浴袍繫帶,衣襟敞開,露出勻稱整齊的胸肌和腹肌。
“淮淮,”穆俊琛的頭現在不在鏡頭裏了,但他聲音透着股性感十分有存在感,“我們來電話裏那個吧,好久沒弄過。”
我瞪大眼睛:“什麼?那個什麼?”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穆俊琛羞惱起來:“就是打|飛機啊,怎麼聽不懂!”
我萬萬沒想到他是要這個,把鏡頭對準了牆,拒絕道:“不要,我們正經聊天吧,你,你聯考之後呢,分數……”
穆俊琛打斷我:“別再提畫畫的事了,再聊這個我要吐了,好不容易放假半天你讓我休息一下!把鏡頭轉回去,讓我看你的臉!”
我不轉。
穆俊琛換了副溫柔點兒的語氣:“淮淮,聽話好不好?把鏡頭轉過去,讓學長看看你的臉,學長可想你了。”
我心裏一陣麻麻的癢,猶豫了一下,把鏡頭轉了回來。
穆俊琛:“淮淮,自己把衣服脫了,寢室裏沒空調,脫完鑽被窩裏。”
“我不打脫衣服的電話!”我低聲怒道。
穆俊琛也怒:“兩個禮拜才能打一次電話,你就不能聽話點兒?你不脫我可說葷話了?”
我真是想笑:“你說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然而沒想到穆俊琛張口就是:“你不肯電話裏脫衣服,等我考完試回去,親手給你脫,你知道的,我特別禽獸,不脫你上衣,先扒你褲子,蹂躪你又白又翹的屁股蛋兒……”
我:“……”
老子脫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