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奇妙老公 >第34章 枕邊骷髏
    我心裏一咯噔,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有些哆嗦的問:

    “爲什麼?”

    老公咬了咬我的耳朵,笑着說:

    “因爲我老婆這麼迷人,我怕因此多個情敵。”

    原來是玩笑話,我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他很無辜的眨眨眼說:“畢竟我想讓你比愛自己更愛我。”

    一個大男人居然撒嬌賣萌,我一拳捶在他心口: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坐電梯照鏡子會有什麼忌諱呢。”

    老公裝痛,我能感覺到,他好像是刻意的在轉移我高度緊張的注意力,想以此來緩解我內心的恐懼。

    而我因爲好幾天沒有追他的書了,完全沒有留意到,其實他在書裏寫過這一段,坐電梯千萬別照鏡子,容易把自己的魂魄照丟掉。

    因爲鏡窺乾坤,陰陽生殺。

    但陰主殺,陽主生,乾坤若是顛倒,陰生,陽殺,魂離,魄散,人仍是人,卻也非人。

    通俗點來講,這就是爲什麼當你身邊的人變得很愛照鏡子的時候,你會發現他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因爲陰殺代替了陽生,你見到的那個人,肉眼看他還活着,但其實他的魂魄,早已離散。

    取而代之的,是那些虎視眈眈跟在人身後的陰主。

    我後來在看老公書裏寫的這一段文字的時候,有讀者提問,爲什麼偏偏坐電梯的時候不能照鏡子?

    後面的作者回復是,因爲人在坐電梯的時候,會有或輕或重的失重感,那個時候的人魂魄不穩,容易被陰主取而代之。

    其實任何一項會讓人失重的運動都一樣,比如坐過山車,大擺錘,海盜船,蹦極等等。

    只不過這些時候沒有人會照鏡子,就好比蒼蠅不叮無縫蛋,你不給陰主機會,他哪怕跟你一百年,也都徒勞無功。

    我後來才知道,爲什麼每次我跟老公坐電梯,我都會習慣性的去照鏡子,而他卻會因爲這麼一點小事跟我爭辯,說我永遠都不知道摁樓層。

    原來他不是怪我不摁樓層,而是想借此不讓我在坐電梯的時候照鏡子。

    而當下,在電梯裏,老公一直摟着我的肩膀。

    出了電梯後,他一隻手端着保溫杯,一隻手牽着我。

    來到3204房間門口,我讓老公輸入房門密碼,他揚了揚牽着我的那隻手,戲謔道:

    “我倒是有三條腿,奈何我只有一雙手,還是請夫人代勞。”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耍流氓。

    我本想掙脫他的手,但他握得很緊,我只好一隻手拿着手機打開微信看了看房門密碼,然後輸入。

    3204的房間佈局跟我們不太一樣,在入門的玄關處,業主安裝了一扇小型的推拉門,這推拉門很影響整個戶型的優勢,進了推拉門後,在客廳的過道處還擺了一道屏風,顯得整個屋子很是小家子氣。

    但看得出來,業主很在乎風水運勢。

    雖然這樣的佈局不美觀,使得本來得房率很高的戶型變得有些擁擠,但這些比安裝隱形門來的實在。

    聽到門開的聲音後,從臥房裏傳來老人的聲音,她問:

    “滿崽,是你回來了嗎?”

    聲音有些微弱。

    我和老公面面相覷,我們都沒有換鞋,一進屋老公就鬆開了我的手,我特意看了看大門的內框,沒有任何東西。

    也就是說,別人家沒有道符。

    可我家有。

    見我轉身盯着大門看了許久,老公在一旁催促:

    “快進去看看老人家吧。”

    我應了聲好,緊跟在老公身邊走向老人房。

    爲了避嫌,我早早就拿出了手機給業主發視頻,畢竟我們是做好事,要是業主家萬一丟了什麼東西,我們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但其實我多此一舉了,因爲業主家的客廳裏安裝了監控。

    我看到客廳裏還擺了一張輪椅,應該是平日裏老人家起牀後,保姆會把她抱到輪椅上,白天在客廳裏坐着看電視,偶爾推出去曬曬太陽。

    我不確定老人房裏有沒有監控,所以我是拿着手機錄着視頻進去的。

    老公稍稍走我前面,他沒留意到我拿了手機。

    在進門的那一剎那,他轉身回頭見到我,突然臉色大變的來搶我的手機。

    就是這麼匆匆一瞥,不等老公來搶,我已經嚇的手機噗通一下掉落在地。

    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老人家躺在牀上,我分明看到在她的枕頭邊,趴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不,不對。

    不是女人。

    是一具骷髏。

    大概半分鐘的時間裏,我整個人都處於失去意識的狀態。

    直到老公伸手掐了掐我的臉蛋,指了指保溫杯對我說:“我的傻老婆,你帶勺子了嗎?”

    我回過神來,看見已經被他撿起拿在手上的手機,責備道:

    “你幹嘛突然轉過身來,嚇了我一大跳。”

    老公忙不迭的向我道歉,我們誰都沒有戳破這層窗戶紙。

    只是他沒有再把手機給我,而是牽着我的手走過去,對老人家說:“我們是樓下的鄰居,您兒子拜託我們來照看您。”

    老人家比我們想象的愛乾淨,雖然保姆大清早就走了,但老人家身上沒有半點異味,房間裏還隱隱有一種清淡幽雅的花香。

    可奇怪的是,房間裏並沒有擺放鮮花。

    對於我們的到來,老人家熱淚盈眶,她說了一堆感謝我們的話。

    因爲沒帶勺子,老公起身去廚房。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有點怕,加上我有強迫症,看到老人家的枕頭皺巴巴的時候,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想去撫平,一擡起就被老人家半路攔截了。

    她意味深長的對我說:

    “沒關係的,都是老夥計了。”

    我很詫異的看着老人家,她又說了句:“她陪我很久了。”

    她?

    它?

    我下意識的把手縮回來,老人家還笑着安慰我:

    “孩子,你別怕,你心地善良,命格強硬,是個有福之人。”

    剛好老公進來,問我們在聊什麼。

    我從他手上接過勺子,打趣的說:“奶奶說我找了個好老公,這輩子只要坐等着享福就好啦。”

    老公還很驕傲的附和:

    “那是自然。”

    因爲老人家的雙手能動,她執意要自己喫飯,我找老公要手機,他讓我好好陪着老人家聊聊天,我說要給老人的兒子報個平安,老人家指了指正對着牀的牆上安裝的監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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