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奇妙老公 >第77章 二仙傳道
    這個點,整個小區的人都被拘着。

    誰會在天台那麼好心幫我完成婉孃的遺願?

    我老公和吳媽都昏睡不醒,我的孩子還小,最有可能的應該就是林先生了。

    但因爲小區出事,聽說林先生妻兒出院後,就回了孃家,至於林先生是跟着妻兒去了丈母孃家,還是留在這兒,我沒有過問。

    我想不出來誰會知道那是婉孃的骨灰,又是誰,知道這骨灰需要撒在正西方的位置。

    眼下我也顧不得這個,以王冉之這撒潑打滾的架勢,是攔不住袁少亭的。

    我焦急的問:

    “先不管是誰在天台揚了我師父的骨灰,我們現在怎麼辦?這老傢伙好像魔怔了。”

    姚遠壞笑:

    “你別一口一個老傢伙老傢伙的,他現在可是滿心滿眼都是你,從你跟你老公結婚後,就再沒被人這麼捧在心尖尖上了吧?你信不信,你現在就是叫他給你跪下,他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原本我想暴揍姚遠一頓的,但我聽到最後那一句,突發奇想:

    “你的意思是,他會聽我的話?”

    姚遠不太確定的點點頭:

    “要不然,你試試?”

    我可不打沒把握的仗,我回頭丟了他一拳:“你給個準話,如果我讓他放我們一條活路,你覺得他會照做嗎?”

    姚遠吧唧一聲輕嘆:

    “這個我看有點難,但是,你可以試試讓他幫忙驅散墓穴入口的陰人,說不定他會樂意呢?愛情的力量嘛,是無窮的。”

    無窮你大爺的。

    我很不解的問:“爲什麼要這麼費勁巴拉的去做那徒勞無功的事,驅散了又能怎樣?出了這墓穴,你這三差兩錯的因果就能解了嗎?爲什麼不能讓他直接把自己給幹掉,等這個最大的boss一命嗚呼後,世界不就太平了嗎?”

    姚遠憋着笑:

    “你看他像那種爲了愛情犧牲自己的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深愛着的那個人爲什麼要給自己下與他死生不見的詛咒?”

    什麼詛咒?

    我滿臉疑惑的看着姚遠:“你從哪兒看出有什麼死生不見的詛咒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別告訴我你會讀心術啊,那都是騙人的。”

    姚遠雙手抱胸,一本正經的回答說:

    “我們醫匠一脈,確實有一種匠術叫二仙傳道,也就是你們通俗所說的心有靈犀,但這種匠術,只能用來救人,不能用來讀心,畢竟匠門中人,也並非全然都是好人,萬一有人利用匠術害人,比如袁少亭這種,那世界豈不亂套了?”

    倒也挺有道理,只不過他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那你怎麼知道有人下詛咒的?”

    姚遠指了指墓穴上方,浮塵飄逸,他用讚許的目光望去:“挫骨揚灰是你們黹匠一脈獨有的匠門祕術,跟我們醫匠的二仙傳道不同,你們黹匠的挫骨揚灰,是用來跟敵人同歸於盡的,所以不到最後一刻,這一招不會使出來。”

    林音婉啊林音婉,你果真好狠。

    顧知心說的沒錯,只不過,這一次你是對自己太狠了。

    不惜把自己給挫骨揚灰了,也要擺袁少亭一道!

    姚遠知道我還會再問,主動說道:“這一招挫骨揚灰,分兩種形式,一種是誅魂,一種是誅心,誅魂跟拘魂不同,拘魂可以針對任何人,但誅魂只能一對一。”

    這裏頭,居然有這麼多的門道。

    我白了他一眼:“你一個醫匠,怎麼對黹匠一脈的事情如此瞭如指掌?”

    姚遠眼神有些閃躲,以一句沒喫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就把我給打發了。

    但女人敏銳的第六感告訴我,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姚遠可能是怕我追問,又急忙說道:“不管是誅魂還是誅心,都不會要人性命,其實二者最終作用殊途同歸,誅魂是讓人魂魄迷失,被誅之人一旦起了殺心,容易分不清敵我,見誰都像是讓自己神魂顛倒的那個人,而誅心,就更厲害了,誅心是用來專門保護一個人的,有針對性,比如你,就是你師父用挫骨揚灰護下的人。”

    好複雜,我被他繞暈了:“能不能簡單點,說人話。”

    眼看着王冉之沒攔住他,姚遠這癟犢子玩意兒居然把我往前一推,自己躲我後面去了,還大言不慚的說道:

    “姑奶奶,你現在就是貓王,有九條命,你師父臨終前,用這種同歸於盡渣都不剩的方式,把你變成了袁少亭深愛而不得,歷久而不忘的那個人,所以,拿出你身爲女人的妖嬈和嫵媚來,像妲己迷惑紂王那樣的,拿捏住這個老髡匠!”

    我暈!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比起用美色迷惑人,我更願意痛痛快快的跟這個老髡匠打一架。

    儘管我打不過,但至少輸的光明磊落。

    總比贏的毫無尊嚴要好。

    但事實是,尊嚴能值幾個錢?尊嚴能保住我的性命嗎?

    答案是不能!

    如果命都沒有,我還留着尊嚴做什麼!

    於是乎,袁少亭一走近,我先退後兩步,然後擡手假裝抽泣,指着王冉之問:

    “她到底是誰?爲什麼她要處處與我作對?”

    順着我手指的方向,袁少亭回頭看了王冉之一眼,正好王冉之上門挽着他的胳膊,狠狠的指責我:

    “少亭,你別被他們騙了,她不是那個老女人,那個老女人早就死了,她叫黎言,是你看中的有着滔天氣運,能助我們一家三口獲得永生的人,她只是你要利用的工具。”

    我故作傷心的問:“少亭,他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對我,真的只有利用嗎?難道你真的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嗎?”

    袁少亭那雙原本深情款款的眼,在看向王冉之事,變得兇狠無比,他毫不留情的伸手,一把掐住王冉之的脖子,整個人嗖的一下從我身邊擦過,他把王冉之摁在棺槨中,用他那老的不能再老的聲音質問: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傷害我的女人?”

    我去,好酷!

    但是,鑑於他是個大反派的身份,我只能感慨一聲,男人果真要掛在牆上才最靠譜!

    趁着這男人跟女人的戰爭又再一次打響,我趕緊退到一旁,雙手叉腰瞪着此刻已經笑的前俯後仰的姚遠:

    “好笑嗎?有這麼好笑嗎?有這功夫你不如趕緊想想,我們要怎樣才能脫身,我告訴你,像這種諂媚裝可憐的戲碼,我只演這一次,絕不可能有第二次!”

    姚遠笑的一臉放蕩:“我敢打賭,你老公應該從未見過你這一面吧?有兩下子啊,還知道挑撥離間,就是可憐了那個傻女人,被人當了炮灰,還自以爲是人家的絕世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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