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奇妙老公 >第107章 死地後生
    然而,姚遠再次伸手敲我腦袋,指了指上方:

    “你想啥呢?這纔是那個老髡匠替你準備的棺木。”

    也是,上次姚遠說了,那老傢伙的棺中藏棺,只不過是我中了他的匠術,爬進了他的身體裏而已。

    也就意味着可能沒有館中棺。

    那神婆所說的入禁地,開血棺,所謂的血棺在哪兒?

    我還有一個疑問,進入圈地後,我在浮生一夢的迷惑下,看見了正在開啓的血棺,顯得掉進地基裏的深坑,而我的魂魄要不是有那個瞎子的幫助,也早就墜入了無間地獄,如此說來,那個老髡匠他是想弄死我。

    既然他死了我也活不了。

    所以我反問姚遠:“如果我死了會怎樣?”

    姚遠彷彿料到了我會這麼問,他早已準備好了答案:“那就分兩種情況來看了。”

    我不解地問:“哪兩種?”

    姚遠看了看頭頂懸浮的棺木,道:“一種是如他所願的被他給弄來囚禁在這懸棺中,讓他劫走你這一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氣運,達到他永生的目的後,將你如同棄子一般的丟棄在這懸棺中自生自滅。”

    也就是說,邪勝了正,讓他得了逞。

    我很好奇,我真有這麼強大的作用嗎?

    那要是他們匠門中人得知我是這麼個寶貝,那我豈不是天天都要活在危險之中。

    我就跟唐僧一樣的,人人都想劫我的氣運。

    這讓我不得不離姚遠又遠了一步,抱着我自己的雙手死盯着他:“照你這麼一說,我感覺你靠近我肯定也沒安好心,你老實說,你想不想永生?”

    姚遠跟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我,無可奈何的說:“大姐,你想多了好嗎?像你這種又老又醜又沒本事,還只會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女人,跟你在一起呆個三五年都能要了我老命,更何況要劫你的氣運,沒個三五十年根本不得行。”

    那也就是說,袁少亭就算囚禁了我,幾十年的時間裏,我都死不了。

    我剛想開口,姚遠又說:“更何況,不是人人都想永生的,也不是人人想永生就能永生的,像袁少亭這種費盡心思用盡手段想要永生的人,害了那麼多條命不說,想要從你身上劫走氣運歸他所用,他也爲此謀劃了二十餘年。”

    我很震驚,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

    姚遠點頭證實了我的想法:“沒錯,爲了得到你身上的氣運,當你投胎到你媽媽肚子裏的時候,袁少亭就已經開始打你的主意了,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你有太多人保護,他也只能望洋興嘆,直到你生了孩子,氣血兩虧,傷了根本。”

    這讓我聯想到了我和我老公的一段往事。

    因爲我們是自由職業,又都在同一個網絡作家羣裏,跟我老公還沒正式見面之前,他在羣裏說自己想做丁克,被很多人吐槽,當時我替他說了話,反而遭到好幾個女生的圍攻。

    第二天我們就見面了,然後很快墜入愛河。

    再之後,我老公確實不想要孩子,但我很喜歡小孩。

    難道說,我老公已經預料到了生孩子會給我帶來怎樣的遭遇,所以他才率先表明可以接受不生孩子。

    畢竟從我懷孕開始,他對我的守護和關懷,完全看不出他是一個一心一意想要做丁克的男人。

    我不由得嘆口氣:“看來當上帝的寵兒,也有風險。那天底下有滔天氣運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爲啥他偏偏盯上了我?比如你說的那個帶頭人,他不是很牛嘛,想必氣運比我更強,袁少亭爲啥不對他下手?”

    姚遠白了我一眼:“大姐,那麼純陽的氣運,他敢劫?就算敢,就他這點本事要是敢用在帶頭人身上,只怕早就被連根拔起了,要不是當年那場天人大戰,帶頭人一身匠氣散盡,眼也瞎了,今天恐怕輪不到這個老髡匠搞這麼多暗搓搓的小動作了。”

    說實話,我真的不是很懂。

    總感覺姚遠的話裏永遠都暗藏玄機,我想問,又不知從何問起,姚遠彷彿能看透我的心思,反問我:

    “今晚血月當空,又是拘生魂的最後時限,你怎麼沒去天台,而是來了這兒?”

    我把神婆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他。

    他意味深長的看着我:“這就是爲什麼衆多高手今晚齊聚於此,卻偏偏要你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哈挫挫去對付這個老怪物的原因,有些事,很多人都不適合插手,尤其是你跟這個老髡匠之間的宿命糾葛。”

    我還是不懂,姚遠並沒有過多提及,只是隨口說了句:“要不然你以爲那麼牛氣沖天的一個人,爲什麼會散盡一身匠氣,當了好多年的匠門棄子,再看看那神婆,她爲何會焚身於火,很多事,都是有原因的,咱們匠門中人,還是要儘可能的避開因果。”

    也罷,聽來聽去仍覺得雲裏霧裏。

    我只聽懂了一點,今晚如那算命瞎子,也就是姚遠口中那個牛上天的傢伙所言,對手不強,此戰必勝,說不定解決完這件事,還趕得及回去抱着老公睡大覺。

    只不過,這老髡匠是衝我而來的,自然由我出手跟他一較高下。

    生死暫且無憂了,就跟看肥皂劇一樣的,看了開頭就已經知道了結尾,只是其中過程還需自我跟進。

    我是真的信了姚遠這個臭醫匠的話,加上此刻的環境沒有給予我半點生存的危機,所以我放鬆了警惕。

    也因此,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

    我盤腿坐在姚遠面前,像聽故事一樣的問:“你只說了其中一種情況,另一種情況呢?”

    姚遠賤兮兮的盯着我笑:“另一種你剛剛已經經歷了,只不過那個老髡匠沒得手罷了。”

    看來,他果真是想弄死我。

    這個老不死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如姚遠所說,果真黢黑黢黑的。

    我恨恨地問道:“那他要是得了逞,豈不就劫不到我的氣運了?他是不是得不到我,就想毀了我?”

    呸,渣男!

    哼哼,還是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渣男!

    簡直就是渣男中的戰鬥機,渣男鼻祖!

    看來男人就算是掛在牆上埋進了地裏,壞的始終還是壞的,好不了。

    我正憤憤不平時,姚遠跟看傻子一樣的盯着我,道:“你們文人最喜歡咬文嚼字了,你知道什麼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不?”

    這不廢話嗎?

    我要連這話都不知道,我還寫什麼書?

    直接當我的全職太太,讓我老公養着我不更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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