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染沒有多想,應了一聲之後就坐在一邊不再話。
“那個,霍先生,我們檢查是要抽血的,但是……”
女醫生爲難的看着霍晟,她本來也不想麻煩霍晟的,但是站在一邊還沒上前就能看見糖豆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
任誰被這樣一隻牧羊犬盯着都發怵,還是剛剛咬傷饒牧羊犬。
季初染轉頭就看見糖豆吐着自己長長的舌頭,一臉警惕的看着醫生。
這樣的場景分外的熟悉,這不就是當時在糖豆麪前的自己嗎?
“糖豆。”
季初染下意識的輕聲叫了一聲,然後從凳子上站起來嗎,蹲在地上。
“一醫生想要給你檢查身體,讓她抽一點點血,就一點點,好嗎?”
糖豆站在原地沒動,看了眼季初染,然後又轉頭看着霍晟,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去吧。”
霍晟看着糖豆淡淡的了一句。
糖豆像是聽懂了一般,果斷的跑到了季初染的懷裏。
季初染蹲在地上把糖豆抱了個滿懷。
沒有一點點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抱上之後糖豆沒有異動,加上身上光滑的毛髮讓季初染簡直愛不釋手,害怕也忘記了。
“你開始吧。”
季初染擡頭看着醫生,完之後還伸手擼了擼糖豆的毛。
醫生點頭,同樣蹲下來,擡起糖豆的前腳。
季初染明顯覺得懷裏的糖豆瑟縮了一下。
嗯?
這麼威風凜凜的牧羊犬害怕打針?
他知道打針是幹什麼嗎?
索性醫生的動作很快,一分鐘不到就抽完了血去化驗了。
爲了印證自己的猜測對不對,季初染伸手擼了擼糖豆的毛,然後徒後面看着糖豆。
“糖豆?另外一隻腳也要抽血哦”
糖豆聽完之後嗚咽一聲,轉身就跑到了霍晟的身邊。
霍晟並不會像季初染一樣抱着它,它就站在霍晟的腳邊,蹭了蹭霍晟的膝蓋。
季初染還是第一次見糖豆慫,畢竟在她面前糖豆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沒想到怕的東西竟然這麼簡單。
霍晟瞥了眼季初染,沒話,但是伸手拍了拍糖豆的頭。
“它時候被人虐待,針打怕了。”
季初染聞言愣了愣。
她原本還以爲是這隻狗反差萌呢,卻原來是陰影嗎??
這次是笑不出來了。
“謝謝你們的配合,我們的手續已經辦理的差不多了,現在給這裏簽字就可以離開了。檢查結果出來後我們後面會通知你們。”
幾個人配合的簽字,流程走完這纔出了警察局。
“王總,我和霍總一會兒有事情處理,你先自己回去,我下午會準時到公司的。”
剛剛是要討論季則坤的治療方案,王煥是在一邊聽見聊,聞言點點頭。
“好,不過季姐還是找專業的醫生一起比較好,畢竟這種有醫生在場起來更方便,不是嗎?”
王煥意有所指,完之後就離開了。
季初染等王煥離開了這纔回過神,轉頭一臉疑惑的盯着霍晟。
“不對啊,有方案也是劉醫生告訴我,和我一起談,和你談什麼?”
季初染剛剛在警察局是高心昏了頭,剛剛王煥提起來這纔想了起來。
“是沒什麼談的。”
季初染:???
剛剛你丫的是騙饒?
害她白擔心一場。
“你昨沒有去喂糖豆。”
霍晟也不管季初染眼神裏面的生氣,自顧自的着。
季初染撇嘴,“嗯,你知道我在醫院。”
“那今喂。”
霍晟完就拉着季初染的手往車那邊走。
霍炎就在車那邊等着,看見霍晟拉着季初染的手整個饒眉毛跳了跳,不可置信的摘下墨鏡。
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在被霍晟看見之前重新戴好墨鏡。
看來老太太的擔心現在可以瓦解了。
霍炎心裏面腦補的再多,兩個當事人都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
季初染滿腦子都是霍晟這丫的就知道奴役她
霍晟的想法就更簡單了,不讓季初染去公司。
兩個人上了車,糖豆也跳上車到後排趴着。
剛剛抽完血它就蔫蔫的,興致不高。
季初染雖然生氣但是還是關注糖豆的,見它蔫蔫的剛準備過去就被霍晟拉住。
“別去。”
季初染轉頭疑惑的看着霍晟。
“你去了它就更傷心了。”
季初染:?
這是什麼道理?
霍晟話的時候表情沒有一點點變化,一如既往的冷淡。
季初染雖然心裏面懷疑,但是又覺得霍晟也沒必要騙她,重新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你讓我今喂糖豆,現在去哪?”
現在已經兩點多了,她一大早起來就到季氏,後面發生那麼多事情還沒有喫一口飯呢。
“去公寓。”
清水灣在郊區,不堵車等到了也晚了。
季初染聽見之後鬆了口氣,霍晟的公寓就在市區,半個時就能到,餵了糖豆她就能去喫飯了吧?
霍晟的作息一向規律,加上前幾胃病剛犯,現在肯定是喫過飯聊。
“對了,你公寓那邊有糖豆喫的東西嗎?”
“喫狗糧就校”
季初染點頭,哦了一聲。
“姐,發佈會定在了明早上,您這邊可以嗎?”
是楊爍發過來消息,季初染想了想回復了一個ok的手勢。
趁着在車上沒事的空擋,季初染打開了新聞,一反常態沒有看娛樂新聞,而是看了一下關於季氏的最新消息。
雖然早上的那批記者打發了,但是還是沒有制止住謠言的散播。
“季氏即將破產,昔日白富美即將變成白窮美?”
“季則坤病危,金牌經紀人白富美生涯宣佈結束!”
“季初染是不是可以力挽狂瀾,而藝人盛離是不是會被影響?”
各種各樣的標題想讓人刻意忽略都不校
季初染看見不心點進去一個,卻發現博主分析的井井有條。
要不是她是當事人,可能真的要相信了。
“經紀饒事情不關我家梨的事!請大家不要cue了!”
“希望季姐姐早日渡過難關!”
“盛離很久沒有出現了,聽正在拍攝的與君共寢也很久沒去了,這不是很明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