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佈置好結界了嗎?怎麼還有學生受這種傷。”一個護士抱怨到。
“沒事,我不用緊的,你們還是趕緊看看別的人需不需要幫助吧。”瑟維小聲說到。
“你說什麼?”瑟維的聲音太小,導致那個護士以爲他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想要上去查看。
“沒事沒事,你不用過來的。”瑟維連忙擺手,但是劇烈的疼痛感讓他不自覺得叫出來聲。
“還不用呢,你看你現在是什麼樣。”說着護士拿出了一個針管,“這裏是強效麻醉劑,接下來要對你進行高強度手術,你要忍住了。”那個護士一臉正經地說。
瑟維嚇傻了,本來他就慫,現在被護士一說,更加對這個地方充滿恐懼。
“好了,你別逗他了,這裏又有新的傷者了”遠處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唉,人家還沒玩夠呢。”瑟維面前的護士撇了撇嘴,不情願地說到。
瑟維則是滿臉黑線,他很想罵眼前這個護士一句,但是內向的性格讓瑟維只能將一些不堪入目的話打碎向肚子裏咽。
很快,另一個傷者也被推進了醫護室,碰巧就在瑟維隔壁,瑟維轉頭一看,是一個臉上畫塗着“炭粉”的女孩,受的傷好像比自己輕,這個女孩給瑟維一種不好惹的感覺,“希望不會和她說上話。”瑟維心中祈禱到。
“這個女孩妝畫得這麼濃幹什麼?我記得現在好像不是非主流引領時代潮流了吧?”護士說到。
“誰知道呢?不管了,先把她的妝卸了再說。”說着,護士就開始卸妝。
……
半個小時過去了,女孩臉上的妝終於被缷乾淨了,瑟維則是被這個過程嚇了一跳,不是因爲卸妝的過程有多繁瑣,而是眼前的這個女孩的變化實在是變化太大了,卸妝前像是剛剛從山裏挖煤回來一樣(瑟維個人觀點),現在呢?瑟維發現這個女孩根本就不黑,甚至比別的女孩要白一些,而且她的身上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瑟維,儘管瑟維也說不出是什麼。
……
陽光撒進窗內,照到了瑟維的臉上,瑟維睡眼朦朧地試着伸了個懶腰,雖然成功了,但是隨之而來的痛感讓他連忙將手搭在一旁的枕頭上。
“這個端木見雲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能把我打成這樣,不知道啓和歐陽鋒克那邊怎麼樣了,好想過去看看,唉,還是自己太弱了。”說着,瑟維握緊了拳頭。
“哦,對了,我旁邊我記得是沒有枕頭的來着。”瑟維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他回頭一看,昨天那個女孩正躺在自己身邊,睡得正香,而她的身上,就只穿了貼身的內衣。
“啊!!!”瑟維發出叫聲,就在他的十幾年有限人生中,他記得自己除了自己媽媽之外,主動說過話的女孩都沒幾個,現在,一個自己想了半夜的女孩就躺在自己旁邊,這,這,這也太狗血了吧!
更狗血的事情來了,這時候女孩居然醒了。她看了看眼前的瑟維,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好像是明白了什麼,頓時小臉一紅,跑到了自己的牀上用被子矇住了頭。
瑟維則是更加尷尬,這個女孩的反應讓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麼一樣,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他現在甚至想講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瑟維聽到女孩好像哭了,瑟維頓時慌了,他感到了比對戰端木見雲更大的危機,他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忍着劇痛,一步一步向着女孩走去。
那個女孩好像也感到瑟維向她走了過來,一把掀開被子,對着瑟維怒目而視。
瑟維本來就不知道怎麼辦,現在被她怎麼一瞪,更慌了,他想對女孩說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幹,但是高度緊張的情況下通常會使人語無倫次,慌忙之中,瑟維用着平生最大的聲音說到,“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