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整個王府希望她承寵的唯獨只有宜妃和楚黛。
宜妃顯然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那就只有是楚黛了。
沒想到她屢次相幫於她,以誠待之。
而她居然把她當作一枚爭寵的籌碼和棋子,她自己不願侍奉王爺,便拿她當槍使,真是使的好手段啊。
她不知道書中究竟有沒有她侍寢這個橋段,但如今看來日後對那個楚黛不得不防。
此刻,男人已然神色慵懶的起牀,見她還神色呆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忙輕笑的喚了一聲:
“丫頭,你還傻愣在哪裏幹啥,還不快給本王更衣。”
洛璃點了點頭,捋了捋略顯凌亂的衣服,方纔往男人面前走了過去。
然後動作略顯僵硬的伺候王爺更衣。
今日這王爺好像興致頗高,居然很有耐心似的由着她笨拙的給他繫着白玉腰帶。
此刻,秋晴領着兩個丫鬟正打算給王爺盥洗一番,沒想到一女子正披頭散髮的身着單薄的純白色襲衣在給男人更衣。
而男人似帶着幾分的寵溺的幫女子捋了捋耳跡的碎髮,偶爾指尖似含着幾分挑-逗的在女子面頰上輕輕的滑過。
瞧着這番柔媚迷離之態,便知昨晚發生了什麼。
鳳琅夜見有人來,忙轉身從丫鬟的紅木漆盤上拿過一件披風牢牢實實的裹在女子纖細的身上,輕聲道:
“行了,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了,趕緊的你自個去梳洗一番。”
洛璃點了點頭,思緒翻飛的趕緊的退了下去。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神色,又朝着旁邊的秋晴吩咐了一聲,“對了,你今兒把西院的偏房去收拾出來,讓洛璃住進去。”
雖然如今這王爺還未給洛璃名分,可一夜之間卻可以獨自一個人住一個房間,不用再跟那些丫鬟擠大通鋪了。
當初她是因爲自己母親是王爺奶孃的緣故,這宜妃纔會格外的開恩,給她們的待遇還好一些,讓她們母子倆獨住一間房間。
她們母女爲王爺鞍前馬後伺候多年方纔得到這般厚待,如今這丫頭來到西院,一夜之間便做到了。
秋晴心裏怎能不暗自嫉妒。
她面色有些微微泛白的應答了一聲。
待秋晴有點心不在焉的伺候王爺盥洗完畢後,鳳琅夜便徑自走了出去。
這會她轉目溫怒的瞅着身後的一個丫鬟,呵斥道:“昨晚不是讓你去給側妃通風報信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丫鬟戰戰兢兢道:
“秋晴姐,我自然是跟側妃細說了一番,可側妃娘娘說,這是西院的事,她不便插手,左右不過是讓她陪王爺喝個酒而已,她也犯不着管這等閒事。”
秋晴冷哼一聲,不屑的挑眉道:
“沒想到這王府內居然還有她忌憚的人啊,要不是這洛璃是宜妃那邊的人。”
“估摸着以她張牙舞爪的性子還不得將她給捻了出去,如今這王爺都名副其實的寵幸了她,我倒是要看看她還如何能沉得住氣?”
***
那邊,洛璃正在沐浴,外面白梅便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急聲道:“洛璃,你在哪裏?咱家側妃娘娘傳你過去一趟要問你話了。”
門口守着的清荷忙攔住了她,“姐姐正在沐浴,還望你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