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清荷到底年紀輕些,她也沒覺得這般侍寢有何不妥,畢竟很多皇家侍寢都是這般的,旋即也跟着老嬤嬤一塊進了裏面服侍王妃沐浴更衣。
待忙完好一陣子後,這底下的兩個丫鬟便用薄薄的蠶絲被褥包裹着她雪白的身子骨。
然後由底下的奴僕直接擡起她繞了好幾道長廊,擡進了王爺的屋子裏頭。
過了好半響後,洛璃好似聽到屋子內有隱約的腳步聲噠噠的傳了過來,緊接着便是一道黑影直接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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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雲雨後,男人便累得氣喘呼呼的直接往旁邊躺了下去,隔了好半響後,方纔吩咐底下的人將她直接擡出去。
甚至吝嗇的連半個眼色都未留給她。
洛璃動了動乾裂的紅脣,本想着說上幾句軟話,可頓時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不發一言。
她的眼眸似浮現一抹薄霧,霧氣昭昭,在古代,本來這男女之間的地位極其的不平等,怎能像現代那邊自由而平等的談情說愛。
而女人只是淪爲男人恣意把玩的玩偶罷了,壓根沒有半點的話語權,就算她說再多也是枉然。
等洛璃被擡進屋子後,清荷見她神色呆滯的不發一言,頓時有些神色一緊,忙打開了被褥,便瞥見女子身上四處都是青紫的痕跡。
看起來極其的觸目驚心。
頓時惹得清荷一陣心疼,雖然這王爺向來不溫柔,但是卻從來未這般糟蹋踐踏過王妃。
這一夜,清荷一邊嘩啦啦的留着眼淚,一邊給王妃沐浴,全程王妃都是保持着沉默,不言不語。
等翌日一清早,這鳳琅夜便讓底下的人送了不少的賞賜過來,看着這些琳琅滿目的珠寶首飾,洛璃抑鬱的心情終究好上了幾分。
總算那一通羞辱也沒白挨,沒錯,她很愛錢,尤其是在古代,沒有任何感情所言,便只能談錢了。
接連三日皆是如此,翌日一早,王爺也會雷打不動的送來了各種眼花繚亂的賞賜之物。
王爺此舉,自然引來府中其他的人內心不安。
此刻,在某屋子內。
沈流煙臉色青白交錯,沒好氣的譏諷出聲道:
“真是個不安生的狐媚子,如今就算被打發到了偏院還如此的不安分變着法的勾搭王爺?”
“勾的王爺連續三晚都傳那個賤-人侍寢,還假情假意的說什麼這輩子只想守在那破舊的院子內,無慾無求,我呸,一身的賤骨頭---。”
夏千歌也跟着冷冷一笑,鄙夷出聲道:
“就算她狐媚功夫再厲害又如何,據說這連續三夜,王爺都是命人將她擡進去的,完事後,便立馬給擡出來了。”
“據底下的人說,她每回侍寢之後身子沒一處好的,估摸就她這柔弱的身子骨,恐怕也折騰不了多久了。”
“這不聽說昨晚侍寢後,她便病了,這都快午時了還未醒,看來她病得不輕,最好病死了纔好。”
“她啊,如今充其量不過是王爺把玩的工具而已,王爺若真的在乎她,恐怕早就把她從偏院給放出來了,何必還這般的折磨她?”
如今王爺寧願寵幸那個賤女人,也不寵幸她,心裏究竟有幾分火氣。
這會她冷言冷語道:“這府裏這麼多千嬌百媚的花兒,王爺不折騰,偏生選中了她,還不是因爲那個賤人迷得王爺七葷八素的。”
“若是那個賤女人有朝一日有了王爺的子嗣,咱們耗費精力的折騰了這麼久纔將她給扳倒了,怕是又瞎忙活一場了。”
夏千歌忙寬慰了一句,“姐姐也彆着急上火,爲了那個女人不值得,待我尋個良機,一定要好好的治一治那個賤-人,讓她絕無翻身之日。”
夏千歌陪着沈流煙說了一會話,便起身離開了。
這會回到了屋子內,秋晴走上前,恭順的遞給她一杯清茶,似微微沉呤了半響後,方纔開口道:
“稟娘娘,皇后那來了密信,說是王妃的身份有疑,讓娘娘好生查查她的底細?”
夏千歌正在喝茶的動作微微一頓,杏眼微微眯了眯,狐疑的挑眉道:
“有疑?難道這王妃真的是以前那個叫洛什麼的賤婢?也難怪王爺如此寵幸於她,不惜費盡心思的讓她假冒和親公主前去京都和親,還光明正大的給了她王妃之位?‘
“如今那個賤-人朝三暮四,王爺居然對她念念不忘,還連續三夜寵幸那個賤-人?”
秋晴看了看女子,又神色不明的開口道:
“奴婢曾經跟那個賤婢共事過一陣子,當初若不是因爲那個賤婢,奴婢也不會被髮落到雜役房做苦力,後來有幸得了娘娘的眼,伺候娘娘。”
“當初奴婢就跟娘娘嚴明,如今的王妃不簡單,就算她化成了灰,奴婢也能把她給認出來,她便是以前的那個賤婢洛璃,當初奴婢還想着她哪來的膽子居然唆使王爺讓她假冒公主前去和親。”
“如今得知皇后的密信,奴婢方纔知曉這真正的靈溪公主早兩日便跟晉王回了京都,而眼前的這個王妃很明顯是冒牌貨,而且皇后還說---還說這王妃很有可能便是當年在半路上未死的押往京都的南月公主。”
“想必王爺應該知曉了她的身份,方纔跟烏拉族大可汗私通,來了一個偷樑換柱,就是想讓這南月公主光明正大的成爲蕭王妃。”
“皇后讓娘娘祕密查詢此事,找出確鑿的證據,到時候定會讓那個女人萬劫不復,還望娘娘暫時莫要打草驚蛇爲好。”
夏千歌聞言,暗自思量了一番,忽地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道:
“你真的能確定她便是當年被押往京都的烏拉王唯一的寶貝心肝女兒南月公主?當初這烏拉王的親弟和兒子都是死在了王爺的手上。”
“當時我便覺得好生奇怪,這烏拉王對王爺深惡痛絕,爲何會答應跟王爺聯姻?如今總算明白了,原來他的掌上明珠在王爺的手上,因此逼不得已方纔允了王爺聯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