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剎車聲,楊凡望向門外,而且聽到找什麼鳥,見是冷瑤一行,有些不悅。
“不是抓你,是抓一隻傷人的鳥,多人證實,受到一隻大鳥襲擊。”
冷瑤帶來的四人,分頭展開行動,有人衝進屋裏,翻了個底朝天,最終沒找到所謂的傷人鳥。
“隊長,沒有。”
幾人回到冷瑤身邊說道。
冷瑤的目光先是落在孫巧玉身上,繼而移到楊凡臉上。
“告訴我那隻鳥在哪?”
“什麼鳥?沒聽說過,也沒見過,哦,你在找啄木鳥嗎?村裏到處都是,不妨去別處找找。”
幸好提前送去了大棚,要是讓給逮着,做爲小禿主人,免不了賠些醫藥費。
“怎麼給冷隊長說話?最好老實交待,要是讓給搜到,你可犯了包庇罪。”
一名警員怒聲喝道。
不等楊凡吭聲,冷瑤開口,“你們去車上等我。”
那幾個警員退了出去,冷瑤看向孫巧玉,“這位是誰?”
“我是他……。”
“鄰居。”
楊凡打斷她的話。
冷瑤點下頭,打開文件,掃了眼說道:“現已查明,這起鬥毆案件,責任全在孫福田及孫山飛身上,尤其孫山飛僱兇傷人,性質惡劣,估計要在牢裏改造幾年,那倆兇手均來自一個叫四眼哥的手下,目前,正在對四眼哥進行追捕。”
“那個受傷的胖子也已脫離危險,等傷好了,同樣等待法律制裁,另外,平元鎮派出所王警官因辦事不利,已經被開除。”
“孫山飛會判多少年?”
孫巧玉急聲問道。
“視情況而定,得等判決下來。”
隨後對楊凡道:“有不滿意的地方,打我電話。”
冷瑤走了,坐進車裏離開。
“要是蹲個幾年,不是廢了嗎?”
“其實他蠻可憐的,都是因爲我,一次次找你麻煩,才落得如今下場,能不能高擡貴手饒他一次?”
孫巧玉將責任全部歸咎於自己身上,神色變得黯淡。
“僱兇傷人,就算我想撤案,警方願意嗎?別天真了,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孫巧玉沉默,然後,起身緩緩離去。
楊凡已沒心思畫符,帶上烏頭青種子,鎖上門前往大棚。
遠遠的就能聽到拖拉機轟鳴聲,那邊山坡正幹得熱火朝天,楊凡鑽進大棚裏將烏頭青種子撒下。
眼下就是澆水問題,如果不澆,種子未必能發芽,想着讓孫二柱明天澆,中午時分,楊凡坐在林蔭下涼快,孫二柱開着拖拉機,帶着一行人,轟轟烈烈回來。
“小凡子,那塊山坡弄好了,還要不要搭大棚?”
他把拖拉機停靠路邊,滿頭大汗的來到楊凡面前。
“不用,回頭你算下工錢,給人家結了。”
“另外,我已撒了菠菜種子,你抽空澆澆水。”
孫二柱一一記下,開着拖拉機走了。
過了一會,祁英美騎着三輪車從山坡那邊行來,見兒子回來,見面就抱怨,說是那塊地不好,土裏石頭子比較多,都說長不成莊稼,何況種蔬菜。
看兒子信心滿滿,又聽他那麼一講,覺得有道理,心裏稍微好受些。
回到家裏,祁英美問小禿去哪了,家裏地裏都沒見,楊凡頓時皺起眉頭,是啊,他在大棚一上午,也沒看到小禿影子,莫不是飛走不回了。
“娘,要是有人問你,咱家的鳥兒哪去了,你就說從未養過鳥。”
儘管不懂兒子意思,還是鄭重點下頭。
喫飯時候,孫二柱來了,工錢總共不到一千,楊凡拿出現金給了他兩千,以後澆水啥的都要花錢,不能太小氣了。
“好嘞,這些錢我記在帳上,最後一併算。”
楊凡大方,孫二柱幹起活更加賣力,喫完午飯,拉着水泵去了大棚。
楊凡留在家裏專心練習畫符,期間接到電話,是那個專門收購黑靈芝的王耀光打來的,他告訴楊凡三天後過來,叫他先準備好五百斤黑靈芝。
談好的每斤一千五,五百斤,價值七十多萬,一下子要這麼多,那片黑靈芝夠嗎?
如果他自己去採,時間來不及,要是僱人,還不妒嫉死他,想來想去,可以叫上孫芷涵,桂花嫂,還有香紅,至於別人嘛,暫且不考慮,一旦暴露黑靈芝位置,必須兩天內採完,省得別冒着生命危險去採。
傍晚時分,楊凡來到桂花超市,將自己想法告訴了她,桂花嫂一聽,當即應下,超市關門一天也沒啥損失,難得的是能夠跟着楊凡去山裏賞賞風景,她已嚮往好多年,一直沒實現。
由她通知孫芷涵和香紅,楊凡便拿了些黃紙回家畫了一些防禦符和攻擊符,如此以來,無論遇到什麼猛獸都不用怕,即便不用獸語交流,也休想傷到他們。
這一天過的飛快,一晃到了次日早晨。
楊凡趕到仙女河時,桂花嫂三人已在橋上等候多時。
“小凡,我咋感覺我們在偷偷約會呢。”
一見面,香紅媚眼如絲的盯着楊凡看。
“嫂子,你說啥呢?”
孫芷涵立時羞紅臉。
“你呀沒看見有未成年在嗎?要浪趁沒人的時候再浪。”
桂花嫂伸手在香紅身上抓了下,躲閃不及,給抓個正着,香紅不甘示弱,還手撓去。”
兩個成熟女人打鬧起來,渾然不顧楊凡在場。“小凡哥,是不是結過婚的女人不知羞恥了?”
孫芷涵在楊凡耳邊低聲問道。
“可能吧。”
楊凡笑了笑,大步行去。
“行了,讓旁人看見多不好,等到了山裏,小心我的九陰白骨爪。”
香紅整了下衣衫,去追楊凡和孫芷涵。
“好呀,我也拿你練練手。”
二女嘰嘰喳喳,快步朝前追去。
經過大棚時,孫二柱還在睡,便沒驚醒他。
即將進入山裏,楊凡取出三張防禦符,每人給了一張,香紅比較奇葩,因衣服沒口袋,摺疊兩下直接塞進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