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在女孩頭像上點了下，頭像立時變成紅色。
花姐看了眼，目光一滯，說道：“她只是個初級按摩師，纔來沒幾天，按摩手法還不到火候，你是至尊貴賓，高級技師才適合你。”
楊凡搖了下頭，“叫她過來吧。”
花姐還想說，但見楊凡態度堅決，只好應下，便退了出去。
不大會，一個女孩推門走了進來。
“先生，你好，你想要什麼服務？按摩，理療，艾灸，你選個。”
楊凡打量眼女孩，二十左右歲，跟自己年紀相仿，女孩長相甜美，看上去有些拘謹，可能還不太習慣吧。
他搖下頭，“先坐下陪我聊聊。”
女孩不太自然的在他身邊坐下，輕輕扯了下短裙，雙腿併攏靠緊，如此以來，只要不把腦袋鑽到裙底，就不會走光。
看着這個比他還緊張的女孩，楊凡反倒放鬆不少，她不夠大膽，不夠主動，還有點羞羞，定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夢輕舞，是你本名嗎？”
夢輕舞點下頭，“我媽給起的。”
“哦，你怎麼想到來這兒工作？”
“這裏工資高。”
夢輕舞應道。
“掙錢的途徑有很多種，比如商場，超市都可以去，這裏魚龍混雜，而且……，你應該懂的。”
夢輕舞眨巴眨巴眼，“先生，你想多了，這裏挺好啊，花姐很照顧我，除了按摩，鍼灸理療其它服務我是不會做的。”
“光這些就能拿到高工資？因爲你現在手生，肯定不會讓你接其它項目。”
“不會的，我只是來實習，等開學了，我還得回校上課，只有星期天才來，花姐許諾我一個月三千呢。”
“你是大學生？”
“嗯，江夏中醫學院，我好多同學都在這呢。”
白蘭的校友？一個堂堂本科生，怎會來這種地方實習？心中甚是不解。
“你們醫學生不去醫院實習，卻來這種地方。”
“等畢業了會去醫院，假期在這裏鍛鍊，也有工資發，而且接觸的人多，鍼灸理療，按摩手法，都練熟練了，到醫院實習纔有優勢。”
漸漸的，夢輕舞的話語多了起來，她很開朗，也很健談，不像進門時的矜持。
“先生，要不你躺牀上去，我給你按按肩膀，要是閒聊，什麼都不做，花姐會生氣的。”
楊凡想了想，便過去趴到牀上。
“我肩膀痠疼，你給我鍼灸吧。”
倒要看看江夏中醫學院的大學生，鍼灸術怎麼樣。
“好的。”
屋裏有消毒櫃，夢輕舞取出一盒銀針，示意楊凡去掉上衣，楊凡便把上衣脫了。
夢輕舞盯着楊凡後背，平時理論學的挺好，真正應用於實踐，大腦裏卻一片空白，努力搜尋着肩膀痠疼，都是扎哪些穴位。
“學過鍼灸沒？”
見夢輕舞遲遲不下針，楊凡開口問了聲。
“學，學過，先生你別急，讓我想想。”
夢輕舞急得額頭冒了汗，輕咬着嘴脣，手持銀針，第一針該扎哪裏，猶豫不決。
“不用怕，你認爲該扎哪裏儘管下針。”
噗。
一根銀針刺入腦後，“你有啥感覺沒？比如痠麻脹什麼的。”
唰。
夢輕舞果斷起出銀針，精準的落入風池穴。
“謝謝指點，長時間不扎針，我都忘了。”
酒精擦過，又一根針斜入肌膚。
楊凡再次望了一眼，又道：“風府穴也不對，再往上挪一寸。”
“先生，實在抱歉，要不你換別人吧？”
“不要臨陣退縮，按我說的下針，肩髃，阿是穴，百會，四神聰……十宣。”
在楊凡指導下，施針完畢。
“先，先生，你怎會鍼灸？”
直到扎完針，夢輕舞這纔想起，全程都是客戶在指導她。
“從風池穴開始，先向左捻轉三圈，後先右捻轉三圈，動作輕柔但要快。”
不知爲何，夢輕舞聽話的開始捻動銀針。
“嗯，非常舒服，牢記這些穴位，以後遇到肩膀疼痛的，這樣施針就行。”
“好的，謝謝。”
“還有，你對人體穴位掌握不夠精準，需要加強練習。”
夢輕舞重重點頭，剛纔那些穴位已經刻入腦海裏，倘若再來一次，不至於這般生澀。
起出銀針，楊凡坐了起來，而夢輕舞羞紅臉，她一個按摩師還不如一個客戶，叫她情何以堪。
看她羞羞的樣子，楊凡動了調侃心思，“還有什麼特別的服務沒？”
“啊——你，你想要啥樣的服務？”
楊凡的目光在她上掃來掃去，後者有些不淡定了，以爲他打起了歪主意。
“有沒有……。”
沒等楊凡說完，夢輕舞急忙搖頭，跟背課文似的重複道：“除了鍼灸，理療，艾灸，拔罐，推拿按摩，沒什麼項目了，如果你想要其它項目，只能找別人。”
楊凡擺了下手，“你出去吧。”
“哦，你好好休息。”
夢輕舞急不可耐的出了房間，立即捂着胸脯，嚇死寶寶了，他要是非要那啥……，看着像好人，其實跟別的男人沒啥區別。
“輕舞？”
聽到有人喊她，側臉望去，急忙走了過去。
“花姐。”
花姐在她身上打量幾眼，“客人沒有欺負你吧？”
夢輕舞急忙搖頭，“楊先生挺好，非常尊重我。”
花姐點頭，“時刻記着自己的底線，有困難找我，去吧。”
“我知道了。”
夢輕舞轉身離去，路過楊凡房間時，眼角餘光瞟了眼。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花姐敲了下房門，得到准許後，走了進去。
入目處，楊凡正躺在牀上閉目養神。
“楊先生，你對夢輕舞的服務滿意嗎？請你實話實說。”
花姐來到楊凡身邊，從楊凡臉上看不出任何猥瑣之色，相反，透着一股凌然正氣。
“還行。”
楊凡既沒給予高度評價，也沒說她的不是。
“好，還需要什麼服務？高級技師隨你挑。”
楊凡睜開眼，在花姐身上掃了下，“我要你爲我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