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不喜歡喫。”
楊凡夾上一塊塞入嘴裏，嚼了幾下，咽入腹中。
“無論從色香味，還是肉質上，跟小蓮差的很遠，我還沒出師。”
冰雪聰明的柳雪茹豈能聽不出話意，她沒接腔，僅是吃了點，起身離座。
楊凡看向孫芷涵，“你喜歡喫嗎？”
“可以嘗試着少喫點。”
孫芷涵點下頭。
又問鄧採文，得到的答覆和孫芷涵一樣。
喫完飯，二女收拾餐桌和廚房。
楊凡來到客廳，坐在柳雪茹身邊。
“一個出賣過你一次的人，很難保證不出賣第二次，第三次。”
柳雪茹率先開口，小蓮機靈能幹，如果站在她的角度上，自是捨不得開除，但是涉及到楊凡，只能狠下決心。
“那就不算事，楚家想要找我麻煩，不管怎麼證明也沒用，小蓮工作能力強，好好培養，將來定是你的左膀右臂。”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給她一次機會。”
楊凡突然發現，柳雪茹好像變了，不但知道維護他，還知道尊重他的意見，難道女孩變成人妻後，都這樣嗎？
這一宿，楊凡睡的很踏實，早早的跑到院裏打拳，柳雪茹出來後，走起凌波微步，有摸有樣，身姿輕盈，宛若彩蝶。
短時間內，練到這個程度，難能可貴。
上午，楊凡早早來到妙手中醫館，裝修已經進行到收尾階段，兩天內完工，想到醫館手續，立即給白峯打去電話。
聽說他回到南州，問他位置後，白峯表示一會就到。
楊凡邁步進到隔壁超市，裝修師傅們喝的水都是何燕妃提供，於情於理得表示感謝，從收銀員口中得知，她在辦公室，便走了過去。
何燕妃戴着口罩，坐在轉椅上，手掌輕輕拍打着腦門，大熱天捂那麼嚴實，聽到她咳嗽，想必生病了。
“妃姐，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楊凡聲音，何燕妃扭過頭，嘆氣道：“感冒一個多星期了，吃藥輸液都沒效，你來的正好，要不給我開點藥？”
“整天渾身無力，繼續下去，最多撐兩天，非倒下不可。”
“你這是風熱感冒，我給你扎幾針就好了。”
看出她的病情，楊凡安慰道。
“辛苦你了。”
何燕妃頷首。
楊凡站在她身後，取出幾根銀針，一針落在風池，另一針在大椎，接着，抓住她的手臂，尺澤，合谷等，輕輕鬆鬆施針完畢。
何燕妃對他醫術非常信任，隨便扎，不懷疑不詢問。
“每天記得多喝白開水，少喫辛辣，尤其熏衣草檸檬茶停一陣子在喝。”
留針期間，楊凡細心的給她講解日常注意事項。
“好，我會注意的——，你怎麼知道我常喝熏衣草檸檬茶？”
她記得從未向外人提過，而且只有每天晚上喝一次，他咋知道的？
楊凡笑了下，指着自己鼻子，“我的嗅覺很靈敏，哪怕你三天前喝過，都能聞得出。”
何燕妃權當是他玩笑話，沒有往下問。
二人聊了會，到起針時間，逐個起出銀針，而此刻，她身上竟滲出一身熱汗。
叮鈴鈴。
見是白峯電話，想着他到了，叮囑何燕妃一天內不得洗澡便離開。
白峯架着一副墨鏡，站在門外欣賞着妙手中醫館幾個大字，頻頻點頭。
“哦，兄弟回來了？”
目光瞥見楊凡，急忙摘掉眼鏡。
“明天裝修完工，讓你幫我辦的手續下來沒？”
“手續？你是說醫館三證一照吧？”
見楊凡點頭，白峯急忙鑽進車裏，拿着一個檔案袋返回，“已經下來十多天，就等着回來交給你。”
楊凡接過，看了一眼，拍着他肩膀道：“辦事效率還行，晚上咱哥倆喝點。”
“好的，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陪你了，晚上不見不散。”
白峯上車離去。
見沒人注意，抖手將檔案袋丟入儲物戒指裏。
已多天沒那嵐消息，不知去哪旅遊了，她要是願意來打理醫館該多好，情不自禁撥出她號碼，卻提示無法接通，但願不會有啥事。
多天沒聯繫王軻了，楊凡驅車前往，他把車停在古玩城外面，在地攤上轉悠一圈，除了五塊錢一個的玉佩買了一百塊，一無所獲。
走進玉緣齋，但見王軻正在給客戶介紹一支玉鐲，楊凡衝他笑了下，以客戶身份，圍着展櫃看起來。
很快，那個客戶拿着手鐲離開。
“王大哥，這次沒少賺吧？”
楊凡笑着問道。
“那人太摳門，來這兒纏磨了兩天，就掙十萬。”
“你不是回老家了，什麼時候來的？”
王軻拿楊凡當兄弟，沒絲毫隱瞞。
“去了趟京都，昨天下午纔回來。”
王軻一拍腦門，“近幾天網上吵得沸沸揚揚的陸柳兒，就是那次跟你一起來的弟妹吧？”
“不是弟妹，是認的一個妹妹。”
楊凡解釋一句。
“呵呵，遲早往弟妹上發展，我一直在關注着，那個關導演之死，還有那段視頻，是你的傑作吧？”
“那導演是畏罪自殺，跟我沒關係，不過，那視頻的確是我弄的。”
“高，實在是高！一邊道出實情，一邊打臉，過癮！痛快！”
兩人說笑間，上到二樓。
“兄弟，攻擊符和防禦符都賣完了，不知你手裏還有沒？”
楊凡沉吟片刻，說道：“有。”
白峯一個趔趄，隨口一問，當真還有。
鄭重問：“有多少？”
楊凡神祕一笑，“只有防禦玉符。”
之所以出售防禦玉符，因爲防禦玉符，只起到保護作用，即便落到壞人手裏，也不擔心鬧出人命。
“每月能供二十枚。”
二十枚？王軻感到自己心跳至少超過一百八，如果不及時壓制，極有可能砰地一聲炸裂。
“每枚我再給你漲五萬，覺得如何？”
楊凡搖了搖頭，“不管你賣多少錢，我只收十萬。”
“好兄弟。”
王軻在他肩上拍了下。
正在二人談話之際，店夥計小雷慌慌張張跑進來。
“少爺，不好了，店裏來了一夥人，說是要給咱們供應古董。”
隨之，又補充道：“看着不像好人。”
王軻皺起眉頭，“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