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從不打女人的楊凡,逼得沒法,只好替家人管教下。
清脆的響聲,把女人打懵了。
“朱小姐,你沒事吧?”
保安上前詢問,同時,看向楊凡,“你闖下大禍了,還不趕緊跪下向朱小姐磕頭道歉?”
朱君麗捂着臉,隨之,咬牙切齒,“敢打我,你完蛋了。”
威脅着還不肯罷手,可能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又一次打去。
“啪。”
楊凡毫不客氣又賞一巴掌,連挨兩耳光,朱君麗意識到眼前男人不慣她,不敢動手,不忘威脅道:“有種別跑。”
拿起手機吼道:“你媳婦在酒店外面快被打死了,趕快出來!”
楊凡有些忐忑,她老公是什麼人?不會是當官的吧?
約莫兩分鐘,從酒樓裏衝出來五個男人,爲首者看上去比較着急,一手拎着酒瓶,飛快來到朱君麗面前。
“君麗,怎麼了?”
來者顯然是朱君麗的老公,目光落在楊凡身上。
朱君麗指向楊凡:“他給我搶停車位不說,還差點撞到我車上,我下來理論,他二話不說,動手打我,快點把他廢了!”
男人一聽,解開一顆衣領釦子,扭了扭脖子,響起噼裏啪啦的聲響,“小子,敢欺負我老婆,夠猖狂!”
呼。
手中的酒瓶朝楊凡腦門砸去。
楊凡探手扣住手腕,喝道:“你就不問問我什麼原因?”
“我老婆臉都被你打腫了,問你瑪比啊,廢你一條胳膊一條腿,要是不服,四肢全斷!”
隨着男人話音落下,兩個健壯男子佯裝上前拉架,另一個趁其不備,從背後死死抱住楊凡。
“動手!”
頃刻間,拳頭翻飛,朝楊凡身上招呼。
砰砰砰。
包括朱君麗老公在內,三個男子圍攻楊凡,只可惜均砸中抱着楊凡的男子身上,酒瓶碎掉,後者仍不撒手,被楊凡直接甩飛。
楊凡手臂一震,懶得搭話,拳腳並出,撂翻兩人,只剩下朱君麗的男人,楊凡步步逼近,一點小事,就想廢掉他,可見有多麼張狂。
砰。
一腳印在男子身上,飛出去三米開外,爬起來跑向一輛車。
朱君麗嚇壞,沒想到遇到這麼一個狠人,目光一瞥,眼裏閃過一抹喜色,頓時高昂起頭。
指着楊凡罵道:“王八蛋,打我,打我老公,看你還怎麼狂?”
他老公崔粲拿着一把土槍氣急敗壞的返回,直接對準楊凡胸口,“瑪比的,老子橫行幾十年,沒人敢碰我一根手指頭,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噴了你!”
楊凡心裏一沉,光天化日下,拿槍威脅,簡直無法無天。
另幾個傢伙也都爬起,輕蔑的望着楊凡,“小子,你也不打聽下崔少什麼身份,你他瑪死定了!”
“沒錯,立刻馬上跪下學狗叫,沒準讓你少受點罪。”
朱君麗翹起嘴角,玩味的走到楊凡身邊,“敢打老孃,你就是活膩了,王八蛋,有本事還狂啊?”
楊凡笑了笑,因爲他看到一輛車,“最好把槍收起來,不然,可就倒黴嘍。”
“死到臨頭,還敢狂,老公,他敢還手,直接噴了。”
朱君麗摸了下火辣辣臉蛋,揚起巴掌抽向楊凡。
即將抽在楊凡臉上時,朱君麗聞聲急忙縮回手,不爽的扭頭望去。
咔嚓。
崔粲的手腕不但斷了,土槍也掉在地上。
砰,來者又是一記肘擊,後者像蝦米一樣倒下。
“你是誰?敢襲擊崔少,不想活了?”
其他幾人叫囂,楊凡突然出手,全部放倒。
“兄弟,怎麼回事?”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洛北記的司機兼保鏢莊漢。
沒等楊凡開口,朱君麗冷目一瞪,冷喝:“你知道剛纔打的是誰嗎?敢跟天南商會作對,就不怕被亂刀砍死?”
莊漢不以爲然,“這顆毒瘤是該清除了。”
他沒理會朱君麗,從楊凡口中瞭解事情經過後,跑向一輛奧迪,很快返回。
“兄弟,你和書記先上樓,這裏交給我處理。”
楊凡看了眼朱君麗及崔粲,邁步朝車邊行去。
當看到楊凡身邊的中年男人時,崔粲難以置信,那位怎麼像縣裏一把手,立即意識到事態嚴重性。
“兄弟,放我一條生路,我不會虧待你。”
崔粲企圖說服莊漢,可惜打錯算盤。?
“晚了!持槍行兇,還有天南商會,這些年都幹了什麼?你心裏清楚,一個都別想跑!”
剛纔,洛北記親自給曹局打了電話,嚴懲不貸,清除毒瘤行動即將展開。
崔粲感到絕望,面如死灰,擡起左手,一巴掌抽在女人臉上。
“你他瑪的,整天給我惹是生非,坑夫啊,這事過去,非休了你!”
這事本身責任就在這邊,他又拿槍,恐難脫身,一想到都是女人惹的禍,不夠解氣,又狠踢一腳,把心愛的女人踢倒。
“姓崔的,有種你打他呀?打我算什麼本事?
朱君麗無知無覺,仍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幾分鐘後,曹局親自帶隊前來,除了一名傷員送醫院外,其餘人員全部戴上手銬押走,這次不僅崔粲蹲進去,橫行多年的天南商會也會一查到底。
酒店保安因爲做僞證,被酒店開除,那廝欲哭無淚,可惜有眼無珠,站錯隊。
酒樓一包廂裏。
楊凡把項目計劃書遞給洛北記,後者仔細看了一遍,眼中精光閃爍。
“楊凡呢,你不是說投入兩億嗎?怎麼變成三億了?”
楊凡接過看了一眼,果真是三億的大項目,宋昌培真夠義氣的,拿出二點五億,居然只要百分之三十股份。
“呵呵,爲感謝你給我帶來這麼大投資,今天破例,喝個痛快。”
莊漢因開車,他就沒喝,洛北記和楊凡碰了一杯又一杯,不大會幹下兩斤,洛北記喝多了,楊凡也暈乎乎的。
鴻雁酒樓,下面五層是飯店,五層以上酒店,楊凡被送進豪華房間,而洛北記由莊漢架着離開。
警局,剛下車的崔粲,忍不住對女人又踹一腳。
“幹嗎又打我?”
朱君麗眼裏盡是怒意,別人打也就罷了,現在疼她愛她的老公,動不動也打她,那副怒容,恨不得把他給綠了。
“打你,我恨不得掐死你,老子被你坑慘了,整天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低調一點會死啊?”
崔粲心裏清楚,這次怕是沒機會出來了,擡頭看向太陽,看一眼少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