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玉骨扇啪的一下打開,朝着沈初九擠了擠眼睛:“這不是怕皇帝那老變態爲難你麼,在這兒等着,聽裏面不對,好給你解圍不是?”
沈初九表情一怔,旋即朝着慕修寒一行禮:“那先謝過慕公子了,不過隔牆有耳,慕公子小心給人聽到,砍了你的頭去!”
一句話,說的慕修寒心裏大樂!
男子哈哈大笑道:“謝就不必了。如果你真的要謝的話,就......以身相許如何?”
沈初九白了慕修寒一眼:“慕公子,請湊過來說話。”
慕修寒便湊了過來。
沈初九朱脣輕啓:“滾!”
說完,徑直往外走。
慕修寒立刻跟了上去:“別別別!我、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別生氣了!”
沈初九也不說話,停下腳步微一等候,等慕修寒過來,兩人並肩離開了皇宮。
剛到宮門口,燦陽先迎了上來:“王妃,主子來接您了。”
話音剛落,容淵止便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這一看,那臉色當即便寒了下去!
“慕修寒!”
慕修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並不理會容淵止,而是笑着朝沈初九一行禮:“初九,那我便先走了。”
說完,快步離開。
背後的目光彷彿實質性般紮在身上,慕修寒嘿嘿笑着,似乎只要是能惹毛容淵止的事情,他都樂得去幹。
沈初九着實不太喜歡他冷眼冷麪的樣子,於是朝着他身邊挪了挪。
“生氣了?”
“本王爲何要生氣?”容淵止睨了沈初九一眼。
沈初九心生暗笑。
所以‘本王’又回來了?
心生柔軟,沈初九忽然湊過去,輕輕的啄了啄容淵止耳垂。
這一啄,祁王的臉當即就紅了!
“你做什麼?”
“我男人,我想親就親了!”
她男人!
容淵止心中大樂,忽然一把將沈初九摟進懷裏,似是有賭氣道:“既然知道我生氣了,爲何還要跟他走的如此親近?”
“那你......把我藏起來吧!”
想起朝堂之上的事,沈初九隻覺得心累的厲害。
她向來不喜這些爾虞我詐,卻不得不深入這片旋渦。
沈初九水眸瀲灩的望着容淵止,聽懷中少女這般柔軟,容淵止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極盡繾綣......
“好!”
尚書府。
徐迎雪正坐在亭中繡着鴛鴦戲水的帕子,對於嫁給祁王容淵止這件事,她是勢在必得。
“女兒。”徐尚書走進了亭子。
徐迎雪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件兒,眼中滿是歡欣與期許:“爹爹,聖上下旨。可有說殿下何時上門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