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乃朕之良將,若是以後愛卿的女兒能入太子府,朕希望她也能替太子分憂,愛卿覺得呢?”
“臣謹遵教誨,回去之後嚴加管教小女,定不負聖上期望。”
沈宏遠今日不知自己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皇帝心思,他不得不猜,也不得不按着皇帝心思去做:將好不容易得手的羽麟軍還給祁王。
但同時也得到了皇帝的首肯,可以讓夢瑤參加選妃。
他這半輩子的圖謀啊,總算是讓他看到了些希望。
等他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太子已經在那兒等着了。
這次夏狩,容景曜一直隱忍着,有祁王在,他不能出錯。
可當容景曜得知沈宏遠交出了羽麟軍,還交到了祁王手上時,當即面色一寒。
容景曜一拍桌子:“這是能交還給容淵止的東西嗎?!”
“殿下,那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若是臣不交出羽麟軍,聖上若是起了疑心,我們......喫不消啊。”
容景曜的心像貓在抓,抓的他難受。
爲了兵權,他要娶沈夢瑤那蠢貨,如今兵權大打折扣,何其可惡!
沈夢瑤則看着太子,滿臉紅暈,像是絲毫沒有記住大殿上的事:“太子哥哥,您別生爹爹的氣......這天下將來都是太子哥哥的,還擔心那區區羽麟軍?”
太子恨不得仰天長嘆一聲:好的吧,和這樣的蠢人,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權當......自己娶了個漂亮的花瓶回去吧。
容景曜走後,沈宏遠苦口婆心的勸着沈夢瑤,大致意思便是在未成爲太子妃之前,切記別再和沈初九有什麼衝突。
沈夢瑤再蠢,也懂這個時候名聲的重要性,當即答應了下來。
等她做了太子妃,再一一找補回來吧!
沈宏遠這邊謀劃的激烈,沈初九這邊也打的激烈。
“你、你不許再動了!”沈初九擡手,又羞又惱的掐着容淵止的胳膊。
想出重手將他推下去,卻又擔心真出了重手,傷了他。
實在是......這男人太可惡了!將她擠到了牀的最裏邊還不夠,還擠!
然而沈初九不知道的是,她這一副羞惱的樣子,卻更讓容淵止愛憐。
“夫人,你對楓璇都那般容忍,爲何不能容下我?”容淵止伸手將沈初九抱着,直接抱到了自己身上。
這般姿勢,沈初九的臉便更紅了:“楓璇......喂,你別鬧了!”
這是能比的嗎?
“本王如何鬧了?”容淵止伸手,將沈初九的頭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卻也沒了之前肆意的動作,換上了一副嚴肅的口吻:“夫人,太子恐要選妃了。”
“勢在必行之事,沒什麼好奇怪的。”沈初九軟軟的趴在容淵止的身上,緊緊的靠着男人結實的胸膛。
嗯......還挺舒服的!
至於太子選妃之事......當初那麼多鶯鶯燕燕一起賞月的時候,她的心裏便已經有了猜測。
“選妃之前,可否刮骨療毒?”容淵止問的認真。
這次皇帝意圖對沈初九下手,着實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好。”沈初九應了一聲,也知道容淵止的用意何在。